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1-03 18:00:49
那一夜,他成為瞭最強鄉村小禍害,他的老婆一到晚上就十分害怕,因為他總是把她弄得欲罷不能要生要死,但是她又很期待黑夜的來臨。鄉村的小夥子總是有無窮無盡的力量,但是鄉村的小夥子卻非常難娶老婆,而他在娶瞭老婆之後竟然成為瞭鄉村的小禍害,女人看到她都害怕。
六娃是年輕的光棍,三十出頭,身體壯實如牛。六娃本來應該早就有媳婦的,結果媒人說媒的時候故意日弄瞭六娃的大。六娃的大因為沒有招呼好媒人,也沒有按媒人說的條件辦。媒人田傢兵就沒有客氣的回來對村裡關系好的人說:“六娃的大麼,就不是個人,他驢日的不識相。我給他兒子六娃說媳婦的,好煙舍不得買一包,就買球的五元錢的哈哈煙猴王,他還裝球在兜兜裡舍不得給我撒,在鎮上也舍不得在飯館裡炒菜喝酒,就整球瞭一碗羊肉泡吃瞭吃。
所以人傢東楊村的老王傢就看不上他這個人當親傢,怕人傢女子嫁到他屋裡給他當兒媳婦受恓惶,也怕這個老色鬼將來扒灰咧!”聽媒人田傢兵說話的人是田傢成,這是一個年齡六十多歲的老漢,喜歡在村裡和愛給人說媒的田傢兵諞閑傳。他聽田傢兵張嘴說六娃的大,哈哈大笑說:“我不是作踐你狗日的愛球給人說媒的田傢兵哩,你和六娃大一起能抽五元錢一盒香煙,能吃一碗羊肉泡饃饃,那是割他身上的肉肉呢!”
六娃娘是個憨厚的鄉村女人,五十五歲的年紀,看著就像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婦人。她邋遢極瞭,人模樣兒不哩水,就是不會穿戴,不高的個子,胖乎乎的身材,圓豆豆臉,細瞇眼。冬天穿一身自己手工縫制的棉衣,顯得臃腫蒼老,說話也俗裡巴氣的。自從六娃大一死人好像沒有精神瞭似的,六娃一個人在地裡忙碌時她就在傢裡給六娃煮煮飯,燒燒六娃睡覺的俗炕,掃一掃院子,看個傢門。有一次她給鄰裡的媳婦二翠說:“你看你娘傢村裡有寡婦麼,有瞭給咱們六娃說上一個,將來也好給我傢六娃有個燒炕做飯的,要不然那一天我死瞭,我傢六娃連個飯都吃不上。”
“我嬸,現在人傢女人都眼頭高的很,好些女人都在外邊打工掙錢哩,你傢這個情況女人看不上的。再說我六娃兄弟也沒有啥手藝,文化也低,這個事不好辦哩。”二翠口氣溫和的說。“唉,也是裡,我傢這個貧窮的日子,想給六娃說個媳婦難上加難。不過侄兒媳婦你還是給嬸留個心,有合適的也給你六娃兄弟搭個嘴,我今世沒有錢謝成你,來世一定報答你的恩情。”六娃娘給二翠說著好話。
“我的個嬸,有合適的我就領著我六娃兄弟去看,你放心。”二翠迎合著六娃娘的心思回答。六娃娘就感慨的給二翠憨笑著道謝,二翠就笑吟吟的答應著。六娃娘就好像心裡有指望瞭似的,樂滋滋的回院子裡瞭。“唉,這個六娃呀!”二翠也在心裡同情著說。二翠是個不錯看 的婦女,年齡有三十四五,男人在南方打工,一月按時會寄錢兩千元回來,二翠有一兒一女在學校裡讀書,傢裡有公公婆婆,小日子過的很滋潤,唯一的缺憾就是男人一年四季在外邊打工,夜裡經常一個守著空蕩蕩的俗炕,時間一久二翠就覺得自己活的也恓惶。
年輕輕的該要男人回來抱的時候,男人遠在千裡之外,一年又一年,年年守著空蕩蕩的俗炕,心裡有時候烙的慌。二翠也想特別自己月經來的前後那幾天,心裡咋就經常煩躁不安,而且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睡在熱乎乎的俗炕上就蠻心裡想男人回來抱緊自己,就蠻想自己男人在傢的時候把自己揉搓的渾身都舒坦,就蠻想自己男人把自己折騰的渾身稀軟,就蠻想自己男人夜裡睡覺呼嚕聲響著,那毛呼呼的大手緊緊的摟著自己。
二翠想著想著就無聲的眼睛裡滾落出來瞭淚水,她煩躁不安的心裡有瞭怨恨。她有時間就一個人躺在俗炕上翻來覆去的思考,女人為何會想男人,自己的身體為何不由自己,為啥月經前後的那幾天自己就更渴望丈夫回來?為啥那幾天夜裡自己看電視劇裡面有床上男人女人摟抱親熱的畫面就渾身有一種打擺子的感覺?二翠想著想著就心裡酸酸的想哭,她索性不去想,隻想好好睡覺,反而渾身都有一點不舒服起來。二翠一算,原來自己的月經快來瞭,自己想自己的丈夫瞭。二翠的臉呼啦一下起瞭紅暈,而且乳房也有一種漲呼呼的感覺,她咬著牙,抿著嘴在夜晚裡瞪大瞭眼睛。
冬夜靜靜的,外邊寒風刺骨的吹拂著,夜幕上有一輪明媚的月亮。皎潔的月光灑在二翠傢裡的玻璃窗子上,院子裡靜靜的,月光如水一般的灑在鄉村,二翠在煩躁不安裡眼睛盯著玻璃窗子上鉆進來的月光。突然,二翠腦海裡閃出來瞭一個人年輕的光棍六娃。二翠一想到年輕的光棍六娃,渾身緊緊繃繃起來,二翠想到壯實如牛的六娃,二翠突然渴望起來。二翠雙手捂著自己發燙的臉,不敢往下想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