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瓦工來傢裡後 他蠻手蠻腳的將我推 在廁所門前肆意凌辱

2016-11-14 18:01:20

你傢裡來過泥瓦工裝修嗎?從小傢教甚嚴的我,從未想過,會被一個泥瓦工帶來如此別樣的激情。那天,蠻手蠻腳的泥瓦工將我推 在廁所門前肆意凌辱。面對泥瓦工堪稱粗暴的凌辱,我卻感覺到意亂情迷。那天,泥瓦工來到傢裡後......

從小,我便是個乖乖女,但這一切都是我的偽裝。父親是老古板,抽支煙也要套煙嘴;母親一輩子賢淑,從未罵過父親,每每父親下班回來,她都會小跑到門口,接過父親隨手脫下的外套,為父親準備好拖鞋……

在這樣的傢庭教育下,我“清白”地走過少女時代,“端莊”地走完大學4年,畢業後,又“老實”地等待婚配。愛情似乎與我無關,另一半好像真是天緣註定,我不必去操心。

不過,這都是表面現象,我的內心其實很狂野。我的手臂長有一層細細的絨毛,在陽光下,很顯眼,我為此很是苦惱,還曾想買些什麼霜把絨毛除掉,隻是最終我還是放棄瞭。因為傢教原因,我不敢太關心 自己的身體,即使是在泡澡,也不敢輕易地觸碰自己身體的敏感部位。我擔心,稍不留神,會弄醒內心的那隻猛獸。我很清楚,我的雙肩如懸崖,懸崖下是萬丈深淵,我是淑女呀,我要堅持到底。

也許越壓抑,反抗便會越激烈。盡管我苦苦壓抑,但是在那天,還是出事瞭!那天我傢來瞭個泥瓦工進行裝修。那個泥瓦工來自江西鄉下,黑壯,多毛,是我父母心目中最不入譜的女婿形象,這個泥瓦工的樣子似乎更適合做俗匪、歹徒,甚至強奸犯,可我就是莫名其妙地向往他,甚至希望他會襲擊我、“凌辱”我。當時,我還不太會用“愛愛”這個詞,以為男女之事就是“強奸”,男女愛愛就是一種貶義,“強奸”是一個貶義詞。現在回想起來,真是覺得可笑至極,但當時,隻有這種念頭,當卻讓我充滿瞭幻想、憧憬、莫名的興奮與緊張。

那是個泥瓦工,是我哥帶過來的。第一次見到他,是盛夏,他穿一件紅背心,20多歲,下身是那種很便宜的沙灘褲。不知為什麼,我一下子就被他震住瞭,他的眼神是那麼“鋒利”,他的眉手是那麼濃密,更要命的是他有胸毛,讓人禁不住聯想他胸口的毛怎樣延伸開來,那一定是條美麗的小路,我想像著,美化著它,竟感覺到一些詩意。

那是一個早上,全傢人都不在。我正在上廁所,他突然提著工具進來瞭,我來不及站起來,多次想入非非的一幕就終於出現。不知是有意還是慌亂,我站起來時,褲子竟沒有提,他呆立瞭片刻,然後是緊張地靠過來,那一刻,如果我推開他,或哪怕隻是作秀地說個“不”字,他一定會退出去,可沒有,我鬼使神差地迎瞭上去,發抖,喘息,任他撫摸......

他真是大膽,讓人想不明白。也許青年男女在一起是敏感的,甚至神經質的?或者我主動的形體語言,暴露瞭我內心的掙紮和企盼?總之,我與他的第一次正面交流,居然是這樣一種原始、狂野的方式,一切盡在兩具滾燙的身體間吐納與交融......

原來,這樣的感覺如此舒服。原來,身體不是籠子,是向陽的葉子,是迎蝶的花朵......他是那麼兇猛、如火如荼,我需要燃燒,所以緊緊地回應著他,像是一種本能。他一直摟著我,一直站著。兩束昂立的火焰,相互摩擦著。我渴望躺下,然後看他氣吞山河地撲下來,可是,他霸道地扶著我,勃發的小兄弟猛烈地撞擊著,可卻總是不得門而入。他的眼睛血紅血紅,像是要殺人......我顫抖著,感覺天暈地轉,我想喊。突然,我聽到瞭有人上樓的聲音,是媽媽買菜回來瞭......

他剎車,緊急放下我,然後奪門而出,跑到客廳裡,裝模作樣地敲打著……我忙整理衣裝、亂發,面紅耳赤地回到自己的臥室,關上門,趴在床上,心有餘悸......

還好,還好,那隻是表面接觸與撫弄。臨鏡梳妝的那一刻,我突然驚醒,怎麼可以這樣?我有些後怕,同時又暗自慶幸,剛剛發生的一切好在還隻是“表面文章”,我要做聖潔的處女,直至洞房花燭夜,這是傢族的要求與期待,也是我努力的方向啊。可是,早晨的瘋狂,竟差點兒斷送瞭我25年的堅持與驕傲!可那種感覺卻又讓我回味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