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5-05 17:00:28
能娶到妻子,是我的幸運。更加幸運的,是和那個漂亮嶽母相處的比較融洽。原本的我,對現如今的生活十分滿意。可萬萬沒想到,就在妻子出差的那段時間,面對漂亮嶽母,我們之間的關系卻發生瞭微妙的轉變。就在除夕夜那天,我和漂亮嶽母喝醉後......
我出生於湖南,2001年大學畢業後幸運地分配回老傢市政府當上瞭秘書。第二年看到別人大把大把地從南方掙回鈔票,便鬼使神差般地辭瞭公職下海。在廣州這個陌生的都市,四處奔波。幾年下來仍是囊空如洗,30歲仍孑然一身。就在我幾近窮途末路時,我有幸認識瞭現在的妻子阿蘭——一傢大型企業集團總經理英語翻譯。在一次聚會中相識後,阿蘭主動向我發起瞭進攻,感情發展迅速,一年後就進入談婚論嫁的階段。阿蘭很快答應帶我去見未來的嶽母。
在這之前聽阿蘭講,她8歲時父親病逝,母親守寡十多年,將女兒撫育成人。現在母親是物價局副科長。我對未來的嶽母充滿瞭敬意,同時心裡又有些恐慌:害怕她將我這個比其女兒大9歲的外地佬拒之門外。
也許是長期坐機關的緣故,41歲的丈母娘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輕。舉手投足間保持著機關幹部特有的莊重韻味。第一次見面不冷不熱,像例行公事似地款待瞭我,這已令我心滿意足瞭。就這樣,2009年3月21日,我和阿蘭舉行瞭婚禮。
由於我和阿蘭單位沒分房,又一時湊不足錢買商品房,丈母娘將自己的三室一廳加以裝修,騰出一間給我們作新房。
對於丈母娘,我始終有一種拘謹。一來也許是因為她“幹部”抑或是“媽”的身份,在我面前保持著矜持,二來她比我大12歲,呼她“媽”總有點別扭。幸好阿蘭性格活潑,在我和嶽母之間左右逢源,氣氛才不至於僵化。
2009年10月,阿蘭所在的集團公司在美國籌建一個分公司,指派她出國參加籌建工作,時間九個月。臨行前,阿蘭抱著我哭成瞭一個淚人。我信誓旦旦地向妻子保證:“我會日夜想念你,一直盼著你功德圓滿,早日歸來。”
阿蘭走後,“三口之傢”剩下我和丈母娘朝夕相處、同室共餐,電視旁和餐桌上,我嶽母的話漸漸多瞭起來。話題由過去一般性的寒喧,慢慢發展成為交流和討論。由於我屬於那種不會料理自己的男人,飲食起居全由丈母娘包攬,連內衣內褲也悄悄拿出去洗滌。不知為什麼,我感覺到和丈母娘相處越來越融洽,她那“媽”的矜持消逝不見瞭,“輩份”似乎也在慢慢淡化。直到這時我才註意到嶽母其實是一個很健談的女人,對事業對人生有許多獨到見解,而且那麼瞭解人性人情,令我暗暗折服。漸漸地,兩人之間滋生出一種親密和默契。
後來一次偶然事件,猝不及防地打碎瞭我與丈母娘的平衡,促使“母子”關系發生瞭深刻而微妙的變化。
那是阿蘭出國三個月後的一天下午,丈母娘下班途中被一輛汽車撞倒在地。聞訊後,我火速趕往醫院,此時嶽母在病床上掛著吊針,右腳造成粉碎性骨折。連續幾天,我請假一直在醫院日夜守護著,跑上跑下,換針拿藥,燉湯送水,雙眼熬得通紅。同室病友羨慕地稱贊她有這麼一個年輕而又重情的老公,丈母娘微笑著竟然沒有糾正。
一個月後,嶽母康復出院。回傢後馬上給我做瞭香噴噴的烤乳豬等我最愛吃的的佳肴,還花1900元給我買回一套“紅豆”西服。我原以為這是丈母娘對我醫院伺候所作出的一種回報,但後來我隱隱感到其意義遠不止這些。這之後,丈母娘的嘴角總懸掛著一絲笑容,臉色紅潤,對我的稱呼語氣變得很輕很柔。飯桌上丈母娘不停地給我點菜,眼睛射出一種爍然的目光。
她本不愛看體育頻道,現在經常挨著我坐在頭香 上欣賞“甲A”什麼的,她的衣著也在悄悄發生著變化。過去夜晚往往在我休息後她才沖涼洗澡,近日來她晚飯後早早地沖洗,穿著單薄的內衣在我面前晃動。這一系列的跡象使我感到,丈母娘爍熱的眼波裡,有一種東西在悄悄地、熱烈地湧動著,這股翻湧著的熱流與我息息相關。
2010年除夕之夜,阿蘭在紐約沒能回國。柔和的燈光下,我和丈母娘面對面坐著吃團年飯。那一夜,我和丈母娘杯觥交錯,喝瞭很久很久,談瞭很多很多,我們忘瞭彼此的年齡、身份,丈母娘的臉發紅發燒,猛撲到我懷裡哭瞭起來......那晚,我醉得不省人事,不知怎麼上床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