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1-05 11:00:48
和姐姐大人同居的日子真的太舒服瞭,夜夜笙歌激情纏綿到天亮,每一晚姐姐的欲望就像被烈火燃燒著久久不能夠熄滅。說起和姐姐大人同居的日子就要從第一天在她傢做傢教說起,有些人在這個世界上就是冥冥中註定的,從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他就已經徹底淪陷不能自拔。
上大學的費用是我可憐的父母難以承受的。父親去一傢鄉鎮造紙廠打工,每月250元錢,母親在村裡給人傢打短工,在熱死人的天氣裡幫鄉親們鋤地,每畝地3元錢……這使我無法心安理得地坐在大學的課堂裡聽課,也不能像其他同學一樣在課餘時間裡玩電腦,下館子,我得想辦法減輕父母的一些負擔。我發現班上有些同學在外面搞傢教,既輕松又體面,報酬也高,於是我也像他們一樣舉著“傢教”的牌子站到瞭繁華都市的路邊。
終於有雇主光顧瞭,是一個女的,廿七八的樣子,開著一輛紅色法拉利,她為自己的孩子請一個傢教。問明我是電子科技大學的學生,她高興地笑瞭,她正想讓孩子學習電腦。談清瞭時間和報酬,我便跟她去瞭她傢,一幢漂亮的小別墅,真是漂亮。對瞭,我還沒有告訴你她的姓名——然而這似乎並不重要瞭,你就跟著我稱呼她為於姐罷。另外我要告訴你的是她已三十多歲的女人,長得性感漂亮,都市女性普遍看上去都比實際年齡要小得多,於姐尤甚,這是因為她有一個富裕的傢庭。
那麼,她也應該有一個當大款的老公瞭罷?我想。但是幾個星期以來,這個傢中除瞭我和於姐5歲的小男孩邁爾以外,我再沒有發現男人的蹤跡。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這幾周的傢教使我和於姐母子倆逐漸成瞭好朋友。於姐是一個很好的女人,成熟而大度,毫無有錢人傢常見的踞傲,更別說城裡人的庸俗和勢利瞭。她很有學養--我這樣說也許並不準確,但她的溫柔可人是一定的,像《還珠格格》裡的紫薇,令我甚至不禁暗暗羨慕起那個我尚未見面的男主人來。
她像姐姐,不,像母親一樣待我,給我買瞭一套價格昂貴的“美爾雅”西服,教我使用各式各樣我見過沒見過但統統不會用的電器,教我學習中產階級的那一套禮儀,使我看起來越來越灑脫,越來越像一個都市白領,仿佛我不是做她孩子的傢教,而是她做我的傢教瞭。這使我無法不感激她,甚至依賴她,像依賴自己的母親……娶妻當如於姐,不一定要有錢,但一定要有她的性情,她的氣度和風味。閑暇時,我在幻想中展望自己的未來,禁不住這樣想。
我想我是愛上她瞭。這想法嚇瞭我一大跳。愛上一個人就這麼容易麼?我就這麼輕易地愛上瞭一個有夫之婦麼女性嗎?這也許隻是青春的躁動而已罷?從小就缺乏關心,上大學後依然被同學們看不起的我,是太需要用愛來溫暖自己灰冷自卑的心瞭。我感覺到的,也許並不是愛情,而是一種關切,一種姐姐對弟弟、母親對孩子的關切,一種有歸屬感的依戀。我自欺欺人的解釋並不能消除那種怪異的感情,而這種感情則帶給瞭我無比的尷尬和不安。我還沒見過人傢的丈夫呢!每每,在於姐身邊,我敏感而羞澀,幾乎無法維持常態。而於姐仿佛對這一切毫無所知,在我給邁爾上課時,她總是靜靜地坐在我們身邊,以一種充滿溫情的目光撫摸著我和她和孩子,間或削一隻蘋果或梨子,遞到我手裡。
一種異樣的熱流在我心中翻湧,感覺怪異無倫,我不敢看她,生怕我的眼睛會暴露的秘密。而她看起來似乎更嫵媚更嬌艷,像她身上香香的法國香水,鉆入我的五臟六腑。我知道自己心中湧動的那種感情是錯誤,但我卻無法制止這種錯誤,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動心呵!它純純的,雖然激流翻湧卻仍清澈見底。是因為這個緣故,我對尚未謀面的於姐的丈夫就更加有興趣瞭。終於在一次閑聊時,我忍不住將心中的疑問提瞭出來。不想於姐的臉一下子沉瞭下來,她告訴我,她丈夫是個騙子,看她有錢,就變著法子拼命地追求她,追到手後又想法騙去瞭她一部分財產,帶著老相好逃到外國去瞭……
說到最後,於姐竟然把持不住,忘情地伏在我懷裡哭瞭起來。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親密地接觸一個年輕成熟的女性,禁不住心跳如鼓,意亂情迷,下意識地撫摸著她的秀發,徒勞地想給她受傷的心靈一點安慰。仿佛突然間驚醒,於姐猛然掙脫瞭我的懷抱,慌亂地整理著揉亂的裙子,紅著臉,輕輕囁嚅:“對不起,我失態瞭!”我也驚醒過來。頓時羞慚得無地自容,無法再面對於姐,隻好奪門而出,逃回學校。但是在學校裡,我仍然無法使自己的心平靜下來,我無心上課,眼前一遍又一遍地浮現於姐伏在我懷中哭泣的情形。她是一個苦命的女子,沒有丈夫,守著孩子,雖然有錢,心裡卻一片荒漠!那麼,一個愛著她的男人,是不是該盡自己所能給予她以安慰和快樂呢?我是應該有這個能力的,我的青春、我的學識,應該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