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逃離親爹尋一夜情 夜夜春宵來者不拒

2016-08-06 21:51:23

我從來沒想過我會尋一夜情,我也沒想到我會成一夜情的對象。尋一夜情是寂寞空虛有欲望的人,而我尋一夜情卻是為瞭逃離那魔鬼父親。我也不想這樣,尋一夜情聽起來就像是生活糜爛的人才會去做,我現在也是那樣的人,尋一夜情可以讓我暫時忘記一些事情,但是尋著尋著尋一夜情的後來我越來越墮落……

1979年,我在湖南一個寧靜的縣城醫院呱呱墜地。母親生我時父親遠在西藏服役,媽媽當時在縣城棉紡廠工作,響應國傢對獨生子女的號召,在我半歲時她就主動去醫院做瞭節育手術,從此把我當作唯一的掌上明珠,心肝寶貝般呵護我成長,生怕爸爸不在身邊,我會受欺負。

我第一次聽到爸媽之間爆發的戰爭,是在六歲。許久不見的爸爸忽然回來探親,晚飯後媽媽早早就把我哄上小床,我又哭又鬧,不習慣睡在沒有媽媽懷抱的單人床上,所以又抽泣著爬起來走到爸媽房間門口,然後,我就聽到瞭他們低低的爭吵:你再給我生個兒子,我們傢九代單傳,不能在我這裡斷掉!然後是媽媽絕望的哭聲,嚇得我也哇哇大哭起來,門一下子拉開瞭,媽媽紅腫著眼睛走出來,一把抱住瞭我。

他們最終沒有離婚,爸爸還在第二年到瞭縣城檢察局,他的仕途剛剛才開始,媽媽很有必要與他繼續扮演一對恩愛夫妻。

我當時太小,並不太理解父母之間的事,在外面媽媽仍舊是潑辣、熱心、開朗的。但我隱隱知道,她並不像表現的那麼快樂。我十二歲那年,爸爸升官當瞭副檢察長,單位分瞭一套三室一廳給他,他和媽媽正式分床睡瞭。

但我的噩夢卻從搬進新傢不久後開始。當時我剛剛來初潮,個子猛躥到一米六,略微懂得一點男女之間的事,也開始害羞。但是,有一晚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有一雙溫暖有力的大手在我身上放肆遊走,我剛想掙脫夢魘大叫,忽然發現瞭那雙手的主人,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我愣住瞭,喊不出來,隻好繼續假裝熟睡。但是他的動作越來越放肆,竟然摸住瞭我的胸,那一刻,我幾乎要暈死過去。但是,有一個聲音在重復:不要說,如果你嚷出去,媽媽會很痛苦,而你也將同時失去自己父母的愛。

於是,我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放任他那雙大手在我身上遊走。等他離開,輕輕關上門,我才蒙住被子痛哭起來。

一轉眼,我該高考瞭,爸爸因為工作業績驕人,已是聲名顯赫的副縣長瞭。因為他的特殊身份,更不可能去外面尋花問柳,所以隻有在夜深人靜時,經過妻子的房間,走進女兒房裡。為瞭擺脫他的糾纏,我開始玩命地學習,發誓一定要考上很遠很遠的大學,徹底離開這個傢。

後來,我果然考上瞭三千裡以外的大學。我以為我徹底擺脫瞭父親的騷擾,然後並沒有。寒假回傢後,夜裡爸爸仍舊不時過來摸摸我。我忽然有瞭一個怪念頭:如果我當著父親的面墮落呢?他會不會因此而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從而大膽選擇自己該過的生活呢?

我飛速釣到瞭一個男網友,叫木木,我讓他來到瞭我的傢裡,說是我的男朋友。半夜,我讓木木睡在我的床上。第二天,木木離開後,媽媽出門買東西,我拆下床單,故意搓那團血跡,我嬉皮笑臉地對他說:爸,昨晚,我已經是木木的人瞭。爸爸的臉,瞬間變得鐵青。那一刻,父親眼中的絕望之光,竟讓我感到瞭極大的快慰。

我越來越離不開男人瞭,除瞭在網上瘋狂找情人,和他們裸身視頻,我還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到酒吧去“釣凱子”,尋找一夜情。我也習慣瞭和男人們一夜情後,給爸爸手機發一條短信留言,告訴他,這個男人會玩什麼體位,那個男人的叫床聲像豬。在我的瘋狂墮落下,爸爸終於不再碰我。並且還辭去瞭副縣長的職務。或許,他真的考慮到瞭傢庭的重要性,但是我因報復他而丟失的貞操,卻再也無法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