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教師 小樹林裡把我搞得哭喊顫抖花徑熾熱流出水

2017-04-25 20:02:19

他是一個風流教師,那天他在小樹林裡把我搞得,哭喊顫抖花徑熾熱流出水。他是個風流教師,毫不留情奪走瞭我的第一次。他是個風流教師,可我卻義無反顧愛上瞭他。就在那天,他提議道小樹林中逛逛,就在那裡,他把我搞得哭喊顫抖花徑熾熱......

高三那年的春天,我正在汕尾一所中學讀書,他是我們班的語文老師。剛剛從河北一個小地方調來南方不久的他,頭發已經開始斑白,渾身帶著一種滄桑的沉重,讓人心痛。

他站在講臺上,口若懸河地侃侃而談,而我坐在下面暗暗地想:隻有童話裡才會擁有這樣的老師吧,那裡有澄凈得像藍水晶一樣的天空,橘黃色的暖融融的太陽。從那以後我的心裡悄悄地有瞭他,如同《窗外》裡所有的情節一樣,我心裡充滿瞭對愛情的向往。

就在剛剛聯考 完的那個夏天,他把我帶進一個公園,人跡罕至的林蔭處,他咬著我的耳朵說:“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就在我迷惘癡醉之中,這個風流教師進入瞭我的身體,我還沒有完全弄明白發生瞭什麼事時,少女的貞潔已經隨著愛情之鳥一去不返。就在那天,我第一次體會到哭喊顫抖花徑熾熱的感覺。

那年夏天,我至今仍固執地認為,是我一生中最流金溢彩的時光。帶著許多羨慕的目光,我考上瞭一所廣州的名校。可現在,我真寧願放棄這一切,而換取一段彼此相知的愛情。

這個風流教師的妻子是個很瘦的女人。從他那兒得知,她毫無一技之長,從北方跟著他來到汕尾後,一直找不到工作。一天我去他傢,上頓飯的殘羹依然展覽在飯桌上,幾隻綠頭大蒼蠅在上空群魔亂舞,熱水瓶裡倒不出一滴水,杯子一摸一手膩膩的油污,廚房裡的碗長滿瞭綠毛......

我看見瞭他臉上的尷尬,心中湧出一股說不出的心疼,從此,隻要有機會我都盡可能地替他拖地洗碗打掃衛生,買好整箱碗裝快餐面 ,以免客人來訪時難堪。

那時,他常常自比胡適,在他的描述裡,他妻子是個江冬秀一樣的女人,動輒大嚷大叫、尋死覓活,當著學生的面,撕掉他和女生的畢業合影,把小女生嚇得當場痛哭。

以至我總想為什麼他碰上的不是知書達理的張幼儀,卻偏是大字不識的江冬秀。我竟然沒有想到,貞慧的張幼儀最後落瞭個被遺棄的下場,而蠻橫的江冬秀卻能與胡適終老一生。

就這樣我成為他偷偷摸摸的情人,在每一個可以見到這個風流教師的寒暑假,在每一個可以回到他身邊的節假日,在公園、旅館或每一個無人之處,他隨心所欲地占有我的身體,我毫無保留地奉獻我的靈魂。而他也每次都能讓我體會到,哭喊顫抖花徑熾熱的快樂。

心中不是不委屈的,可是每當他緊緊地抱著我說:“她沒文化、沒修養,我們一起受點委屈忍讓一下”的時候,那種風雨同舟、心心相印的感覺讓我所有的委屈與不快都灰飛煙滅。隻要他愛我,我便心滿意足,離婚?我從未要求過。我不能讓他為瞭我拋妻棄子,背負世人的唾罵與指責,我愛他,為他謀劃得再多也惟恐不夠周到,又怎能忍心看著他受這些委屈啊?

幾年來,我考名牌大學,我拼命讀書,惟一的心願就是,大學畢業後回到他身邊尋一個好工作,有能力置一間小屋默默地守候他,更好地照顧他。能夠陪伴他照顧他終老,便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被人輕賤蔑視又有什麼關系?隻要他愛我,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驕傲最純潔的姑娘。

三年過去瞭,在掙紮的苦痛中,我漸漸醒悟:其實所有的優美與崇高都是我的一廂情願,而他對我的愛,卻遠遠不是我心中所想的那樣。

大一那年暑假,我懷孕瞭,醫生一句“恭喜”,讓我在三伏天也像落入冰窖裡。等到我們見面的時候,我忍不住地夢想:“真想把孩子生下來。”可他馬上聲色俱厲起來:“那你不要對別人說孩子是我的。”在他不假思索的聲音裡,我聽見我的心掉在地上跌得粉碎。

我的愛情,對這個風流教師而言,隻是無責任的享樂。他說用避孕套不舒服,讓我吃藥。他明知吃藥不保險。可如今出瞭事,他卻對著我大叫:“你要承擔就自己去承擔,別扯上我。”他年近不惑,容貌平庸,生活困窘,學問不高,文憑的含金量也遠不如我。他唯一能給我的,就是讓我感受到哭喊顫抖花徑熾熱的快樂。

可是,愛情,那是一種絕對純粹的情感,它排除一切外在的因素,隻是心靈的融合、意趣的相投。可是,他卻很殘酷地把我所有關於愛情的理想砸得粉碎。他真的愛我嗎?除瞭音樂一般的盟誓,他做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