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2-28 17:00:57
曾經的好好先生,疼愛我的老公竟然是個最底限渣男,說他是個最底限渣男還是我看得起他,因為他做的事,簡直就是顛倒我的三觀,讓我無話可說。一個男人也許會出軌,但是我想不通我老公也是個花心的,還是個最底限渣男,在做活塞運動都被我抓奸在床瞭,這最底限渣男居然還抵死不認,讓我對他又一次的重新整理 瞭對他的那無恥的厚度,我都懷疑的當初那個說愛我的老公還是不是被換走,讓人換瞭個最底限渣男老公給我,可惜,我想多瞭……
讀大學的時候,最底限渣男老公可以騎2個小時的腳踏車就是為瞭來看我,本來完全可以坐車來,就是要經過一條靠輪渡連接兩岸的大河,輪渡收工時間很早,最底限渣男在一次次依依不舍之後,決定騎車繞道,就為瞭把令人迷醉的夜晚留給我;我的生日,最底限渣男為瞭給我一個驚喜,在他的兄弟哥們兒的幫助下,在我學校的操場用身體擺出一個“心”字,誰知道,那節體育課由於突遇暴雨,體育課臨時取消,丈夫和他的哥們兒們在雨中傻傻站瞭一堂課的時間,結果就這樣,我被他這種小伎倆給騙到瞭,至今想起來我都覺得這最底限渣男把妹 的技術很是熟手。
最底限渣男第一次讓我懷疑是因為他的襯衣上粘有一根頭發。也許我很無聊,可是生活就像電視情節一樣的狗血,但不幸的生活往往有著一樣的遭遇。我把襯扔到他眼皮底下,他竟狐疑著雙眼,張著嘴巴,不知所措。最底限渣男說,他一天要面對那麼多的女客戶,長發飄飄的大有人在,一根頭發能說明什麼問題嗎?看著丈夫那副皮笑肉不笑的嘴臉,我的眼前似乎出現丈夫和一個女人纏綿的畫面,做罷!
終於,我在街邊的咖啡廳看見這個最底限渣男老公和一個年輕女孩在一起,兩人交談甚歡,曖昧,令人惡心。那一刻,我很理智地回避,如果這時候上前去讓丈夫難堪,也隻能讓丈夫覺得我是個沒修養的潑婦,於事無補。我在一旁打電話給丈夫,丈夫說他正在上班,很忙。我冷笑:“上班怎麼選在咖啡廳?哪個女人又是誰?”最底限渣男倒是很從容,他說他的工作就是要和客戶建立良好的關系,無論男女,環境不限。我說是不是下一次就在床上。最底限渣男笑道:“我有職業操守的!”哈哈,我先笑瞭。隨後,我竟在丈夫的皮包裡發現用面巾紙包著的用過的安全套,套裡還有液體,肯定是精液瞭。我氣急敗壞,我高舉著安全套,就像高舉著火把,一下子照亮瞭丈夫那張驚恐的臉。倏地,丈夫改換驚恐的表情,竟很沮喪地問我手中拿著的是什麼玩意兒?我問他是不是去醫院檢驗一下,看看這個裡面是什麼?是誰的?
丈夫接過安全套,苦笑搖頭說是他的,他說,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需要完美的性愛,可是,這個最底限渣男卻怪我不能給他,他就隻好自己解決瞭。“什麼?”這時候輪到我驚恐瞭,我就是這幾天來瞭些情況,什麼時候我沒有滿足丈夫?我們畢竟還年輕,我更沒有性冷淡。再說,鬼曉得是不是他“自己解決”!我無言,隻是提醒這個最底限渣男做好自己“證據滅失”工作。
我越來越感到無辜,越來越覺得自己很可憐、很可悲。我不能向傢人傾訴,更不可能找朋友,可是,那個可惡的專傢竟還大放厥詞。我倒是要看看,如果在床上把丈夫抓個正著,看他還如何狡辯。
不幸成瞭讖語。我提前從外省回到傢,就看到最底限渣男居然和一個女人在臥房裡。女人好像很享受地睡去,他卻穿著底褲在一旁看電視,顯然,這對狗男女剛剛做完美事。見我從天而降,最底限渣男很快恢復常態,驚訝地問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瞭,為什麼不打電話讓他去機場接雲雲。我的肺已經充滿瞭憤怒的氣體,一觸即發,就要引爆。我等著他編造謊言。最底限渣男扭頭看看已經醒來、躲在被子裡瑟瑟發抖的女孩,對我說,這個女孩是他的客戶,今天她人不舒服,她就把女孩接到傢裡來休息。
蒼天啊,大地啊,天下怎麼居然還有如此無恥的無底線的最底限渣男?我平靜地問丈夫,既然是他的女客戶來傢休息,也不至於自己也脫光衣服吧!丈夫這樣回答:“這是我的傢,國傢法律也沒規定在傢裡不能光屁股啊!”
我已是忍無可忍,一把掀開蓋在女孩身上的被子,刺目的、光溜溜的身體刺得我眼睛生疼。我閉上眼睛,淚水撲簌簌地掉下來。丈夫竟說,他的女客戶沒有帶睡衣。最底限渣男在我耳邊說什麼我覺得已經不重要瞭,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改呢?我給過多少次機會瞭,可是他從沒有珍惜過,甚至都以為我是在開玩笑,這樣的男人我當初是怎麼瞎眼的愛上他,嫁給他的啊!我覺得我在這樣下去,我會有瘋掉的,還是趁早離婚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