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野獸侵蝕 狂野民工將我壓在身下使我高潮連連

2016-11-13 11:00:18

我沒想到那一天我會被野獸般的他侵蝕,雖然背叛的感覺讓我不那麼好受,但是那種激情帶給我的快感令我更加欲罷不能。我從小就被傢人灌輸做人一定要有底線,而我的底線是不與陌生男人隨便發生關系,但是我覺得在饑渴面前底線這些東西根本就不能用來約束自己。

可能是傢教原因,我在人們的印象中,一直是個乖巧、單純,甚至有點兒拘謹的淑女,雖然沒有“笑不露齒”那麼嚴重,但大笑的時候不多,即使大笑,也是一手捂著嘴,仿佛那種放縱的笑,是一種很放蕩的行為。我害怕被人傢說閑話。

不過,這都是表面現象,我的內心其實很狂野。我的手臂長有一層細細的絨毛,在陽光下,很顯眼,我為此很是苦惱,還曾想買些什麼霜把絨毛除掉,雖然最終我還是放棄瞭。我不敢太關心 自己的身體,即使是在泡澡,也不敢輕易地觸碰自己身體的敏感部位。

我擔心,稍不留神,會弄醒內心的那隻猛獸。我很清楚,我的雙肩如懸崖,懸崖下是萬丈深淵,我是淑女呀,我要堅持到底。

可是,青春萌動瞭,在下雨的黃昏、在慵懶的午後、在月色朦朧的深夜,我似乎渴望著什麼,一隻手?一雙深情的眼睛?

25歲那年,我終於出事瞭。也許詩人會說,那是 “愛情”,是春天,但我卻視其為洪水猛獸,甚至是罪惡。

因為,我居然對一個民工情迷心竅。那民工來自江西鄉下,黑壯,多毛,是我父母心目中最不入譜的那種女婿形象,他那形象,似乎更適合做俗匪、歹徒,甚至強奸犯,可我就是莫名其妙地向往他,甚至希望他會襲擊我、“強暴”我。

那是個泥瓦工,我傢裝修時,由我哥帶來的。第一次見到他,是盛夏,他穿一件紅背心,20多歲,下身是那種很便宜的沙灘褲。不知為什麼,我一下子就被他震住瞭,他的眼神是那麼“鋒利”,他的眉手是那麼濃密,更要命的是他有胸毛,讓人禁不住聯想他胸口的毛怎樣延伸開來,那一定是條美麗的小路,我想像著,美化著它,竟感覺到一些詩意。

可轉念,我就想入非非起來,我喜歡這樣,那是一種心跳的感覺,並且全身酥軟,然後是無邊的汪洋把我托起。那是一個早上,全傢人都不在。我正在化粧室裡,他突然提著工具進來瞭,我來不及站起來,多次想入非非的一幕就終於出現。不知是有意還是慌亂,我站起來時,褲子竟沒有提,他呆立瞭片刻,然後是緊張地靠過來,那一刻,如果我推開他,或哪怕隻是作秀地說個“不”字,他一定會退出去,可沒有,我鬼使神差地迎瞭上去,發抖,氣喘,任他撫。

他真是大膽,讓人想不明白。也許是平常我用變形的表情暗示瞭他?或者青年男女在一起是敏感的,甚至神經質的?或者我弱智的形體語言,暴露瞭我內心的掙紮和企盼?總之,我與他的第一次正面交流,居然是這樣一種原始、狂野的方式,一切盡在兩具滾燙的身體間吐納與交融。

我瞬間被他給侵蝕掉,這種感覺讓我無法自拔控制不瞭我自己,我拼命的在他身上索取,其實我並不知道我在渴望什麼,但是我的內心和身體卻不聽我的使喚,而他的眼神變得越來越熾熱,我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忽然之間我清醒過來瞭!

原來,這樣的感覺如此舒服。原來,身體不是籠子,是向陽的葉子,是迎蝶的花朵……他是那麼兇猛、如火如荼,我需要燃燒,所以緊緊地回應著他,像是一種本能。他一直摟著我,一直站著。兩束昂立的火焰,相互摩擦著。我渴望躺下,然後看他氣吞山河地撲下來,可是,他霸道地扶著我,他的眼睛血紅血紅,像是要殺人……我顫抖著,感覺天暈地轉,我想喊。突然,我聽到瞭有人上樓的聲音,是媽媽買菜回來瞭。

他剎車,緊急放下我,然後奪門而出,跑到客廳裡,裝模作樣地敲打著……我忙整理衣裝、亂發,面紅耳赤地回到自己的臥室,關上門,趴在床上,心有餘悸。

還好,還好,那隻是表面接觸與撫弄。臨鏡梳妝的那一刻,我突然驚醒,怎麼可以這樣?我有些後怕,同時又暗自慶幸,剛剛發生的一切好在還隻是“表面文章”,我要做聖潔的處女,直至洞房花燭夜,這是傢族的要求與期待,也是我努力的方向啊。可是,早晨的瘋狂,竟差點兒斷送瞭我25年的堅持與驕傲!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很危險,是易燃品。說來有些荒唐,那以後的兩天,我甚至思考起出嫁問題,如果嫁給那民工,父母會是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