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傢小媳婦獨守空房 被我三天之內扒光衣服搞上床

2017-03-14 20:00:15

我又一次裝作無意地問她,怎麼這麼長時間沒見你上QQ呢?夢潔發瞭一個哭圖片給我,沒有答話。我的心居然驟地一揪,連聲問她,怎麼瞭。隔瞭仿佛一個世紀的時間,夢潔才敲出那幾個字:他有劈腿 。我在電腦這邊居然會有微微的快意。

我問她:“你怎麼知道的呢?”她說:“是朋友在另外一個城市親眼看見的,假不瞭。”我又問她:“那你怎麼辦瞭?”她說:“我請瞭7天的假,去瞭他做生意的那個城市,卻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他抵死不認。”“那你想怎麼辦?”夢潔說:“我要報復,你到我傢來吧。”我說:“這樣不好吧。”在電腦裡打出這幾個字的時候,我的心早已經飄蕩到薛傢小媳婦身邊瞭。

我跟妻子隨便編瞭個理由,說是朋友喝醉讓我去結賬,就出門去瞭。敲夢潔傢的門,應聲而開。我看見平日裡安靜似水的夢潔,穿著白色的蕾絲睡裙,她的眼睛紅腫,但帶著一絲憔悴的美麗,像極瞭傍晚落日餘暉下的水仙花。

我感覺到身上的血脈舒張,夢潔輕輕地對我招手。我站在門口邁不出腳步。雖然我等待這天已經等待瞭很久很久,可這一天真正到來的時候,我又覺得自己有些卑劣無恥。

我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像是有一種神秘力量的牽引。我被薛傢小媳婦引到她的臥室。我握著她的手的時候輕輕地顫抖,我問她:“夢潔你真的要這樣嗎?你保證自己不會後悔嗎?”夢潔點點頭,又搖搖頭。那就這樣吧,不要去管以後瞭,我沖動地和夢潔糾纏在一起,一次又一次。直到累極睡去。

第二天早晨,陽光從厚重的窗簾邊緣濺進房間,刺痛瞭我的眼睛,我才睜開眼睛。夢潔還在身邊熟睡著,像是一隻受傷的貓咪。我輕輕地撫摩著夢潔嬰兒般純凈的臉龐,有種如願得償的快感。我對夢潔說:“夢潔,我愛你。”本以為她沒有聽到,誰知我看見她睫毛顫動,睜開眼睛凝視著我說:“我也愛你。”

我和夢潔就這樣確定瞭情人關系,瞞著我的妻子和她的老公。每次和薛傢小媳婦激情過後回到傢裡,看著傢裡嗷嗷待哺的兒子,和依舊被蒙在鼓裡的妻子,我都會生出一種愧疚感來。可是每當回到夢潔身邊,我都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放松感。我會輕輕地在夢潔的耳邊說:“寶貝,我真的很想娶你回傢。”

如果這樣的日子可以繼續下去,年年歲歲,直到有一天我們彼此厭倦也就罷瞭。可是偏偏夢潔對我動瞭真情。她甚至鄭重其事地告訴我說,要和老公離婚,嫁給我。

我對她拼命地搖手:“別,別,別。你老公是個有錢人,你已經過慣瞭錦衣玉食的生活,我隻是個小職員,怎麼能負擔得起呢!”其實我把後半句咽下去,“我也是有老婆有孩子的男人啊,我得有傢庭責任感!”夢潔睜大眼睛說:“難道你不愛我嗎?”“愛,當然愛,可是愛情和婚姻是兩回事啊!”我慌亂地答道,然後用親吻來安撫夢潔的情緒。

薛傢小媳婦終究是被安撫住瞭,可是紙是包不住火的。午夜,我的行動電話震動不停,我不耐煩地翻身,把行動電話關掉繼續睡。

第二天,我再開行動電話,收到瞭一條接著一條的薛傢小媳婦消息。原來,夢潔的老公已經發現瞭我們之間的關系,並且雇傭私傢偵探掌握瞭證據,他要用這些證據向法院起訴和夢潔離婚。屆時,夢潔不僅身敗名裂,而且拿不到任何財產。夢潔問我該怎麼辦?

那一刻,我心亂如麻。我該怎麼辦?我看著身邊熟睡的妻子和安然地躺在搖籃裡的兒子,無法做出最終的選擇。整整三天,我沒有回薛傢小媳婦任何訊息,也沒有接聽她的電話。直到那天,她出現在我的辦公室裡,依然紅腫著雙眼,有著歇斯底裡的表情。我害怕她把事情鬧大,悄悄地拉著她去瞭咖啡廳。

她哭著問我:“我該怎麼辦?你說過你要娶我的。你要對我負責!”

我試圖安撫她的情緒,可是找不到語言。後來,我覺得我有必要對她說清楚,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她也必須承擔一定的責任。

我對她說:“床上的話你怎麼能當真呢?我們隻是情人關系,我有老婆孩子的,你連自己都負責不瞭的事情,找我有什麼用!”我看見薛傢小媳婦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我,然後有兩行眼淚流瞭下來。

薛傢小媳婦沒有再和我爭辯什麼,她甚至微微地笑瞭一下,把一張鈔票放在臺面上算是結賬,飄然離去。看著她走出咖啡廳,我如釋重負,不是我不想對她負責,而是我實在承擔不起這後果。我們每個人都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