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4-29 17:01:47
我在一傢公司裡面當首席總裁,我剛剛結婚就將我的獨寵新娘拋棄,跟隨一大批人去探索大自然的奧秘,其實我知道將我的獨寵新娘丟在傢不好,但是我就是喜歡這種征服大自然的感覺。但是我沒想到的是,這一次的出行令我徹底迷戀上瞭。
都知道北京的生存和生活壓力相較於別的城市要大一些。也是由於這個緣故,北京人尤其鐘愛自由。於是周末和長假,各種形式的自駕出遊便成瞭京城有車族的一大盛景,應景兒而出的便是各色人等制造出的不同故事。
第一次跟車隊出遊是去沙漠穿越,車隊很龐大有近20輛車,那裡我誰都不認識。其中有很多單身女性沒有車卻報名跟隨一起去玩,少有單身男性,基本都是女性。出發前,領隊把沒開車的女性分派到腳踏車 男性的車裡,也就是搭車。
欣欣是那些單身搭車女性中的一個,她在女性中不算美的,不算高的,不算有氣質的,工作不算固定的,她是怎麼來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搭車的人太多,她被分派到我的車裡,我並不喜歡別人搭載,但因為我是第一次參與集體活動,面子上的事隻好強裝。
欣欣很健談,她是那種你不說一句話她可以一個人獨自說一整天的那種。這其實也是優點。後來談到晚上睡覺的事情。因為這種沙漠穿越晚上是一定是在野外紮營的,欣欣說她知道,但是她沒有帳篷。而我這個人是很各色的,搭車就勉強瞭,睡我的帳篷那是絕不可以的。
何況我的是單人帳篷,但還是強忍著反感平靜地告訴她我的帳篷是單人的無法睡兩個人。欣欣突然大笑著說,你太可愛瞭,我經常這樣出來玩的,什麼都不用帶,到時候就有人安排瞭。我雖然感覺迷惑但我是個不喜歡費腦細胞想這些不相幹的事情的人。
中午停車休息再出發的時候,欣欣似乎覺得跟我混熟瞭,於是話閘徹底打開,首先介紹瞭她這個人,然後她開始跟我講出行的事兒,都是我從未知道,也從未想到過的。
她說,你看吧,這個車隊裡真正的夫妻太少瞭,幾乎都不是真的夫妻。不是同事就是情人,以車隊出行為幌子玩劈腿,這個幌子很安全,畢竟是人多,那些有傢的人後院不會懷疑,其實這個幌子最不可靠。她還說她這樣搭車的人其實就是來找男人的,找一個可以給她錢或者給她一份好工作的男人,畢竟這幫人都是比較有實力的。我對她的話隻是微笑,因為我不信。
到達目的地後,天已黑,沙漠的夜是冷的,即使是盛夏也一樣。很快大傢各自支好帳篷,篝火狂歡後男女成對的便鉆進帳篷,沙漠的靜寂讓帳篷裡傳出的此起彼伏呻吟聲在沙漠裡回蕩。那時我在看星星,那時我找不到欣欣,不知道她鉆進瞭誰的帳篷。有一點我清楚,那些呻吟聲中,定有那些單身搭車的女性發出的。
接下來的事情無須復述,三天的行程幾乎都是一樣的,白天是駕車者激情的穿越,那是一種征服,是對大自然的征服;晚上是男女們在帳篷裡的本色出演,男女那點事不藏著也不掖著,是身體的征服,不需要管是男人征服女人還是女人征服男人,隻要那刻激情高漲足矣。
結束第一次旅行後,因為都是陌生人所以他們做什麼並不會令我去思考。後來幾個相熟的朋友結伴出遊,平常就知道那個男人跟那個女人關系好,但從未齷齪地想過他們。後來兩個晚上親眼目睹他們鉆進帳篷……
自駕旅行,本是一種釋放壓力的方式,後來是怎麼演變成野外激情派對的人們放下瞭道德,放下瞭身份,放下瞭婚姻,放下瞭一切,隻為片刻的放縱,這或許是野外的隱蔽性和陌生性讓人們產生瞭一種需要此刻,我又想起黑格爾他老人傢說過的那句話:“存在著的便是合理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