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1-09 17:01:16
老公經過瞭多年的奮鬥,終於成為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那個角色,但是他卻越來越不愛我,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我在結婚之前不是處女。我或許早就知道老公介意我不是處女,但是我內心卻告訴自己在愛情面前,這些東西都不是一回事,但是最後我發現自己錯瞭。
26歲,在一個月光如水的夜晚,我和男友孟哲終於結合在一起。激情過後,孟哲的目光停留在幹凈的床單上,我看到瞭他眼裡一閃而過的失望。我心裡明白他在找什麼,但我想以他的閱歷和智慧應該能夠瞭解 我。結婚後,我在心裡暗暗感激孟哲對我的寬容。
但我錯瞭,在我們結婚五年的時候,事業上一帆風順的孟哲開始緋聞不斷,一個個全是青翠欲滴的女孩。我憤怒地質問孟哲,他竟然很無恥地說,他喜歡和處女在一起的感覺。孟哲的話刺痛瞭我,我歇斯底裡地嚷:“你也不是處男,憑什麼我就得是處女!”
我一直以為孟哲真心地接納瞭我,是不是處男或處女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們彼此相愛,並且願意彼此忠誠地走過一生,事實上卻是,他對我不是處女一直耿耿於懷,隱忍到今天,他有瞭資本,終於可以加倍地討回來瞭。
痛苦過後,我漸漸平靜下來。我看透瞭男人的虛偽和無情,這一生,我不會再奢談什麼愛情瞭,沒有瞭愛,我的身體裡似乎便隻剩下瞭欲。我想,我為什麼不能放縱自己呢,我的身體是我自己的,快樂也將是我自己的。
我迷戀上瞭酒吧。酒吧是曖昧的溫床,若有所思地端上一杯酒,再慢慢地吸上一支煙,眼神飄渺一點兒,頭發凌亂一點兒,一個女人的寂寞便突現出來瞭,然後就會有男人上來搭訕,彼此心照不宣。在酒吧裡來來往往的人誰不知道“一夜性”這三個字呢?
不久,我認識瞭一個叫風的男孩。風長著一張年輕光滑的臉,看上去最多22歲吧,年輕得讓我想起初戀,想起我的那個處女終結者。彼時我正靠在吧臺喝著朗姆酒和調酒師調著情。
風在我看來是一位小朋友,從他緊張的神情我就可以看出他是第一次過來酒吧,而我當時心裡面想他到底還是不是處男。我繼續和調酒師講著那些不痛不癢的黃段子,而身邊這個叫風的小朋友也一直在認真聽著我們的對話。
風在旁邊饒有興趣地聽著,不明白我們為什麼會為一句很平淡的話笑得那麼曖昧。他的天真讓我不忍心逗他,我問他:“有女朋友嗎?”他羞澀地微笑:“曾經有過,後來她出國瞭,就斷瞭。”那天我在酒吧呆到深夜,不時有男人前來搭訕,卻沒有一個讓我心曠神怡的男人出現,人來人往熱鬧喧嘩的酒吧裡,也隻有風一個看著順眼,可是,他還隻是個大男孩。
但就是這個大男孩,在我離開酒吧的時候追出來要送我,我擺擺手說不必,他很認真地說:“你酒喝多瞭,一個人回傢會不安全的。”風認真的表情讓我忍不住想笑,他所說的“不安全”應該是擔心我被男人侵犯吧,可是那會兒我還想侵犯男人呢!心裡卻微微地犯酸——為一個陌生男孩的關心。
風送我回傢,到瞭門口我禮貌地說“謝謝”,然後進屋。但我的一聲尖叫讓剛剛走出幾步的風折返而來。衛生間的水龍頭壞瞭,傢裡已經汪洋一片。風自告奮勇地幫我修水龍頭,收拾殘局。我在一邊給他打下手。看到他年輕健壯的身體,我的呼吸急促起來。
風那樣年輕,那樣幹凈。是的,幹凈,他有著幹凈的眼神,幹凈的身體,他會不會是處男呢?突如其來的念頭讓我莫名地興奮,似乎有一股火熱的感覺湧遍全身。於是,我從身後抱住瞭他,我用自己豐滿的身體緊緊地貼著他,我在他的背上輕輕地哈著氣。我的身體漸漸滾燙,我的雙手開始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上遊移。風的身體僵硬著,好大一會兒他一動不動任我緊緊貼著,也許是因為緊張,也許是因為不知所措吧。
我在風耳邊輕聲說:“你不想嗎?我會讓你快樂的!”在我的誘惑下,風的呼吸急促起來,他猛然回身,瘋狂地吻我。風把我壓在身下,很急切的樣子,可是他的動作卻是那麼的笨拙。我咬著他的耳朵問他:“寶貝,是不是第一次?”他羞澀地點頭。
那一天晚上我們不斷在對方身上索取,不斷地將內心的渴望發泄出來。我和風的事情不用多久就被老公知道瞭,我們大吵瞭一傢最後離婚瞭,我從傢裡搬出來的時候我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風,我問他願意和我在一起嗎,後來他說等他考慮一下,最後再也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