饑渴人妻 把我灌醉後打著借用身體的名號將我衣服扯掉

2017-05-05 14:00:33

珊姐輕輕地將臉緊貼著我的臉,手越摟越緊,我明顯感到她渾身在發抖。待我回過神來,她已經將衣服丟在瞭地上,美麗豐滿的身體象蛇一樣纏在我身上,軟綿、滾燙。

第一次和女人如此親密接觸,正值青春又有幾分醉意的我哪裡還抵擋得住這樣的誘惑,在她的挑逗下,我倆的嘴唇緊緊粘到瞭一起,全然無心顧及隔壁房間的黎強,直接將珊姐壓在瞭胯下......

後來我知道那兩粒藥是催眠藥,這全是珊姐事先設計好瞭的。

從此,我們常常在黎強熟睡後在一起纏綿,沒有羞恥和罪惡感,隻有一種痛快的放蕩不羈,我們像個貪吃的小孩一樣盡情地享受著歡樂,完全忘記瞭自己到她傢的目的和自己的身份,全身心沉湎於她的溫柔裡。

再美的夢終究會醒。幾次瘋狂過後,我都陷入瞭深深的自責之中,心裡狠狠地罵自己,每到這時,珊姐似乎看透瞭我的心思,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胸脯,說:“我已經好久沒有過這種感受瞭。在你面前,我才像個女人。”

我曾經試探性地問珊姐,問她是否願意跟我過,她每次都隨便敷衍一下,說現在快樂就行,不必想那麼多。

其實我知道我配不上珊姐,但我發現自己已經快陷進去瞭,對珊姐的感情不再限於身體上的瞭。

黎強可能看出瞭我們之間的曖昧關系,一天,趁著珊姐不在,他拉著我談心,說:“其實我知道樂珊不容易,這樣耽誤她,我心裡一直過意不去,你平時有時間多關心她。”他的一席話,比扇我兩巴掌還難受。

看到我一天比一天熱烈的眼神,珊姐對我開始有意疏遠瞭,不再經常叫我去她房間瞭。

甚至經常晚上故意回得很晚,還是醉熏熏的,我知道她是怕我愛上她,看到她痛不欲生的樣子,我真的心痛瞭。

一年後,黎強病情惡化,不久便離開瞭人世,處理完他的後事,樂珊給瞭我一萬元的護理費,悲痛地對我說:“阿光,黎強去瞭,我傢也不再需要你這樣的保姆瞭,我們的關系也就到此為止吧。記住,你曾隻是我傢的一個男保姆。”

剎時,我明白瞭,我隻是她饑渴時的夥伴,隻是她可有可無的一顆棋子,但是我不怨她,隻是希望她能記得生命中曾出現過這樣一個人。

離開樂珊傢後,我們沒有瞭再聯系。

在這個城市也呆不下去,我坐上瞭北上的列車,開始瞭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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