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脫你看 她再也控制不住饑渴與我共度激情夜

2016-11-09 18:00:57

那一夜她對我說姐脫你看,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撲上去與她水溶交合在一起。我從來沒想過我會和姐姐發生關系,如果那一晚不那麼沖動的話事情會不會不像現在這樣發展,從她說出姐脫你看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再也不壓抑自己的饑渴,與姐姐瘋狂歡愛。

我6歲那年,母親突然在某天離開傢後再也沒有回來。兩年後父親給我找瞭一個繼母。第一次見繼母,我從內心有一種排斥感,漠然地看著她一聲不吭。繼母一陣尷尬後,從身後拉出一個與我年紀相仿的女孩:“蘭子,這是你弟弟,去跟弟弟玩。”蘭子怯怯地走到我面前,細聲細氣地說:“弟弟,以後我們一塊兒去念書。”我歡喜起來,拿出各種自制的玩具給她玩。

自此,蘭子就與我們生活在一起。我倆手牽手一起去念書,一起玩耍,很快就親如姐弟。我們傢住在鄉下,隻有兩間狹小而破爛的房子,父親與繼母住一間,我與蘭子住另一間。我們的房間裡隻有一張床,晚上我倆就睡在一起,每天嘀嘀咕咕說個不停。

由於蘭子的關系,我對繼母也親近起來。繼母儼然把我當成瞭親兒子,在傢裡一點也不避諱。一個夏天的夜晚,我推開門,看見繼母坐在澡盆中洗澡,她對我笑笑,不慌不忙地直起身,也不避我就在房間裡換衣服。我的臉紅瞭,雖說當時我並不是很懂事,但還是覺得十分難堪。

那天晚上,我堅決不與蘭子睡一張床。我很想說:“因為我是男孩,不可以與女孩睡一塊的。”但我沒敢說。在農村這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情,何況傢裡也找不出另一張床。

堅持到最後,我還是委屈地爬到床的另一頭睡下,縮成很小的一團,盡量避免接觸到蘭子的身體。我知道蘭子終會長大成一個大女孩的,像繼母一樣,所有的女性特征都會在身體上顯示出來,這讓我心裡很別扭。

18歲那年,我與蘭子都考取瞭本省的專科學校,兩所學校相隔不是很遠。這時蘭子真的變成瞭一個大姑娘,胸前的雙乳聳立著,身材苗條而豐滿,看見她我的心就怦怦跳個不停。我們的傢境早已有瞭變化,房子已翻新,我與蘭子各自擁有自己的房間。

那年的暑期似乎顯得格外漫長,待鄉下“雙搶”過後,一切就歸於平靜。夏天很炎熱,傢裡沒有電風扇,晚上傢人都到院裡納涼,在地上鋪幾條竹席,躺在竹席上談天說地。夜很深瞭,父母都睡著瞭,我與蘭子怎麼也睡不著,在黑暗中互相註視瞭起來。良久,蘭子試著把手伸過來,我抓住久久不松開。我與蘭子都發出瞭輕微的喘息聲。

幾天後的一個夜晚,悶瞭很久的天空終於下起瞭大雨。聽著雷鳴與雨聲,看著劃過夜空的閃電,我輾轉難眠。天氣已涼爽瞭,我內心的燥熱卻愈加猛烈起來。突然,我清楚地聽見蘭子拉開房門的聲音,心跳立刻就加速瞭。

蘭子輕輕推門進來,走到我的床前,我用手一拉,她就倒在瞭我的床上。蘭子說:“弟弟,我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煎熬瞭。”我們翻滾在一起,忘記瞭人倫與道德,隻剩下欲望之火在熊熊燃燒。

我當時驚呆瞭不知道怎麼辦,我靜靜地看著滿臉通紅的小蘭,我從她饑渴的眼神和不能自拔的動作可以看出,她真的忍得很辛苦瞭,但是我一邊權衡著利弊,一邊內心開始掙紮,究竟做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正確,但是後來我也控制不住自己撲瞭上去,與她水溶交合在一起。

第二天,我與蘭子各自都懷有一種罪孽感,互相不敢看一眼。但我們必須瞞住父母,也必須瞞住村裡所有的人,因為所有的人都不會認可我們的戀情。欲望之火愈燒愈烈,我們就如同吸上瞭毒品一樣,愈是想擺脫愈是無法擺脫。雖然我們都懷有深深的罪孽感,但情欲之火一次次摧毀瞭我們胸中的堡壘。

蘭子時常夢囈般地問我:“我們到底在做什麼呀?我們這樣做對得起父母親麼?我們為什麼會這樣?你又為什麼是我的弟弟呢?”蘭子在這樣的自責中淚流滿面。我亦如此。自己的存在簡直就是一種罪惡,我與蘭子就時刻處於這種既絕望又亢奮的精神狀態裡。

開學的日子終於到瞭,我與蘭子匆匆地踏上瞭去學校的列車。回到學校後,蘭子就沒有再到我這兒來瞭。我們都在努力回避,讓自己在這種自我折磨中痛苦掙紮。過年的時候我沒有回傢,蘭子一個人回傢瞭,並在父母面前為我編造瞭一個不回傢的理由。

三年之後,我與蘭子都從各自的學校畢業,待在傢裡等待分配通知書。在那漫長的等待時間裡,我與蘭子情不自禁地又有瞭越軌行為。一個晚上,當欲望又一次戰勝瞭理智,我與蘭子擁抱在一起時,突然聽到繼母猛烈的咳嗽聲。我們驚呆瞭,再也無法在母親面前隱瞞一切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