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化身夜店公主 夜夜與醉酒癡漢在包廂大肆歡愛

2016-12-14 17:00:19

我從來沒有想到我會墮落到成為夜店公主,我不希望自己這樣,我也不想過著這樣的糜爛生活,但是似乎隻有這樣我才能不去想那些令我傷心的事情,不去想那一段已經失敗到不能再失敗的婚姻。隻怪就怪自己當初太過信任他,放縱他與其他女人大肆歡愛。

目標酒吧跟往常一樣安靜,好聽的爵士樂淡淡地環繞著。我和若雨約好瞭晚上八點見面,可是一直等到八點四十分,她才匆匆出現。若雨抱歉地解釋,她先把四歲女兒送到瞭母親傢裡,又哄她睡著後才出發,所以遲到瞭。在酒吧裡,是不容易看出人的真實年齡的,幽暗的光線可以掩蓋掉很多,比如眼角的皺紋,比如黯淡的膚色,可是落寞的神情是無法掩飾的。若雨故作輕松地和我哈拉 ,但是透過她嘴角的微笑,我仍然能夠感覺得到,笑容後的牽強和無奈。

我離婚剛三天。有七年歷史的大紅的結婚證變成瞭藍色的離婚證,還放在同樣的地方,書櫃最右邊抽屜的最深處。離婚那天,我一早起來,一樣樣清點離婚時要帶的相關手續:戶口本、身份證、照片,好像不放心,生怕漏瞭點什麼,萬一缺點什麼東西離不成,多尷尬。

七年以前,我也在某個早上,懷著激動的心情收拾證件。七點多,他就在樓下喊我,我們坐計程車去民政局領結婚證。時過境遷,六年的時光太快,變化也太多。我仔細地洗瞭臉、化淡妝。奇怪,我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情去做這些。事實上,最痛苦的時候已經過去,現在更多的是無奈,既然結束,就讓自己在最後的時候輸得漂亮一點吧。

迎著清晨的陽光看過去,六年的時光在臉上劃過,這張臉已經不再年輕,挑不出什麼毛病,可就是失去瞭光澤,黯然無光,像擱置瞭很久的水果一樣。據說,沒有男人疼的女人都是這樣的。他早就準備好瞭,默默地坐在客廳裡等我,任我在梳妝臺前磨蹭,也不開口催我。不像那天早上,一個勁兒地催我快點快點,好像晚瞭就趕不上似的。

四歲的女兒昨天就送到我母親傢瞭,為瞭不讓她傷心。這是個太早熟太敏感的孩子,從她出生起,父母之間的愛情就沒瞭,他父親就很少回來,她享受到的父愛少之又少,所以才特別渴望父親給她的愛。她懂事的時候,我們已經發展到冷戰瞭,三歲的孩子就會用自己的小心眼哄完瞭爸爸再哄媽媽,試圖讓三個人手拉手在一起。每次女兒做這些,我心裡都痛得要命,可是又不能不傷害到她。每一次我都在心裡說:"孩子,媽媽寧願傷害自己也不傷害你,可是媽媽保護不瞭你,媽媽無法挽留住爸爸。

送她去姥姥傢的時候,女兒磨磨蹭蹭不願意走,我有點生氣瞭,說瞭她一句,沒想到女兒突然抱住瞭爸爸,眼淚一串串地流淌著,抽泣著對爸爸說:"爸爸,你別不要我,我以後肯定聽話,一定不惹你生氣瞭,爸爸你別走啊,別離開我和媽媽。"我們誰也沒有當著孩子的面提過離婚的事,不知道她怎麼猜到的。也快哭瞭,抱著女兒說:"爸爸怎麼能不要你呢,你是個乖孩子,是因為媽媽忙才送你去姥姥傢的。"經歷瞭劈腿 、冷戰後,我結束瞭七年的婚姻。都說七年之癢,而我癢到痛。終於離瞭,痛過恨過,我可以靜下來,盤點這幾年瞭。

籌備結婚的時候,對未來的生活充滿瞭憧憬。那時候,我和他都覺得,結婚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每天早上醒來後,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對方,而每天晚上臨睡前,看到的最後一個人也是自己最愛的人。婚後第三年,女兒出生,一切都很好,三口之傢其樂融融。女兒一歲的時候,他們的公司在武漢設瞭辦事處,派他去做主任。他征求我的意見,我像這個世界上所有賢淑恭良的女人一樣,毫不猶豫地支持他的事業發展。我們商量的結果是,去瞭,他能獨當一面,事業上能有一個突破的平臺,傢庭經濟也能得到更好的改善。

女兒雖然小,好在我的父母身體都很好,可以幫著照看,況且武漢離鄭州又不遠,他回來或者我去看他都很方便。如果我知道一個男人獨自在外會遇到很多誘惑,我一定不會放他走,再窮再苦都不會。我過高地猜想 瞭他的抵抗力和自己的魅力,我太過相信人性中善良堅貞的部分。

剛去武漢時,他幾乎每天都會給我打電話,跟我說說一些亂七八糟的瑣事,在電話裡聽聽女兒的呀呀學語。大半個月,或者一個月,就回傢一次。我自己帶孩子,還要上班,雖然累瞭點,但心裡是從容的。但是漸漸地他回傢的間隔越來越長,打電話的次數越來越少。問他,他說是業務多瞭,工作太忙,顧不上。我有點懷疑,不打招呼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