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2-08 11:00:27
秋偉不屑地笑瞭笑說,那發卡是陳太太的,有一次打電話給我,說是撥錯瞭號碼。陳太太狐貍般風騷地誘惑瞭他。不過,他不是無償為陳太太服務,她出的錢比我還多。秋偉說並沒有傷害我,再說我對他也不是忠貞不二,我啞口無言,隻想快快逃離那齷齪的“夢巢”。
我被打擊得病瞭半年,丈夫並不知情,對我悉心照料。我像是得瞭潔癖,每天都用下體沖洗器幾次沖洗下身,試圖沖盡與秋偉有關的東西。然而,肉體的骯臟容易去除,心靈的創傷卻難以復合。
回想起與他的點點滴滴,雖然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但是回憶無論過去多久都是抹不掉的,帶不走的是人,留下來的卻是心。我不知道我要用多長時間才能去忘記他,但是時間是一種很好的解藥,不過前提下是要我舍得去忘記,舍得去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