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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黑手狠, 村長親歷駭人報應才知因果可畏!

時間:2019-06-21 20:20:32 來源:網絡投稿   編輯:佛教

文/施韞淵

張建隆通過競選,當上瞭他們村裡的村長。他這個村長來的可是當真不容易,給村民送米送面,米面都是整車整車的從市場往回批發,請村民們喝酒吃飯,一開始是在村裡吃,後來又雇瞭幾輛大客車,一車一車的把村民往縣城裡面拉,去縣城裡吃喝。然後又挨傢挨戶拉選票,一張票兩百塊錢,這是村裡的明碼標價。張建隆也不想這麼花錢,可是他不花,他的競爭對手就要花。

而且村民們也會比較,誰給的錢多,誰請吃的菜好,誰請客喝的酒好。隻不過張建隆的付出最後取得瞭回報,而他的那幾個競爭對手的錢卻打瞭水漂。張建隆上任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在競選時候花掉的錢全都撈回來。他們村子在村北邊有一片草場,大概有三百畝。雖然心裡清楚這片草場是不允許改成耕地的,但是張建隆還是私下裡把這片草場租給瞭一個合作社,而租金自然是揣進瞭自己的腰包。

張建隆剛把草場承包出去,村裡就有兩個老人病倒瞭,老人的傢屬可是愁壞瞭,但是張建隆可是高興壞瞭,因為按照村裡的潛規則,想要把農合(農村合作醫療)報銷瞭,就要給村長好處,要不然村長壓著不上報,就算你找到鎮裡縣裡,也沒人給你報銷;而村長在這個時候,就可以從農合中提成50%—70%。報銷款回來之後,再加上私自承包出去的草場,張建隆的花費基本收回來三分之一瞭。可是張建隆忘記瞭,前幾任在任的時候,自己撈,也會給村民們一點好處,比如私自承包土地,也會給村民們一點封口費,比如一傢給一袋米面或者一桶豆油之類的。

張建隆顯然是光顧著自己撈錢,完全沒考慮村民們,這就讓村民們有些不滿瞭,於是有個張建隆之前的競爭對手,就跑到縣城裡去信訪,舉報張建隆的行為。可是他沒想到,縣裡不但沒有處罰張建隆,反而把有人舉報的事情告訴瞭他,還把舉報人的信息一並交給瞭張建隆,讓他自行處理。張建隆也是個心黑手狠的人,他讓自己的弟弟去那人傢裡把人痛打瞭一頓,不過他弟弟年紀輕,下手沒個輕重,結果把人給打死瞭。

最後張建隆花瞭不少錢打通關系,他弟弟隻是關瞭幾天就放瞭出來。而那個死的人,則被認定成蓄意傷害,張建隆的弟弟則變成瞭正當防衛。雖然死者傢屬提起上訴,但是上訴也沒能改變現實。就在大傢以為那人算是白死瞭的時候,張建隆傢裡卻發生瞭一些外人所不知的變化。

在把弟弟接出來的這天,兄弟倆去市裡的大飯店給弟弟喝酒,說是給弟弟去去晦氣。二人喝完酒便開車回他們村子,在路過一段小路的時候,張建隆突然一個急剎車,二人的腦門子直接撞在瞭車上。張建隆甩瞭甩頭,顧不得額頭的疼痛就問弟弟:老二,你剛才看見瞭嗎?

而張建隆弟弟也是一臉驚恐,完全沒在乎自己額頭上的大青包,用顫顫巍巍的聲音說:哥,你也看見瞭?是徐老黑不?

他說的這個徐老黑,就是被張建隆弟弟打死的那個村民,也是張建隆之前的競爭對手。張建隆聽弟弟提起這個名字,酒都嚇醒瞭一半,說:你也看見瞭?我看著像,他咋又活瞭?

張建隆的弟弟說:哥,咱倆喝多瞭吧,你快點開車回傢吧,你看外面哪有東西啊。

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張建隆也知道他是心裡害怕,於是趕緊發動汽車,徑直開回瞭村裡,可是他們倆沒有註意到,他們開車走出去之後,在他們原來停車的地方,正站著一個男人,盯著汽車遠去的方向。

第二天白天,張建隆還總是想起昨天晚上看到徐老黑的場景,不過他堅持認為自己是喝醉產生幻覺瞭。而張建隆的弟弟則是幹脆呆在傢裡,哪裡也不肯去瞭。到瞭晚上,張建隆回到傢裡,看到弟弟還在看電視,於是就問弟弟:老二,你吃飯瞭嗎?

“大哥,徐老黑來找我來瞭,還讓我給你帶好呢。”張建隆弟弟傻愣愣的說。

“你說啥胡話呢?是不是又喝酒瞭?”張建隆見弟弟提起徐老黑,就氣不打一處來,於是走到弟弟身邊,想好好教訓教訓他。可是他走到弟弟身邊之後,卻發現弟弟好像變瞭一個人似的,跟得瞭老年癡呆的父親表情十分的像。

“老二,你咋的瞭?你看看我,你認識我不?”張建隆一邊用力的搖晃著弟弟的身體,一邊大吼著問道。

“大哥,徐老黑來找我來瞭,還讓我給你帶好呢。”張建隆弟弟根本就不正眼瞧他,隻是機械的重復著這一句話。

張建隆知道弟弟這是中邪瞭,也顧不得吃飯瞭,抱起弟弟就往車裡塞,想帶著弟弟去醫院看看。他弟弟也不反抗,就這麼被張建隆塞進瞭車裡。張建隆把汽車開得飛快,不一會兒就到瞭市裡的醫院。可是在檢查之後,醫生說張建隆弟弟的身體沒問題,還讓他明天來看看精神科的醫生。張建隆立刻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瞭,他不知道弟弟在傢裡呆瞭一天怎麼就變成瞭這樣。

不過為瞭弟弟能恢復,張建隆還是選擇把弟弟安置在瞭醫院裡,他自己也沒有回去,想等早上派個第一號,請精神科的醫生給弟弟看看。張建隆還給老婆打瞭個電話,說弟弟病瞭,讓她自己在傢看好傢,他今晚要在醫院陪弟弟。他老婆答應瞭之後就掛斷瞭電話。張建隆左思右想,還是給劉半仙打瞭個電話,因為之前他競選村長的時候,優勢不太明顯,所以去劉半仙那裡算過,所以也算認識。隻是劉半仙說他能選上,但是會賠錢。張建隆有些不屑於劉半仙的話,隻要競選上瞭,還沒聽說過誰賠錢瞭,基本兩三個月下來就能成本全收回來,幹滿一屆的話,少則一百多萬,多則四五百萬,而且還得是不特別貪婪的情況下。

現在弟弟突然之間就變成瞭這樣,而且自己也沒聽傢裡人說自己傢有精神病史,再加上前一天晚上還看到一個酷似徐老黑的人影,張建隆很難不把一切事情跟靈異聯想到一起。張建隆安撫好弟弟之後,就出瞭病房,來到住院部樓外給自己點上瞭一支煙,然後撥通瞭劉半仙的電話。他並沒有說別的,畢竟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隻是說自己的弟弟生病瞭,想讓劉半仙給算算什麼時候能好。

劉半仙讓張建隆把病人的八字告訴自己,他得掐算一下才能知道,於是張建隆十分配合地報上瞭弟弟的八字。電話那端的劉半仙掐算瞭一會兒,就罵張建隆胡鬧,拿個死人的八字讓自己算,這不是開玩笑嗎?張建隆卻完全被劉半仙罵蒙瞭,在反復跟劉半仙確認瞭兩遍,八字沒報錯啊,弟弟明明就在病房裡睡覺,怎麼就成死人瞭?---想到這裡,張建隆心裡咯噔一下,因為如果劉半仙沒算錯的話,那麼情況就隻剩下一個,他連跑帶顛的跑到瞭樓上的病房裡,弟弟還在病房裡睡覺。張建隆原本提到瞭嗓子眼的心放下瞭一半。可是他伸手輕輕的探瞭一下弟弟的鼻息,瞬間就驚出瞭一身的冷汗,因為弟弟已經停止瞭呼吸。

張建隆弟弟的葬禮就在村子裡舉行,雖然張建隆借此收瞭不少的禮金,但是心情卻怎麼也好不起來。而此時他也知道劉半仙是有真本事的人,於是就去找劉半仙。劉半仙在給他掐算過之後,說這是惡鬼索命,而因為張建隆是指使者,他弟弟是行兇者,這種債務關系明確的事情,就算自己是風水先生,也是沒資格去管的。而且劉半仙還告訴張建隆,他傢裡還有個人會死,但是是誰自己並不能算出來,而張建隆自己也隻是受傷,不會有性命之憂。

張建隆一聽自己不會有性命之憂,立馬就放下瞭心,至於傢裡的人去世,他就不那麼關心瞭,反正傢裡就是老婆和嶽父嶽母,哪個去世他都不在乎。結果沒過幾天,張建隆在市裡上幼兒園的兒子,在放學的時候被一輛車給撞瞭,而伺候兒子的那個保姆在見到孩子被撞,第一時間就跑路瞭,孩子沒能及時得到救治,最後喪命瞭。這對於張建隆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千算萬算,到底還是把兒子給算漏瞭。張建隆開著車去市裡看兒子最後一眼,在途中,他的車也出瞭車禍,因為太心急,車速過快,從路邊滑瞭出去,撞到瞭路邊的樹上。方向盤被撞斷,剛好擠在瞭張建隆的命根子上。幸好張建隆的妻子也在車上,第一時間就叫來瞭救護車搶救。但是經過醫生的努力,張建隆脫離瞭生命危險,但是因為命根子被方向盤給頂的稀爛,讓張建隆永遠的失去瞭生育能力。

張建隆心如死灰,此時他才明白劉半仙說的沒有性命之憂代表何意,原來徐老黑是要讓自己傢裡斷後。不過張建隆出院之後就像是變瞭一個人,也不撈錢瞭,而是實實在在的為村民辦實事,之前撈回來的錢也都拿出來給村裡搞建設。因為失去瞭孩子,又失去瞭生育能力,於是他們夫妻倆領養瞭一個孩子。而在下一屆的村民選舉中,雖然張建隆沒花一分錢拉選票,但是所有村民都心甘情願的把票投給瞭他。

後來張建隆又找到劉半仙,讓他給算算自己的事業。對於張建隆的改變,劉半仙也是有所耳聞,於是就順便幫他多算瞭一點,在告訴他事業順利之後,還告訴他命中有後,不過需要等他四十歲之後,那個孩子才回來。張建隆和妻子十分的高興,以為到瞭張建隆四十歲的時候他們會有個孩子。

事情又是戲劇性的,張建隆四十二歲那年,一個大媽帶著一個孩子,來到村子裡找到張建隆,非得說這孩子是張建隆的。張建隆自然不會承認這種事情,不過在去做瞭親子鑒定之後,張建隆的反駁顯得是那樣的無力。看著這個孩子,張建隆欲哭無淚;更可悲的是張建隆的妻子帶著養子回瞭娘傢,因為這個孩子是張建隆和那個老站街女生的,而因為張建隆在做那事之前喝瞭酒,還跟弟弟去吸食瞭一些違禁藥物,所以這個孩子生下來就是個癡呆兒。

張建隆隻能自己帶著癡呆兒過活。後來有一次見到劉半仙,他還訴苦,說被劉半仙給忽悠瞭,他以為能有個正常的後代,沒想到居然是個癡呆。劉半仙卻告訴他,你每一個決定和行動,都會給你的未來帶來改變,這就是因果報應、天理循環,而且錯瞭就是錯瞭,就算你補救,也隻能使你後來的結果變好,卻並不能彌補之前的錯誤。這以後,原本村民們還猜測張建隆會不會對這個癡呆的孩子下黑手,沒想到張建隆卻每天都把他帶在身邊,並沒有欺負也沒有歧視這個孩子。而張建隆走瞭的妻子和養子看他是真心對待這個孩子,而那個老站街女把孩子送來之後就消失瞭,於是又回到瞭傢裡,跟著他一起照顧這個癡呆兒。

慢慢的,就沒有人再去提張建隆以前的事情,還都把他傢當成傢庭和睦的榜樣來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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