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滋病陰性性感染者心理扭曲 瘋狂約炮報復兄弟

2016-08-06 21:38:27

她加入瞭一個“自殺群”,不少“患者”都有著與“末路”相似的經歷:屢次檢測被排除艾滋病,醫生們認為他們是“恐艾”,建議他們與傢人正常生活,解除“碗筷分開、不過夫妻生活”等等“隔離式生活”。結果是“全傢中招”。這是他們痛恨醫生和“恐艾說”的原因。

他們認為,唾液都可以傳染該病。“所以你不要以為隻有小姐才有這樣的病,或許,你身邊的某個人就有這樣的病。”“末路”說。

深圳網友“面對”稱,他的公司有十幾個人都被他傳染瞭,因為他是搞采購的,飯局許多。他認為是通過聚餐傳播的。病情復發以來的3個月,“末路”痛苦不堪。她周身疼痛,在醫院裡,她想跳樓自殺,但她住在二樓病房,倘若跳下來,不但不會死,還會殘疾,因而她沒跳。現在,她加入瞭一個“自殺群”,在QQ群裡,這些得瞭絕癥的人們探討著各種自殺方式,有的人相約一起自殺。

‘沒有奇跡’常常打電話哭著問我,會不會自殺,我說,會啊,可是等我的孩子長大點,或者我帶著他一起自殺。”“末路”說。她的孩子已經4歲瞭,由保姆帶著,她說,孩子和保姆都被感染瞭。為瞭減少痛苦,她盡可能少和孩子待在一起。她甚至和老公挑明,她不想再管孩子瞭。

“進京”和“紮陽”7月份,曾光的出現曾一度讓他們獲得些許希望。

曾光是國傢CDC流行病學首席科學傢、博士生導師,WHO傳染病監測和應急反應科學委員會委員,中國現場流行病學培訓項目執行主任,國務院特殊津貼獲得者。曾光認為,這是“需要認真調查解決的公共衛生問題”。他安排自己的助手展開瞭長達三個月的調查。

10月30日,“疑似艾滋病”課題研究組從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性病艾滋病預防控制中心獲得經費支持,開始在全國招募60名患者分期參加研究。一切用於研究目的的檢測費用由課題組承擔。個人的差旅費由患者自費承擔,如對差旅費支付確有困難者,也可以提出資助申請。

課題組將委托國傢CDC最權威的實驗室對患者是否感染艾滋病病毒作出決定性的復測,並組織國內權威的臨床、醫療以及科學研究的專傢,共同組成專傢組,對患者共同進行臨床檢查,並提出診療意見。但和“末路”一樣,不少“患者”對此研究不表樂觀。因為他們認為自己感染瞭未知病毒或者艾滋病的變異病毒。而課題組排除的隻是已知病毒。

10月20日,12名來自全國各地的心急患者,自發前往北京。國傢CDC相關部門熱情接待瞭他們,並及時動用國內最先進的技術,同時使用多種方法,對他們進行瞭HIV病毒、免疫值、丙肝、梅毒等項目進行檢測,結果發現他們均無問題。一位進京的“患者”透露,檢測結果出來後,曾光曾私下表示,他們感染的並不是同一種病毒,問題比較復雜,但肯定不是艾滋病。

即便如此,“患者們”依然認為,排除艾滋病的結論不一定正確,因為“身體的癥狀不得不促使你往這(艾滋病)上面想”。“末路”開始吃拉米夫定、唐草片等治療艾滋病的藥物,她發現,病情得到控制,全身不再那麼痛瞭。她的媽媽和她一起吃相同的藥,結果病情也得到控制。

現在,她每月要花1000多元錢,從上海郵購這些藥物。老公因為不相信得瞭艾滋病,自己除此以外找藥吃。“我知道在QQ群裡,像我這樣的有錢人隻有幾個,大部分人經濟都非常困難,他們打一份工,工資一兩千元,根本吃不起這藥。所以,他們想去‘紮陽’。”“末路”說。

所謂“紮陽”,是指“陰性感染者”,用針頭在艾滋患者身上紮針,然後再紮在自己身上,有人直接與艾滋患者性交,使自己變為真正的艾滋患者,以此獲得國傢免費的艾滋病治療藥物。他們通過QQ群尋找艾滋患者。

隻想著自殺和報復 “末路”是個富人。她和老公各自經濟獨立。老公擁有3套房子,她自己在廣州等地也有三四套房子,每套房子都值百萬元,並擁有私傢車。她還有一傢工廠,數十名工人。碩士畢業的老公另有職業。

以前,她早晨8點到工廠,晚上6點回傢,加班時,夜裡11點才回傢,“天天看見賬本上有收入,就非常開心”。 可是現在她天天睡到中午12點才起床,天天去工廠隨便處理一下問題就回傢睡覺,工人們打電話向她反映問題,她讓他們自己解決。工廠快賠本瞭。她投入股市的100多萬元錢,隻剩下30萬元,她現在連看都懶得看瞭。 對於改變瞭整個傢庭命運的老公,她已經不再怨恨瞭,“加入QQ群後,發現不少人都得瞭這個病,那麼我即便現在不得,將來也會得這個病,因為現在娛樂場所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