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5-08 17:00:43
我哥的女人,我的嫂子,是一個非常嫵媚的女人,他們結婚的那一刻我第一眼看到我哥的女人之後,我心裡對她就有點動心瞭,但是我卻克制住自己,告訴自己這個我哥的女人。現在回想起那段和嫂子纏繞在一起的時光,我感到心裡十分的空虛與寂寞。
在我們鄉下老傢,有著“壓床”的民間習俗,就是說誰傢要是有男人結婚,那麼洞房夜就必須找個“童男”和新郎新娘同睡一床。據老人講,“壓床”象征著子嗣興旺,人丁發達。12歲那一年,堂兄大婚,大伯歐巴桑給我買瞭一身新衣裳,歐巴桑還鄭重地囑托我:“喜事晚上你給你哥壓床,記住:不論聽到什麼,不準往外說!”我快樂而又興奮地接受瞭這一“莊嚴的使命”。
那一天,新嫂子在吹吹打打的樂器聲中進瞭門。我偷偷看她,清清瘦瘦輕盈的體態,顯得纖弱而美麗。晚上吃罷飯,我遵照歐巴桑的囑咐,早早地跑到堂哥的新房,在一種小夥伴們的喧鬧中,鉆進瞭被窩。當鬧房的人漸次離去,我也眼睛迷離,昏昏沉睡。後來,我在一陣響動中驚醒,悄悄睜開眼,發現嫂子像一條柔軟的小蛇纏在堂哥雄壯的身上。他們激情昂揚的狀態看得我臉熱發燒,卻又不敢吭聲,怕打擾到他們,隻好壓抑著體內流竄的火花不敢發出絲毫聲響,直至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堂兄推醒我,在嫂子平靜而又甜蜜的目光中,我飛快地沖出新房。從那一夜起,我急切地渴望著長大。此後,我一直關心 瞭嫂子6年,在我默默的註視裡,6年來嫂子依然是清清瘦瘦輕盈的體態。我很奇怪,就問娘:“人傢老婆都下崽,俺哥俺嫂子咋沒哩?”娘嘆口氣說:“這事你歐巴桑不知流瞭多少淚,含辛茹苦拉扯成三個姑娘一個崽,好不容易娶瞭一房媳婦,出落得人尖子似的,卻又不能養育。你哥你嫂子上市裡大醫院查瞭,據說是你哥的碴兒!”
在那一年,我十八歲瞭,但是我卻被安排瞭一個很神聖的使命,那就是讓我嫂子懷孕。因為我們村子有習俗,如果男方不能生育的話,就要找親屬去代替生育。我接到這個使命的時候,心裡是十分的復雜!
那天晚上吃過飯,我說:“娘,我大哥讓我過去看門!”娘的臉陰陰的,沒有一點表情,許久才說:“你歐巴桑說瞭,我知道,去吧!”那夜,我又睡在瞭堂哥傢繚繞我6年的大床上。睡夢中,仿佛自己變成瞭堂哥,如同6年前的那一幕,和新嫂子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接著,我真的感覺到瞭一陣暖意,有人緊緊抱住瞭我,我明白是嫂子。
她用柔軟的聲音說:“伢子,以後你來陪我吧,你哥讓!”——我明白這來源於一個奇怪的古早 ,一個傢庭的一個男人要是沒有子嗣,就要讓另一個同血緣的男人幫他完成。我沒有反對,那柔軟的身子對我是一種無以言傳的誘惑,我抗拒不瞭。
那是甜蜜而又快樂的一個月,每天晚上我都早早躺下,等待那溫軟的身子靠過來,和我無休無止地糾纏。有一天嫂子穿瞭一身精致的素花內衣,我抱她,她不讓,僵持瞭好久,她沉沉地說:“我懷上你的種瞭!”我不語,直到嫂子又說瞭一遍,我就明白哥要回來瞭。不知為什麼,眼淚就嘩嘩地流下來。我完成瞭一樁神聖的使命,可我的心卻一下子被抽空瞭。我知道,我愛上瞭嫂子!
但是沒辦法,她始終是我哥的女人,始終是我的嫂子,我隻能夠在完成任務之後離開,但是我心裡卻十分的不舍。我非常的難受,我最後選擇離開這個生我養我十多年的村子,出去打工,隻是為瞭能夠忘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