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0-26 18:01:41
愛上他,我一直以為是這個世界最美妙的事情,我的整個世界都是他。殊不知,這竟然是我服下的毒藥,我飛蛾撲火一般地愛上他,從沒想過換來的居然是這樣悲痛欲絕的結果。他就是一個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衣冠禽獸……
我像時光裡的一個遊客,背包裡塞滿瞭舊時的藝文 片。最刻骨銘心的那一部,已有些泛黃,透著沉悶的傷感與悲涼的氣息,在經年之後,仍散發出疼痛的滋味。
時隔幾年,還記得那天街邊的燈光暗沉,揣著滂沱大雨的心事,靜默地站在寒冷的冬夜裡。在三更半夜,我收到一條彩信,是南音的一張大頭貼,眉宇間透著痞痞的氣息,仔細一看,臉上還印著一個刺眼火紅的唇印。這像一個噩夢一樣,在這個夜晚,恐懼和不安逐漸擴散,鋪天蓋地,仿佛要將我吞噬一般。
再打過去,那邊電話已不通。而南音的電話,從昨日下午,他說他要出差後,電話一直關機。再仔細揣著那張照片看,不禁發現照片的背景,是在他傢。在打開門的那一剎那,一股陰冷的風,猛地鉆進心口,跑遍全身。在半年前,南音強烈拒絕和我同居時,我也曾懷疑他是否真心愛我,想娶我。當他半夜躲在衛生間打電話時,我也曾懷疑過,他身邊曾有女人。
南音總能找到很好的解釋,他說是客戶,我便信瞭。他說他要出差,幾天不聯系我,我也原諒和瞭解 。愛情的魔力,讓我一次又一次的推翻自己的猜測,像從未受到過傷害一樣熱烈地去愛他。雨越下越大,寂寥的路,像被拉得冗長……
我像一個失去理智的怨婦,用力得敲打著他傢的門。屋裡傳來桌椅碰撞的聲音,半響,門被打開瞭。是個女人,她穿著一件粉紅色的透視睡衣,倚在門邊,不痛不癢地低吼瞭一句,你死拉著我不讓我開門,是料想到有女人上門找你吧?站在她身旁的南音松開瞭她的手。
進門的那一刻,我憋見他臥室裡那張凌亂的床,像剛剛發泄過欲望的戰場。坐在對面的女人,點瞭一支煙,猛抽瞭幾口,說道,你是他什麼人?南音脫口而出說,她是我朋友!說完後,又畏縮著脖子,偷偷看瞭我一眼,神情緊張。
巨大的悲傷,讓我幾乎要發狂。可那一刻,我按捺住心裡所有的怒火,舉起自己的手,將無名指上那顆鉆戒亮在她面前,我是他女朋友,未婚妻!
在南音似乎還有話要解釋時,她站起身來,站到窗前。你是他未婚妻,那你知不知,在昨天我還幫你除掉瞭一個女人。他行動電話裡那個陳總就是,號碼我還留著,不信你可自己打過去。至於他行動電話裡,其他的什麼老總,我還沒驗證是不是,你要有耐心,可以自己查。
我強忍著眼裡的淚水,逼問他,她說的都是真的嗎?南音低下瞭頭,他連一句“聽我解釋”都沒有。那個女人將煙掐滅,進瞭房間。我帶著恨帶著不甘,滿心絕望地問他:南音,你愛她嗎?他又是一陣沉默,每一秒的時光,都變成瞭一把利劍。
她出來後,將一個白色的袋子甩在桌上,在你們分手前,也讓你知道我和他的關系。我拿起桌上的兩本結婚證,恨恨地將它們砸在瞭南音的臉上,竭斯底裡地嘶吼道,你這個騙子!不要臉的騙子。那夜的雨,刺骨的冷。我生瞭一場大病,沉陷在悲傷之中久久不能釋懷。
那些時光裡,我像一個被人抽走瞭靈魂的人,行屍走肉地活在這個世界上,悲涼地看著身邊的一切。仿佛,這個世界早已沒有瞭色彩。如今,我已有瞭新的生活,有一個對我體貼入微的老公。有時,不免也會想起自己的過去,試問自己當初怎麼那麼傻的愛著一個人……
在年少青春時,我們誰又不曾,為愛而偏執。如飛蛾撲火一般地愛上一個人,可為他生為他死,可在時光的檢閱裡,他卻隻是路人甲,像一片樹葉一般,隨風遠去。那些,為愛受過傷的女人們,永遠不要活在那片傷痛中,因為那些傷痛之後,有著盛大的幸福在等著你。失去,是為瞭得到更美好的。
曾經的那些山盟海誓,那些飛蛾撲火,就都讓它隨風而散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