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餘年第7集分集劇情(共50集)
慶餘年第7集分集劇情介紹
賽詩會范閑力拔頭籌 二皇子紆尊與之結交
見兒子堅持,范建終於答應放瞭縢梓荊,范閑再次要求父親向范思轍道歉,范思轍卻拉不下這個臉,不悅地拂袖而去。柳如玉一直在一旁看著這一幕,見范閑是真心替兒子求情,心中也十分感動,上前向范閑致謝,並表示,從今後隻要范閑不針對自己,自己決不給他找麻煩。范閑聞言,心中松瞭口氣,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雖然柳如玉還算不上他的朋友,但至少不再站在自己的對立面上,這就是一大進步瞭。
縢梓荊被釋放後,得知自己的文卷稍後就會送到范閑手中,也鄭重向他致謝,並表示自己沒有其他長處,隻有一身武藝,唯一能報答他的,就是替他殺一個人,作為酬謝。范閑連忙拒絕,讓他暫時先欠著。
范閑又向縢梓荊問起徐雲章,但因為縢梓荊平素不善與人交往,與此人不熟,但他想起一個地方,應該可以打探徐雲章的消息,隻是他已經是個“死人”,不方便露面,隻能讓范閑自己去打聽。他找瞭一條皮 尺子,給范閑量瞭衣服尺寸,轉身走瞭,讓范閑等自己回來,范閑一頭霧水,不明白打聽消息,為什麼還要量尺寸。
范建話覆前言,果然陪著范思轍推起瞭牌九,范若若和柳如玉在一旁作陪。范思轍精於此道,半天下來贏瞭三人好多錢,從不曾涉足於此的范建則輸瞭個精光。柳如玉見范思轍跟范建要錢,一點都不手軟,想要暗中提醒他悠著點,范思轍卻絲毫不明白她的意思,柳如玉也隻得由他去瞭,還好范建並未著惱。牌局結束後,柳如玉向范思轍打探他對范閑的印象,聽說兩人要合夥開書局,十分贊成,一改之前對范閑那副如臨大敵的態度,反過來勸說兒子,盡量拉攏范閑,不要與他為敵。范思轍見母親轉變這麼徹底,十分奇怪,但他正沉浸在贏錢的喜悅中,並未深究。
一場牌九下來,范建對范思轍一句重話都沒說,讓范若若覺得,氣氛十分溫馨,這才是她心目中一傢人的樣子。她將這一切都歸功於范閑,認為是他改變瞭傢裡的氛圍,於是高高興興去瞭范閑的房間,興奮地跟他說起此事,范閑卻表示,自己什麼都改變不瞭。他有些心情沉重地跟妹妹說起自己的鑒查院之行,稱自己在石碑上看到瞭母親的抱負:重塑規則,改變天地,這是在以一己之力來與整個世界為敵,他覺得那種藍圖是自己理想中的世界,但自己卻不想像母親那樣去為之奮鬥,因為自己隻想安安穩穩活著。范若若聽後表示,無論他選擇什麼樣的生活方式,自己都會支持,隻要他高興就好。范閑不由地笑她沒原則。
這時,縢梓荊帶瞭一件夜行衣來找范閑,稱要帶他去那個能夠買到消息的地方。范若若也要跟著去,卻被縢梓荊斷然拒絕瞭。但兩人出發後,范若若還是悄悄跟瞭上去。縢梓荊發現她後,無奈地告訴她,那個地方不是任何人都能進去的,隻有穿瞭那身夜行衣才可以,范閑這才知道,縢梓荊為什麼要給自己量尺寸瞭。
消息鋪子裡的人見到范閑後,上下打量瞭一番,將他領進瞭內間。范閑向小二說出瞭自己的來意,小二讓他稍等,自己轉身往後面去瞭。與此同時,在外面等消息的范若若忽然看到一道殘影從天上飛過,十分驚異,想不到這麼晚瞭還有鳥兒在天上飛,縢梓荊面不改色地騙她說,那是貓頭鷹。
很快,小二便將徐雲章的文卷交給瞭范閑,范閑付瞭銀子便離開瞭。出去之後,縢梓荊接過范閑手上的文卷,展開一看,發現徐雲章竟然是東宮太子的人,這也就是說,假傳密令想要殺死范閑的人是太子。范閑走瞭一段路,忽然發覺不對勁:徐雲章的文卷,隻在鑒查院才有,而他曾聽老師費介說過,鑒查院耳目通天,不可能不知道有這麼一傢消息鋪子,既然知道,又容忍它的存在,那說明,鋪子背後的主人,連鑒查院都掌控不瞭。想到此,他連忙返瞭回去,可鋪子裡卻早已人去樓空瞭。
范閑所料不錯,鋪子的真正幕後主人,正是慶國最高的存在——慶帝。其實,原來從鋪子裡飛出去的並不是貓頭鷹,而是一隻信鴿,它直飛皇宮大內,太監將鴿子腳上的紙條解下,便交給瞭伺候慶帝的侯公公 ,也就是范閑進京時,給他駕馬車的那人。侯公公看過紙條,得知是范閑想買徐雲章的消息,便立刻稟報瞭慶帝,慶帝毫不猶豫地讓人將消息給他。而范閑去而復返,慶帝也得到瞭消息,侯公公擔心范閑被徐雲章是太子一黨的消息嚇住,慶帝卻表示,如果范閑這麼沒有膽色,那自己也就不能將內庫放心交給他管理瞭。
第二天,京中眾才子才女早早來到瞭世子府,范閑卻遲遲未到,李弘成親自到門口迎接,半晌後才見范府的轎子姍姍而來,但從轎子上下來的卻是范若若。李弘成還以為范閑不敢來瞭,問過之後才知,他半路回去換衣服瞭。這時,范閑匆匆跑瞭過來,將自己帶來的一些蜜餞、柿子之類的小零食,一股腦地交給瞭李弘成,自己抬腳就進瞭世子府,將李弘成搞瞭個一頭霧水,不明白他為何要送自己這些東西做禮物。
范閑擔心雞腿姑娘認不出自己,所以半路上又回去換上瞭自己進京時穿的那套衣服,惹得范若若直嫌棄他土。進瞭世子府後,范閑直接來到詩會上女子們坐的地方,一個個地找過去,卻發現根本沒有自己的雞腿姑娘,不禁大為失望,便向李弘成打聽,有沒有一個喜歡手拿雞腿的姑娘。李弘成以為他餓瞭,便讓他稍待,因為離午飯時間實在還早。
詩會開始後,郭保坤志得意滿地提出,在場之人十步為詩,然後誦出,讓在座眾人評定,比試至月色初上,但范閑卻拒絕瞭,他表示,自己隻要寫一首詩,就可以技壓全場,眾人皆是不信。
郭保坤憋著要讓范閑出醜,他急不可耐地首先上場,提筆寫出瞭一首婉約的七言絕句,眾人皆撫掌大贊,范閑卻言,此詩平仄不對,且通篇詞藻堆砌,卻不見用心,批得郭保坤啞口無言。這時,賀宗緯也站起來,將自己當年赴京時寫的一首最為得意的詩句拿出來顯擺,卻也被范閑批得一無是處。
賀宗緯不甘心地催促范閑下筆,范閑提筆表示,自己這首詩寫出來,若是有人能超過,自己此生再不寫詩。郭保坤聞言,也跟著說,若他真能寫出技壓全場的好詩,自己這輩子都不寫詩。
范閑心中暗笑,對於穿越人士來說,數千浸潤文化精髓的手詩詞隨手拈來,還怕比不過這些自以為是的傢夥?他當場提筆寫下瞭杜甫七言律詩中堪稱典范的那首《登高》,現場眾人聞之,不禁倒吸瞭一口涼氣,這水平,果然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郭保坤和賀宗緯面面相覷,尷尬不已。
范閑做完瞭詩,便以如廁為由,離開瞭現場,賀宗緯卻悄悄跟瞭出去,提醒范閑,做人要學會退一步,做事不要太絕,卻被范閑一句話懟瞭回去,怏怏而返。
范閑上完茅廁往回走的時候,在花園裡被人從背後襲擊,他輕松躲過,那人卻冷冷地表示,讓他到一邊的亭子裡去見一個人。范閑絲毫不怯,抬腳走瞭進去。
原來,在這裡等著要見范閑的,是當今二皇子。他看過范閑的《紅樓》一書,頗為贊賞,再聽過他剛寫的詩,更是眼前一亮,對他大感興趣。因此,本來沒想這麼快見他,但如今卻改變瞭主意。
范閑不費吹灰之力就猜出瞭二皇子的身份,詢問他見自己何意,二皇子假稱,自己與太子素來不睦,太子又很是忌憚范閑,自己若將他的人頭奉上,一定會緩和弟兄倆之間的關系。范閑卻一語道破,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就算殺一百個范閑,也不可能改善。
二皇子一個眼神,他的手下會意,用長劍架在范閑脖子上,來試探他的才智和膽量,范閑根本沒將這事放在心上,依舊沒事人一般,捏著一串葡萄,大吃特吃。他胸有成竹地表示,如果二皇子想要殺自己,不會以這種方式,在這種地方。二皇子對他的冷靜和睿智十分欣賞。當即降低身段,與之相談。
詩會上,郭保坤自知寫不出超越范閑的詩句,便拿他那筆狗爬字說事,卻被范若若幾句話頂瞭回去,一張臉被憋得如同豬肝一般。
這首詩也很快就傳到瞭慶帝耳中,范閑在世子府的一切行蹤也都事無巨細地被稟告給瞭他,慶帝隻評瞭一句:暮氣太重,便讓人將詩句送去給太子,並將世子府的事也告訴瞭他。長公主看完詩便知道,郭保坤這次輸慘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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