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0-24 18:00:54
我心懷鬼胎,也許從一開始姐夫就已經有所擦覺瞭吧,不然也不可能在我一再靠近的情況下他都絲毫無動於衷。但是男人終究使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在我脫光瞭衣服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散發出來的處子之香瞬間就讓他失去瞭控制,他如是發瞭狂的野獸一般將我撲倒,瘋狂地掠奪,撞擊我的身體……
在十二歲這年,母親和父親開始有瞭爭吵,愈來愈烈,如夏天的雨點,洶湧而磅礴,一發不可收拾。我的青春,從此便有瞭不可磨滅的疼痛。
這樣糟糕的環境,被迫讓我成長。我從他們的激烈而無情的言語裡,擦覺到是母親執意要離婚,她說他們是真愛。婚姻就是這樣的吧,如若一人不想再過去下,那麼生活便漸漸發酵腐爛,憎目不堪。父親,寒心地和母親結束瞭他們那段,曾也有過甜蜜的婚姻。
我被判給母親,弟弟被判給父親。母親離婚後,便帶我南下到廣州,她似乎是來找那個男人。可他卻如蒸汽一般,消失在人間。母親整天躲在房間裡,鬱鬱寡歡,容易哭,脾氣容易暴躁。我恨她,因為一個男人,而毀壞瞭我們的傢庭。
由於經濟上的原因,我被迫輟學。半年後,母親在商場裡,找瞭一個導購員的工作。而我,卻像脫線的風吹 ,隨風飄蕩。和自己的一般好姐妹,混跡於KTV,或者酒吧。一年後,母親找瞭個男人,她再次在我面前說道:他們是真愛。我沉默不言,隨同她搬進那個寬大而明亮的房子。
這時的我,其實還非常的單純,完全不知道母親竟然心懷鬼胎,為瞭幫他報復那個人,我痛失初夜……
繼父原本有過兩次婚姻,傢裡孩子有四個。在這個復雜的傢庭裡,我覺得陌生而壓抑。因為母親改嫁,我再次回到瞭學校。而我卻才發現,過去的一年,讓我已經漸漸發生瞭變化,再也無法適應學校的生活。所以,不出三個月,我便再次輟學瞭。
繼父將我安插到他公司裡,做財務統計,雖然什麼也不會,但透過學習,我也因此才有瞭後來這段安穩的生活。在廿歲這年,他的大女兒,帶瞭一個大齡男友回來,繼父滿心歡喜,因為他有著不哩水的條件,西裝革履,以後公司上還可以有業務合作。而那晚,我卻莫名地在母親的臉上,看到瞭當年的抑鬱,那仿佛是一個傷口,重新被揭開。
她們結婚那晚,母親坐在梧桐樹下,就我和她。她說瞭一個漫長的故事。原來,那年那個男人和他相約一起到廣州,她為他離婚,為他舍棄一切,而他卻消失在人間。所以,才有瞭我們所受的痛苦。母親咬牙切齒地說,你一定要幫我消除心中這口怨氣,否則,我這一生,會痛苦不堪。
正在母親的再三勸說下,我承諾瞭她,“接近”姐夫。我用盡瞭方法,但他卻無動於衷。當我褪去身上的衣服,站正在他面前時,他像一頭收瞭瘋的獸撲過來。那一刻,眼淚竟然莫名地便流瞭下來,那麼痛,那麼難堪……身體浮泛得仿佛被抽去瞭魂靈。
當我成功和姐夫發生瞭關系後,母親卻突然發瞭瘋地哭,她痛罵著他,罵他是個衣冠禽獸,罵他偽君子。為瞭成全母親,我隱忍著,任由她發泄。繼父,終究忍無可忍,逼迫自己的女兒和他離瞭婚。繼父,總覺得他虧欠瞭我的,甚麼都會留給我,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普通,填充瞭缺少父愛的心。我雖然因此而獲得瞭很多很多的父愛,可我的心底的傷口,卻再也無法彌補。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也有瞭自己喜歡的人,可每當我回想起自己丟失的少女純真,我總會忍不住的難過起來。我去醫院做瞭處女膜的修復手術,幹幹凈凈地與他相愛著。可心裡的那個秘密,像千斤重的石頭,永遠壓正在我心口。如若人生能再來一次,我一定會有別樣的選擇。
心懷鬼胎,終究是也給自己留下瞭不可磨滅的傷害。也許,這就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