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教師 小樹林裡把我搞得哭喊顫抖花徑熾熱流出水

2017-04-25 20:02:19

終於這個風流教師陪我去瞭醫院,無痛流產費用比較貴,他在交費時不斷地告訴我他老婆沒工作,他多麼多麼沒錢。我隻好挑選瞭最便宜的手術方案。在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中,我咬緊牙關不吭一聲。

術後,醫生要開阿膠膏,我謊說傢裡還有推卻掉瞭,心裡高興地想著我又替他省下一筆錢。盡管懷孕不是我一個人的錯,可是此次手術花費瞭他一百多元,這是和他在一起幾年來他為我花錢最多的一次。

沒想到這次手術才是災難的開始,刮宮不全斷斷續續流瞭兩個多月的血,加上沒進行任何營養補充和休息,從此整整一年多的時間裡,我輾轉於廣州各大醫院,別的同學在聽課自習,我卻孤零零地夾雜在擁擠的公共汽車人群中,等待在漫長的候診隊伍裡。

也許是懷孕引起的心理變化,我開始對他無比依戀。每天都哀求他給我電話。那失寵的哀求多麼淒涼,可是我已經無法再像一隻孔雀般優雅。

對他來說,或許金錢遠比我重要得多。他常常向我表示他沒有錢,從此我變得極端節省,每天饅頭白粥腐乳,節省下來的生活費用除瞭支付醫藥費,就是買東西寄回去改善他的生活。我給他買衣服襪子,皮帶領帶,眼鏡錢包,心裡有說不出的幸福和滿足。

尤其是假期回到傢裡,不管寒風烈日,我幾乎每天都在給他送東西。早上一大早我就給他買好早餐,我不敢到他傢,隻能悄悄放在他腳踏車的籃子裡。假期他都一直在外替人授課,掙錢補貼傢用。所以每逢母親為我煮瞭什麼補身的貴重東西,我總是偷偷帶出來慰勞他。

雪蛤、鮑魚、魚肚、冬蟲夏草......我像個俗氣的農村姑娘,一點東西都捧著等他下課。我太知道愛情不是風花雪月,而是一飯一蔬裡的天長地久,一鼎一鑊裡的朝朝暮暮。

為瞭減輕這個風流教師的負擔,我替他批改作業直至凌晨,為瞭省下郵寄包裝的錢,我放棄午睡縫紉包裹寄衣料給他遠在河北的母親。他妻子的化妝品,他兒子的玩具文具......錢像流水一般淌出去瞭,因為我還是向父母伸手拿錢,所以極其羞愧,我四處奔走擔任傢教,希望把他照顧得好一些,再好一些。

終於,他妻子知道瞭這件事。於是,在電話裡我聽見瞭這輩子聽到過的最惡毒最粗俗不堪的語言。在那些惡毒粗俗之下我聽到瞭一個陌生女人絕望的掙紮與掙紮的絕望,以至我打消為瞭報復而把他那些肉麻綺麗的信件寄給這個可憐女人的念頭。

那是撒在她心頭的毒藥,在她餘下的漫長歲月裡,她的心都將一絲一縷地疼痛著,易地而處,我亦生不如死。於是,我容忍瞭她所有的謾罵與威脅。

真的,我什麼都可以忍受,惟獨不能忍受這個我曾經傾心相愛的男人的遺棄。口頭上的愛他給予的多麼慷慨,行動上的愛他又給予的多麼可憐吝嗇!他妻子一知道這件事,他立刻便對我說分手。“責任,你要我負什麼責任?你開個條件,我看看。”

這個風流教師對我吼著說,“誰說一個男人隻能和老婆睡覺?”我實在無法述說自己的苦痛,多少個夜晚,止不住的眼淚倏倏地流到天明,為免打擾宿舍同學,我不住的嚙噬自己的胳膊,那種肝腸寸斷的滋味無法言說。

這兩年,因為流產我身體一直很虛弱。一次我問他可不可以幫我買點藥,他答應瞭。我們來到藥店門口,他忽然說有事,急急溜走瞭。他工作的學校是我們市裡的重點中學,再加上替人補課,收入可算是極高的。後來在他的反復吵鬧之下,學校也為他妻子安排瞭工作。

他反復對我強調他如何衣食不繼,可我知道他行動電話換瞭一臺又一臺,傢裡剛買瞭一套近130平方米的大房子,裡面裝潢一新。可是他從沒給我買過一件禮物。

他知道我愛極瞭史努比,一天我們路過一個精品店,在門口我看到瞭一個可愛的史努比,我忍不住上前抱住說:“真可愛。”可他非常緊張地喝斥我:“快走吧,弄壞瞭要賠的。”我心痛不已,不是因為錢。那個史努比才20多元,我自己也買得起,我心痛的是我的心。

在學校的日子裡,我守身如玉地拒絕一切男生的邀請。我容忍這個風流教師在學校繼續對女生不規矩,我容忍他去召妓,為的是我們聚少離多。我不能抱怨,不能有脾氣,否則就是庸俗。“那你和我老婆有什麼不同?”他說。可是,他依然向我說出瞭分手。

在這之前,我已經感到他的心不在我處,每次相見,除瞭肉體的占有,除瞭那種哭喊顫抖花徑熾熱的感覺。他連話也不願多與我說。就在說分手時,他還說:“不過我知道,隻要我願意,你還是會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