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的初夜 那夜酒店裡我被四個癡肥胖漢強奪處子身

2017-05-09 17:01:07

初夜對於大部分女生來說,都是美好的事情。可對於我來說,初夜卻是揮之不去的噩夢。一想起初夜我便會覺得悲哀無比。還沒有遇到心愛的那個他,我的初夜就被奪去瞭。那天在老板的脅迫下,我去瞭酒店。酒店裡,面對四個癡肥胖漢,我......

填志願的時候我不顧父母的反對,依然選擇瞭“文秘”專業。

我們“文秘班”清一色的女生,個個聰明漂亮,多才多藝。那時也有少數女生,還沒畢業就去上班瞭,每天都有老板開車接送。我們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很自然,像我這種清高而又自愛的女孩,很看不起這些女生,就像你們現在也看不起我一樣。

大學四年,我甚至連戀愛也沒有談過,一直在學習專業知識,就想著畢業後自己能夠憑著本事吃飯,而不是靠臉蛋去找工作。

然而,畢業後的求職經歷,徹底粉碎瞭我心底那些單純的願望。第一次面試,老板是個胖子,明目張膽地要求我陪他去香港"出差"一周,算是實習期。我當即憤怒地摔門而去。接下來幾次,我頻頻被這些老板的“暗示”,有兩次甚至被動作騷擾。

我心灰意冷,一度想要放棄這個職業。可我一想到父母辛苦掙錢供我讀大學,又心有不甘。後來,我到一傢房地產公司應聘。這傢公司應聘的程序 顯得嚴格而正規。三十多個女孩爭搶一個董事長助理的職位,經過殘酷的選拔之後,我終於幸運地脫穎而出,搶到瞭這個職位。

這傢公司董事長姓張,四十五歲,有過哈佛大學進修的經歷,顯得文質彬彬。上班第一天,我心頭那些顧慮就消除瞭,他和我先前遇到的那些老板簡直是天壤之別。他對待下屬很好,公司每個員工都尊重他。

一切似乎非常順利,我努力地工作,我的才華逐漸被董事長認可。他開始把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給我去完成,比如讓我代表他去拜見重要的客戶,讓我幫他簽一些重要文件。我已經成瞭他信任的助手。除瞭工作上的接觸,我和他保持著很好的距離。

我暗自慶幸,以為自己苦盡甘來,真的跟瞭一個好老板。然而,這樣美好的局面僅僅持續瞭半年時間。2003年10月,我陪他到南充考察一塊地皮。當時我們公司正在調整戰略,進軍二級城市的房地產市場,因此董事長對這塊位於嘉陵江的地皮志在必得。但當時至少有四傢公司在互相爭奪。那天晚上,我和董事長陪著他的一個“朋友”喝酒。我從那人眼神和動作裡,發現他對我不懷好意。

事實上,這樣的局面,在我陪董事長應酬時經常碰到,但每次他都幫我解圍。然而,這天晚上,對於他那位朋友種種的出格舉動,他似乎一直在縱容。吃完飯,他把我拉到一邊,竟然央求我陪他朋友過一晚,並許諾事後給我一套住房,送我到美國學習。我呆立在那裡,渾身冰涼,我對他所有的尊敬都化為瞭烏有。或者說,我好不容易才建立的職業自豪感,在他哀求的目光中俗崩瓦解。

那天晚上,我懷著絕望與報復的心態走進瞭他朋友的房間,讓我更加絕望的是,房間裡面竟然還有三個人......

那個讓人絕望的初夜,我這輩子也不會忘記。

不久之後,我們公司成功得拍到瞭那塊地皮。董事長沒有失言,他送給瞭我一套市中心的小戶型,還讓我去美國進修瞭三個月。從美國回來的那天晚上,我們就在一起瞭。

這就是我被“潛規則”的全過程,那時,我大學畢業不到一年,我隻有23歲。後來,那位董事長的老婆找到我,她遞給我一張10萬元的支票,說是要買斷我剩下的兩年合同,要我拿著錢離開公司。

當著他老婆的面,我將支票撕掉瞭,然後撒在瞭她的臉上。後來我才覺得我不該那樣對她。她也是一個可悲的受害者。再以後,我離開瞭那傢公司,變賣瞭市中區那套房子,隻身去瞭上海。在上海的3年時間,我換瞭4傢公司,依然給老板做秘書,對那些潛規則已經習以為常瞭。

隻有在面對父母,面對朋友的時候,我才會感到內心劇烈的痛苦。每換一次工作,我都欺騙他們,說我在做別的工作。不斷的強顏歡笑,沒完沒瞭的虛情假義,已經讓我疲憊不堪。這些年,我前前後後談過好幾次戀愛,卻都隻是逢場作戲。我能體諒重慶那位做過秘書,八次相親都失敗的女孩。隻要你做過這行,就算你真的出淤泥而不染,又有幾個人相信你的清白呢?

或者說,就算你想要潔身自好保守清白,但面對某些老板們的那些骯臟的要求,你又有多少資本和勇氣可以拒絕?即便是初夜,你也很難堅守本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