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低頭 那一夜我與上司醉酒亂欲大戰到天明

2016-12-01 17:01:30

我曾經聽說過男人在任何時候都不低頭,因為無論生活有多不堪也要為自己的傢庭負上責任!我大學的時候在學校算是一名乖乖女,由於愛好文學的我在大學畢業之後進入瞭一傢新聞報社工作,就是這段實習經歷讓我認識到一位非常倔強的男人,最後我還深深地愛上瞭他!

我無法形容第一次見他的驚詫:胡子有點拉碴、衣冠有點不整、聲音也有點有氣無力。但他很認真地看瞭我一眼,那眼神似乎一眼便可洞察人的內心。這一點,讓我感覺有點害怕,好像那是個不小心就會墜入的深淵。接著,他迅速地拿起電話叫來一個記者,讓我跟著先熟悉一下環境。出瞭主任辦公室我還覺得有點懵,好半天不會思考。或許心裡很恐懼這個叫一波的主任,突然覺得很煩躁,好像應該聽父親的話,實習就在上海老老實實呆著,然後是順利畢業,然後是順利工作。

第二天在報社翻弄當天報紙時更是讓我驚詫:這個叫一波的主任竟發瞭整整兩個版的新聞調查,內容張弛有序、詳實厚重。而配發的言論更是犀利、獨到。怪不得昨天的他看起來如此拖沓,原來是勞其筋骨瞭。更讓我驚詫的是下午開選題會時見到的他,完全換瞭模樣:白襯衣、灰色休閑牛仔褲、灰色皮鞋,胡子也刮得幹凈清爽,聲音同樣不大,卻很有聲勢。

剎那間,我對這個中年男人產生瞭一種難以名狀的好感。就如同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偏好。實習的日子就順風順水的開始瞭。憑一種職業敏感我覺得一波是一個很有“嚼頭”的人。而且我開始若有若無的打聽起一些和他相關的事情。不久,我知道瞭他的來歷。

想當醫生,卻上瞭工業大學,學的是計算機,卻搞起瞭文學。畢業後進瞭一傢外企,做瞭一年的小職員,憑耍弄筆桿子的本事破格進瞭北京總部。最要命的是,事業正如日中天時,卻又辭職幹起瞭記者,一幹三年,如今是不大不小的部門主任。妻子是相熟的朋友介紹的,感覺不哩水就結瞭婚,兒子那年剛剛周歲。說到這兒,楊琳轉動著手裡的“藍山”問我:“你不是在報社呆嗎?或許你也認識他。”我笑著搖搖頭,拿起杯子和她碰瞭一下。

實習的時間半年很快就過去,我仍然在暗地裡偷偷的觀察著一波,說不出是為什麼,就好像是一個少女心裡最原始的秘密,而且因為這個秘密使我變得無比快樂起來。每次當我的稿子能被一波表揚的時候我也覺得是種幸福。實習進行到快尾聲的時候我都沒有和一波近距離接觸過,我隻是在一邊悄悄的觀察著他。隨著離京日子臨近,我希望能有一次和一波交流的機會,讓他能記住我,僅僅隻是記住。

我主動約瞭一波去喝咖啡,理由是給我一些就業指導。不施粉黛,一襲長裙。我記得那天真的是有風的,裙擺飛揚著,心也飛揚著。我覺得自己就是張愛玲筆下的女人,在時間的無涯的荒野中,寂寞的等自己心儀的人。我約他去瞭一個流淌著清緩音樂的咖啡店。我看著坐在我對面的一波,緊張中還帶著一絲憂鬱。他平靜的面對我,就如同在看著一個不諳世事的女孩子,此前,無非是說著一些畢業生在兄弟 上應該註意的問題。

我不停地把玩手上的咖啡杯,問他道:我的文章寫的怎麼樣?“還不哩水,文筆很流暢,特別是隨筆有一種超越同齡人的氣質。”“那我的人呢?”剎那間,一波愣瞭一下,眸子裡閃過一絲吃驚。然後,他說,“很可愛的女孩子啊。”“那,那可以談談你的傢庭嗎,你的故事。”一波的笑嚴肅起來,回避瞭我的眼神道:“很平凡,沒有故事,隻有兒子。”那晚的談話就到這裡戛然而止瞭。我想我對他的傾慕也就隻會停留在這裡瞭。離開的那天,一波正出差外地,我溜進主任辦公室,給他留瞭一張字條,隻有五個字:我會想起你!沒有署名,隻有日期。

然後是時間如飛般流逝。畢業後回到上海,我便進瞭父親任職的雜志社做編輯,日子又是順風順水的沒有波瀾。如果不是同學聚會我再回到北京,如果不是在大街上和他偶遇,我想,我和他真的不會發生什麼。

畢業第二年,逢國慶大假,全班36個同學聚在北京。晚上去逛後海,和好友在酒吧門口瘋成一團。推攘之中,我便被好事的同學推到一個人的身上,而且是一個男人的身上。忙不迭地說著對不起,抬頭一看,竟然是一波。我嘴巴張得大大的,臉上的表情有點誇張,拂著頭發的手半天無法動彈。我不知這種表情定格瞭多長時間,直至好友拽我的衣襟,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