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1-14 11:01:30
安建還在學生時代的時候曾是極品狂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在與老婆離婚之後竟然淪落到成為表姐的玩物,如果不是為瞭那麼一點點錢,安建可能不會這麼墮落。安建作為極品狂少從來沒有被任何女人約束過,但是自從傢裡有困難之後他向表姐借錢周轉,但是沒想到竟然陷入瞭無盡的陷阱。
去年初冬,安建身邊發生瞭很多事:結婚五年的妻子和他離瞭,原因是他沒本事買房。為瞭今後的日子,安建砸鍋賣鐵定瞭一套房,剛辦完首付,鄉下的父親被查出直腸癌,到市裡的醫院做手術要好幾萬元。
那時他焦頭爛額,不知該怎麼辦。其時,他意外地接到表姐的電話,聽他一番訴說,電話那頭的表姐當即答應借錢給他。安建的這個表姐其實不是至親的表姐,而是牽來絆去拉上關系的表姐。自從安建離婚後,這個早已離婚的表姐對他關愛有加,不時打電話噓寒問暖。這不,就被她碰上瞭。
第二天,安建應約到表姐傢取錢。敲開門時,他覺得眼睛不知放何處是好。表姐穿著薄如蟬翼的透明睡衣,酥胸半露,一對豪乳呼之欲出。她大概還在化妝,手裡捏著一支口紅,性感的嘴唇微張著。她對安建嫣然一笑,徑自把安建拉進瞭臥室,指著床頭櫃上的一疊鈔票說:錢在那。
安建一看,是整整五萬元,不由得又高興又激動。高興的是父親的手術有得做瞭,無論如何,自己可以盡到人子之職;激動的是,這個原本在自己心目中名聲不是很好的表姐,這回還真的出手大方,解瞭他的燃眉之急。
安建把錢拿起又放下,對著表姐連說謝謝,我這就給你寫欠條。“寫什麼欠條?”表姐慵懶地坐落床沿,身體往後仰著,“咱們又不是外人。”“不行不行,還是要按規矩辦,這樣我才能心安。”安建答道。
表姐那雙桃花眼環顧瞭一下四周,“那好吧,這裡沒紙沒筆的,你就用這,”表姐揚起口紅,“寫在這吧。”表姐的一隻腳架上床沿,挑釁地摩挲著光潔的大腿內側。睡衣的下擺一收縮,下身幾乎暴露在安建面前。幹柴烈火就這麼自然而然地燒瞭起來!
在此後的一個多月裡,安建幾乎天天都和表姐見面,每次見面,無一例外要顛鸞倒鳳。表姐的性欲特別強,床上的鬼花樣也特別多,功夫不到傢的,很難把她送上極樂雲端。安建覺得有點累,但累還得撐著,誰叫自己是個窮光蛋呢?
但不久後的一件事,改變瞭安建對表姐的看法。那天他們正在床上肉搏,電話突然響瞭起來,表姐使勁屏住呼吸,才拿起話筒。隻見她“嗯啊”幾聲後,沒好氣地說:媽生病就送醫院,沒錢我來拿,陪護是你們幾兄弟的事,我沒時間。
撂下電話,她依然摟著安建,一個勁嚷快、快,推 我。本來安建已對表姐的肉體有些厭倦,畢竟是奔四的女人,年齡比安建大六、七歲,加上不停地做,所以安建有點索然寡味。他強烈地意識到:表姐除瞭有錢之外,根本就沒有孝心;沒有孝心的人,能有愛心責任心嗎?她主動借錢給我,還不是為瞭跟我嘿咻?
這時候安建已經意識到表姐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好惹,但是他卻沒有辦法,父親的病需要表姐的錢去治療,而自己卻沒什麼本事。但是漸漸的,安建就覺得表姐越來越過分,有時候當他是狗一樣來使喚,隻有在床上的時候安建才像一個男人,這樣讓安建非常苦惱,曾經的極品狂少到現如今竟然為瞭那一點錢每天服侍這個女人。
臨近春節,表姐的那群閨蜜搞聚會,安建負責開車接送。他知道這群女人大都不是馴良之輩。離婚的離婚,搞劈腿 的搞劈腿 。還好她們都有錢。要麼分到產業,自己當老板;要麼分到鋪面,當上包租婆。
她們優哉遊哉地生活在都市裡,根本不知“粒粒皆辛苦”有多苦。在一個高級住宅區的一幢別墅前,表姐下車走瞭進去。安建待要倒車返回,忽然發覺表姐把行動電話落在座位上,於是他又停車,給表姐送去行動電話。走到別墅門前,聽到裡面傳出一陣浪笑聲。一個女人的聲音問:那帥哥真是你的司機?另一個女人的聲音接上說:不是吧,小白臉吧?又一個女人的聲音:肯定是奸夫!
這時隻聽表姐說:是什麼要緊嗎?反正就是消防鴨!“消防鴨?哈哈哈!”又一陣浪笑聲響起。防鴨!為女人撲救欲火的男妓、鴨子!那晚,安建失眠瞭,他思前想後,給表姐留下瞭一張字條: 表姐感謝你在我困難時伸出援助之手。我原以為很愛表姐,表姐也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