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5-08 11:00:37
在聚會上,大傢都很high,我當然也不例外,我懂得,這是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我放下瞭所有的矜持和自尊。當一杯杯的酒入喉後,我神智犯渾,但是沒關系 ,不是他就在我身邊坐著的嗎,他眼睛還是和從前一樣的溫暖,在他身邊,就是我整個春天啊,鳥語花香,香氣裊裊。
我喝高瞭,喝高以後呢?誰記得呢?隻是記得天亮後,身邊成瞭彭亮,不是葉軒,這才是我所痛心的。這難道就是我所愛的人嗎?!
我打通葉軒的電話,他非常不耐煩的說,幹什麼,頭還痛呢。
開始罵,開始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他終於清醒瞭,然後又溫柔的說,不會吧,絕對不是我做的,肯定是你自己走錯門瞭,現在還在這裡埋怨我。然後,斷瞭線。後來,他趕瞭過來,開頭的一幕就是,後來,他走瞭,他走的時候,特別男人,連頭也不回。
彭亮追瞭出來,對我道清瞭事情的原委。彭亮說,他愛我,但是總覺得我跟個冰山美人似地,於是讓葉軒把我追到手然後趁自己18歲時,把我當做成人禮送給他,也算是瞭卻瞭他的遺憾。終於,講究哥們義氣的他竟然照辦瞭......
感謝彭亮的誠實,我把所有的戾氣都發泄到他身上,左臉右臉,十條火辣辣的指頭印。
我問,“為什麼不還手?”
他說,“這是我應得的。”
我淚流滿面,我恨我的禽獸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