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1-10 18:00:29
曾經那一段婚姻令我苦不堪言,老公用瘋狂道具每天每夜都虐待我,令我叫苦連天,我從來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日子,那段時間我真的以為自己撐不下去。對沒錯,你們猜對瞭,我老公是有虐待傾向,喜歡在行房事的時候對我用些很瘋狂的道具,我越痛苦他越開心。
我第一次嫁人不到24歲,29歲離婚,孩子跟他。祖祖輩輩生活在這個小縣城,人和人之間沒有秘密可言,離婚後我非常註意自己的言行,免得惹來閑話。那段時間,我生活得很簡單,除瞭上班就是呆在傢裡。在單位,我工作能力強,同事間關系融洽。
2000年4月30日,經人介紹我認識瞭趙。他是西安人,在和我們縣相隔不遠的另一個縣城工作。第一次見面我們聊得挺開心,他留給我的感覺是殷勤而體貼。現在回想起來,他殷勤得似乎有些過頭,但我當時確實被感動瞭。他用辛棄疾的一句詞來形容對我的感覺:"眾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我們有瞭交往,他一直表現得很君子。9月6日,我們分別在單位開瞭婚姻介紹信,隨後他在我們縣城擺瞭兩桌酒席,請我娘傢人和介紹人吃瞭飯。雖然沒領結婚證,但大傢都認可我們是夫妻瞭,我們也"理所當然"住在一起,我兩邊跑,好在工作清閑。
趙大我14歲,文化程度也比不上我,但我傢人和我都挺滿意的,覺得年紀大些更知道疼人。我是傢裡最小的,父母和哥哥姐姐對我非常疼愛,我們的事定下來,他們很安慰。
日子過得很快,2000年12月20日,一個匿名電話打破瞭我們之間的和諧。一個女的給趙打電話,說我人不好,不正經。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那個電話究竟說瞭些啥,總之趙很生氣,開始懷疑我,甚至把我趕回娘傢。
我可以用人格發誓,我沒做過任何有悖道德的事,我對得起他,也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然而趙的猜疑漸漸到瞭神經質的地步。他開始逼我寫一份又一份的材料,內容都是我和某某有不正當的關系,我認識的男人一個都不能幸免。我寫不出,他就打底稿讓我抄,並威脅我說,不聽話就滿大街張貼我的裸體照片。
照片是此前他軟磨硬纏給我拍的,說這樣做是因為愛我,拍瞭五六卷,他自己沖洗,傢裡有個小暗室。沒想到這些成瞭他長期要挾我的工具!我怕事態擴大,最終按他的要求寫瞭。我想我是什麼樣的人大傢都清楚,那樣寫是希望他能消消氣,好好過日子。
就這樣,我連續寫瞭與47個男人有染的材料。其實,那個時候他對我的所作所為已經有些出格,我總瞭解 成是夫妻間的玩鬧。我是個古早 的女人,把面子看得很重,第二次婚姻無論如何都不能失敗瞭。我之所以一直遷就他,就是渴望能感化他,讓他有所改變。為此,我慢慢地甚至不去上班。
2001年9月9日,我們領瞭結婚證,成為合法夫妻。11月9日,是個星期五,因為娘傢有事,我沒有回去。趙半夜打來電話,氣勢洶洶地指責我幹脆永遠也別回去算瞭。第二天一大早,我趕回他身邊,他逼問我娘傢那裡有哪個野男人勾引我,要我"老實交代"。他對我的虐待和暴力就從這天開始,他一拳接一拳打我,擰我的大腿,我的脊背被咬得全是血印子。
這不是他第一次對我傢暴,卻是最厲害的一次,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我問過很多朋友他們都叫我報警,但是我不想傢醜外揚所以打算自己吞瞭這一口氣,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後來他越來越過分,不論是對我還是對我傢人永遠都是惡語相加,我快要承受不住壓力想要崩潰。
12日,他把我趕出傢門。半夜又給娘傢我哥打電話,叫我回去,說不然的話就把我的裸照張貼到我娘傢縣城,把我寫的材料四處寄發,讓我們一傢都做不成人。最後,他承諾說好好和我過日子。我回去瞭,誰知他卻用暴力迎接我。我被打得鼻青臉腫,脊背、胸前都被咬破瞭,肌肉拉傷我坐都沒法坐,胳膊幾乎被折斷,大腿上是一片連一片的青淤,他咬著我的乳頭不放,揪心地疼……白天他累瞭,晚上接著打,一直持續到凌晨4時。
此後隻要在一起,他就沒有一天停止過折磨我,每次往往持續幾個小時。他的手法越來越惡劣。他不再打我的臉,讓外人看不出,讓我有苦不能言。上班時間我被反鎖在傢,他一回來我就要面對變著花樣的"酷刑"。我常常被捆綁著,全身上下被折磨得沒一處好的;最敏感的部位除瞭要忍受牙齒的啃咬,還要接受鑷子的虐待;我的下身被各種各樣的東西捅得常常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