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與猛獸好纏綿 兇殘的我用手不斷在姐姐身上探索

2016-11-17 18:01:34

其實人與獸沒什麼區別,欲望上頭的話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包括將姐姐推到。我自小傢庭就不是很幸福,但萬幸的是我能夠順利地長大而且成為一名大傢都喜歡的帥哥。那一天晚上我和姐姐發生的事令我忘記不瞭,現在回想起來如果沒有當晚那件事我的命運是不是會改變。

自從我媽媽死瞭之後,我就很怕我的爸爸。他經常喝酒,然後醉醺醺的把我姐姐打個死去活來。我很怕他連我也一起打。在我眼裡,爸爸就好象是個幹燥的火藥桶,我永遠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爆炸,他一旦爆炸,就是我的世界末日。

可是他好象把所有的火藥都傾泄在姐姐身上,他從來沒打過我,有一次他給我錢讓我買煙,路上碰見推冰櫃 賣雪糕的,我嘴饞就買瞭一支,卻不夠錢買煙瞭。我不知道怎樣交差,在外面躲瞭一天,半夜爬墻回傢,爸爸就在客廳等我。我以為自己要挨打瞭,誰知他不僅沒打我,還給我熱瞭晚飯吃。他問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就笑瞭。他說,如果我想吃雪糕就告訴他,要多少有多少。

我不僅對他的寬容沒有感激,反而更加害怕,就好象在電影裡面看到日本鬼子對中國小孩說“小孩,你的吃糖”一樣,魔鬼的寬容往往比他的殘暴更可怕。姐姐比我大三歲,她不念書,一天到晚就知道幹活。自從我念書之後,她就每天接送我。我很感激她。念書的路上有座小橋,一下暴雨三年級以下的孩子就要等傢長來接他們,因為怕被沖進河裡。隻有我,可以在放學後第一時間趴在姐姐背上回傢。

後來情況有瞭改變,在我和小強打架之後,他到處造謠,說我姐姐是個孽種,不是我爸爸的女兒,是我媽跟別人生的。每次姐姐接送我的時候,就有一幫人起哄。我經常和他們打架,姐姐就拉著我,怕我挨揍。我給小強說:“早晚有一天我捅瞭你!你等著!”他們老是那麼說,我自然也有瞭疑問,爸爸自然是我不敢問的,姐姐也不正面回答我,她說等長大瞭再告訴我。

童年的恐怖難以描繪,經常在一個個漆黑的夜晚,爸爸將我鎖在臥室,然後客廳傳來姐姐的哀叫以及摔東西以及肉體被擊打的聲音,最可怕的是爸爸象炸雷一般的嚎叫。每次爸爸叫的分貝和頻率都提高的時候,姐姐的哀叫也會跟著歇斯底裡起來,各種東西都會發出一種被摧毀的聲音,仿佛要出人命瞭。我連大氣都不敢出。

我一直是站在姐姐這邊的,因為姐姐對我真的是無微不至,她又那麼漂亮。她總是任著我的性子來,象自己的心肝一樣的疼我。每次她被爸爸打完瞭,她總是紅著眼睛問我餓不餓,然後一邊揉著自己的傷口,一邊抽泣著,一邊給我作我最愛吃的煎雞蛋。爸爸總會在打完人之後再打呼嚕。每次姐姐煎好雞蛋,我總會讓她吃第一口。那是我唯一能夠作的,就是:將她為我的付出抽出一點回報給她自己。

每個夜晚我寫作業,姐姐總會幫我鋪床,給我端水,或者幫我搖蒲扇,我的作業快作完瞭,她就端來洗腳水給我洗腳。可以說,除瞭寫作業,其他什麼事情都不用我作。後來我上瞭國(民)中(學) ,漸漸明白瞭事情的原委。原來中途媽媽跟別人私奔過,回來的時候就有瞭姐姐,然後才有我。我和姐姐是同母異父的姐弟。爸爸一開始經常打媽媽,媽媽死瞭,他就把氣撒在姐姐身上。雖然姐姐的身份不怎麼光彩,可我認為姐姐沒作什麼壞事,她人又好,爸爸打她是不對的。

由於個頭猛躥,我也敢於和爸爸推 嘴,幫姐姐討還公道。可當我不在傢的時候,姐姐的命運仍舊無法改變。有一次我看見姐姐給我煎雞蛋的時候,左胳膊的血流個不停。我哭瞭,我發狠說:“現在我打不過他,等我長大瞭你看他還敢打你不!”姐姐哭瞭,她抱著我的頭說:“別怪咱爸,傻小子。”

那個時候我們傢電視都是黑白的。我的同桌上課經常玩一個小型電子遊戲機,我一時貪念,給他偷瞭。他知道是我偷的,帶他爸爸找上門來。爸爸不在傢,姐姐就出面和他們吵。我在臥室擔驚受怕的。姐姐說:“我弟弟決不會偷你們東西,我們傢不出小偷!”

我看到姐姐這麼維護我,我內心有一股暖意。其實我在心裡面一直都很喜歡姐姐的,不是親人那種喜歡,是戀人之間的喜歡。我一直覺得這個世界隻有我最懂姐姐,隻有我能配得上姐姐,而且我曾經想過以後要娶姐姐為妻子,但是我並沒有把這些事情說出口。

幾天之後,姐姐變戲法般的給我買瞭個小遊戲機。是用她自己攢的錢買的。她告訴我,缺什麼,向姐姐要,姐姐有的都會給,但不能要別人的。這事情被爸爸知道瞭,雖然遊戲機就是幾十塊的東西,可他還是埋怨姐姐敗傢,又把她打瞭一頓。當時我在學校,回來之後聽說瞭我就要找爸爸算帳,被姐姐勸住瞭。後來,那遊戲機我一直收藏著,即使以後有瞭電腦,我也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玩裡面的俄羅斯方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