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0-31 18:00:59
我有一位禁果情人,現在回想起來,我的第一次是多麼的不堪但卻是那麼的難忘。在大學的時候我算是一名正妹 ,追我的男生非常多,但是最後我選擇瞭一位相對來說沒那麼出色的男生,而且還不帥。我們這個戀愛一談就是好幾年,但是最後卻分手收場,難道我像把最重要的留在結婚的時候我有錯嗎?
失戀的日子讓我千萬次的想到瞭死。有好幾次甚至付諸行動,站在橋上想縱身一跳,卻苦於跨不過橋欄;抓起小刀想割脈而死,卻受不瞭刀子割在肉上的銳痛;拿條繩子想上吊,卻找不到可以承受起身體的掛鉤。死的勇氣總是不夠,隻好給自己留一條活路,隻是,無法忽視失戀這種打擊。
我既要活著又要逃離目前的生活狀況,可我無法逃離,仿佛空氣中仍然飄繞著前度男友的體味,這體味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我男友已離我而去這個事實。而這種事實又無時無刻提醒著我失戀的痛疼,使這種痛疼像一堆搬不開踢不掉的石塊壓著我。
他為什麼會離我而去呢?說來可笑,他說我性格溫和、溫柔體貼、典雅高貴,既聰明又天真,時而憂鬱時而奔放。總之,他把一切美好的稱贊言詞都用在我身上。隻是……他說:“隻是……你幹嗎就不能讓我碰一下呢?我倆交往瞭多年瞭,你怎麼還保守得隻停留在親吻階段呢?難道你就不渴望那種美好的人生體驗嗎?”
他每每在親吻我親得意亂情迷的時候就這樣責問我。我知道他欲火燒身,我也是,隻是我不知道自己哪來的那麼多理智,總是在關鍵時刻狠下心腸推開他,跑得遠遠的,氣得他惱瞭好幾天不理我。古早 的處女情結嚴重影響瞭我。我怕把自己給瞭他後,假如結不成婚,我會受不瞭。我說:“Z啊,新婚之夜能夠擁有處女是男人一生最美好的回憶,為瞭有這份最美好的回憶,你就忍耐一下吧。我隻想一生一世給愛人,唯一的愛人。”
我用這種看似堂皇實則經不起推敲的借口拒絕瞭他的一次次糾纏。我拒絕他的時候一臉的表情純得像蒸餾水。他懼怕我這種嚴肅,往往用嘆一口氣的機會把自己的欲念壓下去。那一刻的我臉色嫵媚到瞭極點,與他強忍欲念的臉形成瞭很強烈的對比。那個時候的他脖子塌塌地耷拉著,我擔心地看著他的脖子。他用細而軟的聲音說“好吧”,聲音明顯地底氣不足。
因為我得為拒絕他苦惱,我的臉色有一段時間瘦而蒼白,像一塊浮冰,一種可以被溶成月光那麼雪白的浮冰。我苦惱的是心裡那種??怎麼說呢?大概用現在時髦的詞兒該叫做心理障礙吧。他越不指責我,越是忍,我就越是苦惱,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給他看看我的真誠,對他專一的真誠。
我苦惱的神情給我純真的臉容增添瞭一絲憂鬱、一絲成熟、一絲細膩。獨處的時候,我常常回憶他被我拒絕後的表情,然後一個人笑得天花亂墜。我覺得這樣很好玩。我想繼續玩下去,借此考驗他的忍耐度。我認為,假如他能夠忍耐,證明他是死心愛我的。
我說:“Z呀,等到我做新娘子的那天,我才……”他打段我的話又氣又急又無奈地盯著我的眼睛說:“怪人,你真是怪人,都什麼年代瞭,你怎麼還得處女呢?你廿六瞭喂,我單位的同事小劉,跟女朋友戀愛才五個多月,就把她搞掂瞭,有些人還嫌慢呢,我都不好意思跟朋友說還沒跟你……。”
我雙手撫著他的臉雙眼含懷脈脈地說:“廿六歲還是處女又怎麼瞭?那些女孩子犯賤你也說好?我好不容易才保留到今天呢,你就不能多等一段日子?我很看重這些的,我不想在婚前就失瞭身,你別逼我瞭。”他拿開我的雙手,無奈地將我緊緊地抱在懷裡,嘆口氣說:“好吧,希望我能把持住自己。”
我沒想到他說的控制不住是說真的,他早就預謀要出軌瞭,他早就打算要拋棄我。難道性在愛情來說真的很重要嗎?沒有性就沒有愛瞭嗎?難道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嗎?我一直想不明白我有哪裡比不上她,我也一直不明白我最後堅持的東西究竟是不是對的。
他常常用各種方法試圖攻陷我的防范,我也用各種方法拒絕他。我倆在進攻和防守的糾纏戰中樂此不疲,這種糾纏變成瞭一種決一死戰的帶有爭奪意味的東西,這是與愛情的氣息相反的一股寒氣,它常常沿著我的話語進入我的腦際,虛幻模糊,像一絲看不見的線纏住瞭他的心尖。我在糾纏的時候常常用一種嫵媚的目光看著他,希望能軟化他,這使他欲火中燒,他點著我的鼻子怒笑著說:“你再嫵媚你再嫵媚,我要你不錯看 。”我立即沉下一張臉,轉變話題說:“我幫你洗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