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5-17 17:00:39
她是我的漂亮女上司,早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我便無法自拔的愛上瞭她。而那時,她還不是我的漂亮女上司。因為自卑,我從來不敢像她表達愛意。隻能默默的守候著她。直到那天,她躺在病床上,如同扒光的小白羊般無法反抗時,我......
19歲那年,我從農村來到城市,認識瞭一個女孩,叫拉拉,她不是那種長得漂亮的女孩,但卻十分溫柔可人。每次看見她,我就像呼吸到瞭新鮮空氣,感覺心情舒暢。可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向她表白,而她,也沒有給我任何機會。就在我向她表白的時候,她卻搬瞭傢。
兩年後,我到一傢公司應聘營銷人員,居然意外發現她是那傢公司的人事主管。上班沒多久,我就看見瞭她的男友蘇蘇,一個西裝革履,總是帶著職業性微笑的男人。他每天都會開著一輛黑色轎車來接拉拉下班。我時常站在那個他們必經的十字路口,看著蘇蘇載著拉拉的車子從那裡經過,我的心,有微微的疼痛。
然而,就在某一天,一輛突然轉彎的汽車向他們的車子沖去。我眼睜睜看著慘劇發生。車子被撞得不成樣子,地下滿是鮮血。蘇蘇和拉拉都昏迷瞭,我趕緊撥打瞭急救電話。蘇蘇隻是外傷,沒多久就好瞭起來,可是拉拉似乎就一直昏睡過去瞭。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她的傷勢很重,肋骨骨折,但是更可怕的是腦神經受到震蕩,陷入瞭植物人狀態。
我和蘇蘇都焦急地問:“醫生,恢復的可能有多大?”醫生搖瞭搖頭。那一夜,在拉拉的病房裡,我和蘇蘇都是心力交瘁。
晨光灑進病房的時候,蘇蘇對我說:“兄弟,你先守在這裡,我回去取錢,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把她治好。”然而蘇蘇走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隻是有人受委托,送來瞭一張有5萬元的銀行卡和密碼。我知道,蘇蘇拋棄瞭拉拉。
從那以後,我每天守護在拉拉身邊,期待著奇跡的出現,希望她能夠醒來。我堅持每天早上打來溫水給她洗臉,晚上洗腳。陽光灑在拉拉的臉上,她像沉睡的美人一樣。我忽然想起瞭那個睡美人的童話。看著她光潔的臉,我忽然有瞭想吻她的沖動,我四下看看,然後走過去關瞭病房的門,慢慢地,小心地把自己溫熱的嘴唇靠近她的臉龐。
突然我的下身竟然來瞭反應,我膽子隨之大瞭起來,我有著一股極想將她占有的欲望,所以我慢慢打開瞭她的衣服,溫柔地將她的腿打開......徹底地擁有瞭她的身體。
醫生一直以為我是她的愛人,他們也很鼓勵這樣做,說是從醫學的角度看,這樣對她的身體恢復是件好事。我希望她早日康復,卻又害怕她會提早醒來,結束我這場荒誕真實的春夢。可以一天早晨,她真的醒瞭過來,她叫我小弟,還問我蘇蘇在哪裡,說完她用我行動電話,撥通瞭蘇蘇的電話,蘇蘇再次回到瞭她的身邊。而我也辭瞭職。
再見到拉拉是在4年後,在超市裡她領著一個小女孩。打過招呼後聊起彼此的近況,才知道她已經離婚瞭。因為蘇蘇說她生的孩子不是他的,是和另一個男人生的,雖然不知那個男人是誰,但蘇蘇一氣之下還是和她離婚瞭。我想起在醫院和拉拉偷歡的日子,一下子覺得全身冰涼。因為我知道拉拉不會對不起蘇蘇,她的孩子,很可能就是我的。我不敢面對這個事實,我更害怕這真的是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