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4-25 14:01:53
那晚在海邊,我心甘情願奉獻出瞭少女的第一夜。那晚在海邊,他那大力鞭撻搞得我花核要尿。我知道他是個有婦之夫,可獻出少女的第一夜時,我義無反顧。他搞得我花核要尿時,我滿是幸福。我至今還記得,就在那天他帶我來到海邊,躺在沙灘上,吹著海風的時候......
1998年,我大學畢業幸運地進瞭這傢機關,其實,當時已取消瞭國傢包分配的政策,那時找工作叫“雙向選擇”,說是雙向,其實就是單向,我也是傢裡托關系大費周章才進來的。
進機關之後,我慶幸的同時,也很低調,每天第一個進辦公室,最後一個離開,拖地打水取報紙信件這類事自然是我搶著做。其實也沒人跟我“搶”,仿佛約定俗成,我去瞭之後,這些就自然而然成瞭我的份內事。
有一天,我因為路上堵車,遲到瞭一會。其實按上班時間並沒遲到,因為我每天都提前半小時到辦公室,這樣,科長和其他同事來的時候,辦公室窗明幾凈,有報看,有開水喝。
沒想到,那天居然有人比我早到瞭,而且是副科長孫巖(化名)。我進去的時候,他竟然在拖地,我誠惶誠恐地跑過去一把搶過拖把:“科長,您怎麼能做這個呢?”他笑著說:“你能做我為什麼就不能做?我們有什麼不一樣嗎?”我說:“當然不一樣,您是科長啊。”他馬上打斷我:“糾正一下,副科長。你以後不要一口一個‘您’,我其實隻比你大幾歲。”
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有點尷尬,他想緩和一下氣氛:“你還不知道吧?我和你是同校的校友,而且還同系呢,你進校的那年我碩士畢業,呵呵,我們的緣分隻差瞭一個暑假。”聽到“緣分”兩個字,我心裡一驚。因為,我正無望地暗戀著他——我來上班的時候他剛剛當瞭父親。
那個上午,我心裡一直不平靜,就因為孫巖說的“緣分”兩個字。難道,他也暗暗喜歡我嗎?
他今天提前上班,是有意為之嗎?
不久之後,有一次出差的機會,科長派我和孫巖去。我有些猶豫,說我太年輕瞭,還是把機會給其他同事吧。其實,我是隱隱有些擔心這次出差會發生什麼事,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科長說,就因為年輕才需要多鍛煉。孫巖不動聲色,看不出他心裡怎麼想。
果然,那次去一個東南沿海城市出差一周時間,我和孫巖由同事變成瞭情人。一切似乎都那麼自然,也許有那美麗的海景的作用,也有我們內心情感的作用。在海邊的風海邊的浪下,我獻出瞭少女的第一夜,而他那大力鞭撻也搞得我花核要尿。
回來的一路上,我們心情都有些沉重,不知道今後的路該如何走。畢竟,我們每天在同一個辦公室上班。
孫巖是個很理性的人,他對我約法三章:在辦公室不許流露半點“情不自禁”的表情,以前怎麼樣,現在還怎麼樣;以後盡量避免一起出差,以免引人懷疑;盡快想辦法調開,不在一個辦公室工作,或者他走,或者我走。
我感到有些委屈,前兩條我不反對,第三條我想不通,我也不要求你離瞭婚娶我,難道每天同處一室多看你兩眼都過分嗎?
也許我還是太年輕,無法把持自己,孫巖規定的第一條我就難做到。有一天,有個同事頗有深意地對我說:“筱筱啊,你是不是暗戀上什麼人瞭啊?”我一驚,趕緊說,沒有啊。那同事誇張地說:“還說沒有?你快拿鏡子照照自己,標準的花癡相呢。唉,也不知道是哪位帥哥這麼有艷福哦。”我仿佛看見那同事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朝孫巖那個方向瞟瞭一眼,不知是我的心理作用還是真的如此。我不敢朝孫巖那邊看,不知道他什麼表情。幸好那天科長去開會瞭。
那一整天,我心裡一直忐忑不安。
其實,我和孫巖更多的是精神戀愛,雖然我把少女的第一夜,獻給瞭他。但我們在一起約會的次數很少,發生那種親密關系的次數更少。盡管每一次他都把我搞得花核要尿。他雖然跟妻子感情並不很深,但畢竟剛剛當瞭父親,他對傢庭還是很負責的,我也從沒想過要把這個男人,從那個剛剛當瞭母親的女人身邊搶過來。
這件事之後不久,孫巖做瞭個重要決定:離開機關,下海經商。他說他第一個告訴我,第二個告訴他妻子。在機關裡,他應該是有前途的,老科長很快就會下瞭,誰都知道科長的位置是為他留的。我問他,為什麼要選擇離開?如果一定要犧牲一個,那就讓我離開,畢竟在機關裡他比我更有前途些。他堅決不同意我辭職,他說,我為瞭得到這份工作,付出的代價太大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