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月火焚心 在偶遇初戀後迫不及待想要將她填滿

2016-12-02 11:00:35

每當人們回憶起年少時期的月火焚心的時候,總是會想起那個時候陪伴在身邊的那個人,但是有些事情過去就是過去瞭,再美好的愛情在時間面前都是不堪一擊。他在學生時代的時候不是很懂什麼叫做月火焚心,但是他清楚知道每當遇見這個女孩子的時候他就有月火焚心的感覺。

我幾乎遺傳瞭父親的所有性格,盡管我從來都不喜歡父親。我一直奇怪,母親怎麼會嫁給他。那時,母親在電臺做播音員,美麗的聲音背後是更加美麗的臉。在那個娛樂並不發達的年代裡,她讓多少人如癡如醉。可最終是父親贏得瞭母親的芳心。

我和父親的關系很特殊,我們互相都很討厭,不知是不是因為我們太像瞭,可在內心裡我受他的影響實在太大瞭。子寒微皺起眉頭:“我人生的每一步都和他有關。”打小我膽子就小,不敢和同齡的孩子一起玩,因為怕被他們打,這養成瞭我孤僻的性格。我喜歡一個人呆著,國(民)小(學) 是怎麼過的,我沒有多少印象瞭。盡管沒有夥伴,但我過得也還算自在,因為父母的關系,我的功課還算好,自然老師也偏袒一些。

到瞭國(民)中(學) ,是開始朦朦朧朧地有瞭自我意識的時候,我變憂鬱瞭。班上的男生不必說,連女生都不愛理我,據傳我有一張“讓人發悶的臉,來去無聲無息像個影子。“但是,自從豆豆出現後一切都改變瞭。當時我們班上的慣例是自己選同桌,沒人選我,所以,幾個月來我都是和一張空位子坐在一起。豆豆來的第一天,老師要她選同桌,她想也沒想就坐到瞭我身旁。當時,我覺得心裡起瞭小小的浪花,它帶來瞭一股細細的暖流,流在我久已沉寂的心底。坐下時,她滿臉燦爛地和我打招呼,我裝作沒看見,別過頭去。

放學鈴一響,我拎瞭書包就走,她在後面喊“等等我。我們兩傢的住處在一條公車線上,從她來到班上,念書和放學我不再是一個人。但我總是驕傲地昂頭走自己的路,她隻好緊跟在後面。上瞭車,我扶著吊環,她就站在我後面,拉著我的書包帶,一拉就是六年。

豆豆是個風風火火、大大咧咧的假小子,卻有外交傢的風范,來到班上沒幾天就和所有人混熟瞭。並且,她的朋友圈子迅速地蔓延到整個學校甚至校外。她把我歸為她最好的朋友,由此我不再被別人歧視,雖然我還是沒有朋友,可因為她“罩我,我再沒被別人欺負過。

“我那個時候沒喜歡過她吧?”我不知子寒是問自己還是問我,他低頭擺弄自己的打火機,沉吟片刻,下瞭一個結論:“我不喜歡她那種類型的女孩,我喜歡溫柔、沉靜帶點書卷氣的女孩,或者幹脆是狂野和妖艷的女生,可是這兩種豆豆都不是,她讓我感覺不到性別的差異,和她在一起,我沒有觸電的感覺,她是我的‘兄弟’。

豆豆是我中學時代唯一的亮點,可這亮點沒有照耀我到大學。填報聯考 志願的時候,父親要我念中文,可是我討厭他的酸文假醋,我填瞭所理工類大學。畢業瞭,豆豆送給我一隻書包,我喜歡的那種斜挎的大大的軍綠的迷彩書包。中學期間我一直挎著這樣一隻書包,已經舊得翻起瞭毛邊。可是,誰看見大學生挎書包的?書包夾層裡還有一張她穿假軍裝的照片。我回送她一支鋼筆,一首詩。後來豆豆說,我在她心目中就是一個詩人。

“豆豆說,她第一次看到我憂鬱的眼睛憂鬱的臉時就覺得我是一個詩人。我早忘瞭那首詩是怎麼寫的,可豆豆說,她永遠都不會忘。子寒繼續轉他的打火機,好像那是一隻回憶的發生器。“我如願以償地考上瞭理工大,而豆豆則去瞭外地一所優秀的外國語大學。從此我們一直沒有再見面,但保持著若有若無的聯系。

大學畢業後,我進瞭現在這個單位,與世無爭地過著平靜如水的生活,直到28歲。母親開始著急我的終身大事,忙著找人托朋友幫我安排“相親,她總覺得我腦袋缺根弦,所以才找不到女朋友。其實,在大學的時候,我暗戀上一個女孩,我最要好的同學的女友。可能是受武俠小說的影響,那時,我們骨子裡浸透瞭“江湖俠義情結,朋友之妻不可奪。我在愛的痛苦裡度過瞭四年大學生活。後來,我見證瞭他們的婚禮,作為他的伴郎。因為我心裡裝著另外一個人,這直接導致瞭母親安排的相親總是以失敗告終,直到康馨出現。

在康馨出現之前我以為我內心裝不下另外一個人,但是其實並不是。有一些人隨著時間的流逝會越走越遠,記憶也會越來越模糊,但是在某個街景某個角落的一瞬間可能會回憶起那個人,但當思念的大門打開之後,回憶就會像潮水一樣湧進腦海中,久久不能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