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1-27 14:00:47
那天晚上他抱住瞭我,我剛要開口說話他說不許說不要,我看著眼中都是欲火的他,在他的挑逗下我沒有拒絕,將我的第一次獻出去。我沒想到我會用這樣一個辦法去報復男友,在知道他背著我出軌之後我也用相當的方法去報復他,但是當我與陌生男人完事後我卻異常的後悔!
我在未通知任何人的情況下,乘飛機趕往瞭廣州,隻是想給李未一個驚喜。其實廣州與福州之間的距離並不遠,飛機飛行不過1小時05分鐘,可愛人不在身邊,對於我便是咫尺天涯。李未看到我的時候,驚喜異常。他是個長得不哩水的男人。有著重情義的厚嘴唇和很英俊的劍眉。比我大一歲的他在廣州一傢船務公司擔任CEO的職務。每天都忙碌著,不停地忙碌。這兩年,航運業越發繁榮昌盛起來,而他的錢包也隨之鼓起。那天我看到的他,像朵吮吸瞭足夠養分而飽滿盛開的花,那樣的陽光燦爛。
久未相見的我們像兩隻抵死纏綿的魚。他把我摟進他溫暖的懷裡,我整個人都糾纏到他身下,可當我們即將把彼此推向歡愛高潮的時候,我封鎖 瞭他的推進。我說,打住!我先去洗澡!不記得在哪裡聽過這樣一句話:如果你愛上一個男人,就請你不要讓他輕易得到你。第二天李未上班,我把衣櫃裡的所有衣服都拿出來曬。老大不小瞭,我得開始努力學習做個賢妻良母。隻是一抬頭,迎著陽光,我就看見瞭襯衣上的口紅印。
從廣州回來,我還不敢相信這樣一個事實。沾有艷麗口紅的襯衫,像一面勝利的旗幟在陽光下飄搖。我忍不住抽瞭自己一個耳光,引得路人紛紛同情地看著我,結果越加證明我不是在做。原來兩個城市的愛情,真的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二OO六年的四月一日,成瞭我刻骨銘心的日子。在臨行前,我歇斯底裡地將那些衣服都撕成瞭佈條。李未的電話鍥而不舍地打來,我很幹脆地把行動電話卡退出,隨手扔出瞭窗外。
至於我租房內的固定電話,我將話筒拿起來,放在瞭一邊。我決定要找個情人,找一個比李未更優秀的情人。我認定隻有這樣,才會覺得誰也不欠誰。記得張愛玲曾有一個關於愛人與情人之間的比喻:白玫瑰隻是一顆無意掉落的飯粒,而紅玫瑰也隻是墻上的一抹蚊子血!既然男人可以,女人何嘗不可?我選中的那個男人,和我同行,是個記者。據說他喜歡說黃色笑話,喜歡吹噓自己敢做與自己名字同樣的壯舉,他叫羅奔。在我看來像這樣一個口無遮攔,隻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最適合做一夜情的對象。
羅奔廿有六,英俊瀟灑,正是大好年華。我是在一個記者聚會上認識他的。那天的他,周圍圍繞著數不清的正妹 蒼蠅、正妹 蚊子。我從十米外的方位逐步朝他靠近,像平常采訪兇案現場一樣一步步靠近,一層又一層小心地突破防線。當我出現在他面前,那份淡定,已足以讓他目瞪口呆。後來,羅奔說,我的氣質讓他有一種眩暈的感覺。在茶樓裡,我淡淡地審視面前的男人。羅奔說得很多,但很得體,舉止優雅,竟沒有一句曖昧的話,看來他不是大傢傳說的那種,就有些後悔。但我是那種永遠不知道後退的女人,終是受不得被人背叛的惡氣,心一橫就豁出去瞭。好歹經過一番電影序幕一樣的前戲,我們就上樓進瞭房間。
房間是我開的,女人既然要變壞,就要壞得徹底,很有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味道。在海藍海藍的床單上,羅奔的手在我光滑的身體上遊走。最後他說,方言,你要想清楚瞭,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是真的後悔瞭,滿腦子都是李未的影子,心狠狠地疼瞭一下。本來是要說後悔的,可聽羅奔一說,反而開不瞭口瞭。索性眼一閉,視死如歸地說,不會是你自己要後悔瞭吧。
羅奔竟嘆瞭一口氣,在我耳邊輕輕說,你知道嗎,我愛上你瞭!熱氣直往我耳朵裡鉆,癢得我心慌。我想說,不要,我後悔瞭。然而,一陣令人心碎的疼痛,我的淚水就下來瞭。看著床上的血跡,羅奔一臉驚愕。天沒亮,我就起來瞭。靠著窗我點燃瞭一支煙。羅奔起身走近,輕撫我的長發,方言,嫁給我吧!我覺得好笑,本是一夜情的節目,竟不想衍生出瞭使愛情。可終究沒有笑得出來,淚水可勁地淌。羅奔從我手中拿過煙,猛吸一口,盯著我的眼睛,我知道有個李未,難道就不能給我個機會?我冷然,如果你已經有瞭可口的奶酪,還會要蛋糕嗎?
羅奔頹然地低下頭,原來我在你眼裡,如此不濟?我沒有回答,也懶得回答,這個人濟還是不濟,已與我無關。從床上拿起外套,走向門口。方言,羅奔叫我,如果沒有李未,你會嫁給我嗎?我沒有回頭,說會。自從那一夜的風情之後,我再沒有見過羅奔,確切地說,是我在躲著羅奔,我不知道該如何再去面對他,還有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