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後小故事 強壯花匠將我壓在芭蕉地瘋狂歡愛

2016-11-24 18:01:31

他尷尬地抓著頭發,不知該說什麼。我半開玩笑半調侃地說:“算瞭,大不瞭我在這裡一直躺著,等天黑瞭再回去吧。”聽我說完,他一言不發地跑走瞭。我心裡有點失落,這個男人沒情趣哦。可我的失落剛剛從心裡冒出來,他又像豹子般夾帶著風跑回來瞭,手裡拎著他的淡藍色大襯衫,遞過來:“穿我的襯衫吧,你這樣……不……穿衣服,等到晚上我怕你凍感冒。”他說完臉又紅得像玫瑰花,還暗自咬咬嘴唇,樣子活像一隻掉進陷阱的棕熊,茫然無措,又帶著一股偷偷打量我的好奇之心。

我完全被他可愛而不失憨厚的舉動被吸引,我沒想到我就是這樣喜歡上眼前這個男人,其實我一直以來我都很清楚自己的內心,如果喜歡的話會喜歡到底直到他拋棄我。我想我們之間會有一些故事吧,因為我的第六感告訴我,我一直想要的人就是眼前這個黝黑壯實憨厚的男人。

我接過他的襯衫,還沒等我說什麼,他又跑走瞭,這回是真的走瞭,黝黑的脊背在夕陽中散發出不可抵擋的誘惑力。我把他的襯衫捂在胸口上,空氣中頓時蕩漾著成熟飽滿的男人味道。唉,這個單純的傻男人,我怎麼會穿著他的襯衫回去呢,一個租住在這裡的外地年輕女人,忽然穿著一件肥大的男人襯衫招搖過市,我怎麼對別人解釋呀?老阿婆會以為我是個風流成性的女人,怕是立刻就把我掃地出門。所以,我還是決定在這裡躺到天黑,穿自己的衣服回去,用黑夜掩蓋住白天這一段讓人發窘的經歷。

但在這之前,我決定躺在芭蕉樹下美美地睡一覺。我把他的襯衣蓋在身上,朦朧中,感覺到有硬硬的東西摩擦著胸口。我驚醒,把襯衣翻過來,從他的襯衣口袋裡掏出一張身份證。袁傢木,男,生於1979年4月17日。在這個雨後的夏日黃昏,我與身份證照片裡那雙細長的眼睛呆呆對視。晚風悠然,花香陣陣,我坐在芭蕉樹下,一邊想著袁傢木那豹子般的身體,還有他又誘惑又純粹的眼神,一邊想到一個詞語,情難自禁。袁傢木,這個我還不知道底細的男人,已經讓我情難自禁瞭。

乘著夜幕,我安然無恙地返回自己的房間,剛換好衣服,老阿婆就敲門進來,說她給我留瞭晚飯,讓我“快去廚房吃,還溫著哪”。真是個慈祥又暖心的老人傢。我在廚房吃晚飯,老阿婆坐在我對面和我哈拉 。她用手工繡著一塊桌佈,上面是我不認識的花朵,根、莖、葉、花,全裸露在外面,纏繞著生長。我誇她一把年紀瞭手還這麼巧,繡的是什麼花,怎麼不長在俗裡?老阿婆告訴我繡的是“空氣蘭花”,從空氣中吸取水分而生長。我納悶地問她是怎麼知道這種花的。老阿婆笑瞇瞇地說:“是袁傢弟弟告訴我的。”我的心微微地顫動一下,她說的袁傢弟弟,應該就是我白天遇到的袁傢木。

老阿婆兀自說:“他在離這不遠的小山坡上種瞭一個花圃,人很好哦。我想繡新花樣子,就去他的花圃,他就告訴我哪些是新出來的品種,哪些適合做繡花,所以我的繡花總是最新穎的一款。”“他怎麼那麼癡迷花草啊?”我裝作好奇地問,其實是想瞭解他的一些個人情況。“他呀,是園藝大學生,一畢業就在這裡買地種花。剛開始有個大學同學和他一起合作,那時候效益不好,生活又閉塞沉悶,同學走瞭,就剩他一個人在這裡堅持。5年瞭,他的花圃終於有起色瞭,可這5年日夜與花打交道,都不知道怎麼跟女孩子打交道瞭。唉,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遇到他的花仙子噢,我都替他著急呀。”

或許是白天睡瞭太多的覺,那天晚上我怎麼也睡不著,凌晨3點爬起來,外面空氣清爽,星月皎皎,聽得到不遠處竹子拔節的聲音。我忽然萌發出一個念頭,現在就去袁傢木的花圃,反正今天也要去給他送襯衫,不如現在就出發,去看一看那些在夜晚綻放的花朵。通向袁傢木花圃的是一條石子鋪成的路,石子縫隙裡鉆出一叢一叢的小草和小花,摩擦著我露在涼鞋外面的腳趾,癢癢的,像是情人的手在摩擦腳心。

月光下的花圃一片安閑靜謐,一部分花朵在幽然地沉睡,另一部分卻正在爭奇鬥艷吐露芬芳,有花香濃鬱的夜來香,還有傳說中的月夜草。據說它們在夏天有月亮的夜晚盛開,是解咒的靈藥,但不知是否能解愛情的魔咒?還看到瞭老阿婆說的空氣蘭花,在朦朧的夜色中玲瓏而優雅。我抬起腳尖,想去嗅一嗅掛在空中的空氣蘭花,卻感覺身後有人迅速地朝我襲來。這是一個男人,濃重的喘息聲在我的耳邊響著,他的胸口壓著我的胸口,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聲,一起一伏,一雙大手在我身上胡亂地摸索,我緊張地想把身體縮起來,卻被他壓得一動不能動。我嚇得快要暈掉瞭,以為他要對我施暴,可是他隻是抓住我的手臂,似乎想用什麼東西綁縛起來,難道這是一個變態的殺人狂?我再也忍不住瞭,尖叫著:“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