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4-26 14:00:24
多年混跡酒吧的經歷,讓我獲得瞭偷香高手的稱號。直到那天遇到瞭她,就在那天她被我的圓頭推 著花心研磨後,我這個偷香高手卻徹底淪陷瞭。自從那次,她被我圓頭推 著花心研磨不停後,我卻不可自拔的戀上瞭她,戀上瞭她身上的味道。還記得那天......
她的眉毛長而清秀,眼睛狹長,眼角有些向上挑起,讓人想起一個詞,眼兒媚。她是一個眼兒媚的女人。都說人老珠黃,我通常從女人的眼睛判斷女人的大概年齡,可我判斷不出她的年齡,她穿灰色的絲質上衣,黑色的長褲,無疑她的身材與氣質都很成熟。我喜歡成熟的女人,她們在床上有迷人的滋味。
可我看她的眼睛,又不能斷定她是成熟的。她的眼珠是純粹的黑色,更顯得她眼睛的黑白分明。眼神是清亮的,卻帶著似是而非的迷離,與她的成熟氣質相背離。但沒關系,這使她看起來更加神秘而迷人。
她也在看我。我知道自己是一個偷香高手,有強壯的身體與翩然的風度。我舉杯對她微笑,算是打招呼。這是我的酒吧,也是我的獵艷場所。我喜歡她這樣,陌生,神秘而迷人的女子。
她走近瞭,對我說:“嗨!”我也說:“嗨!”我看見她不言而喻的眼神。我聞到她身上致命的香水味。
她一定是一個要命的女人,我想要用圓頭推 著花心研磨。
房間裡,有奇異的香氣。我不忍心張開眼睛去探求香氣的來源,我把頭埋入床上凌亂絲絨裡,深深地呼吸,隻有呼吸,才能全情地享受這奇異的誘人的香氣。
我記起昨晚,一整夜的香艷。我跟著一個眼兒媚的灰衣女子,進瞭一處老式別墅。她的皮膚在汗水的滋潤下像乳酪的潤滑,她的嘴唇不是朱色,但火熱,似可燎原的火種。那晚她被我圓頭推 著花心研磨不停。夜那麼短,怎麼夠,盡訴我對歡情的無限貪戀。
“醒醒,你得離開瞭。”一個女聲在叫我,這聲音綿厚,在暗夜聽來有別樣的性感。我順著聲源一把抓住,把她拉過來:“來,和我一起,聞這歡情的異香。”她身上冰冷的衣料使我終於睜開眼睛,天,眼前這個一身白色盔甲的人就是昨晚那個活色生香的眼兒媚麼?她在做什麼?科學試驗?她是誰?專門研究地球人的火星人?
她站在床邊,著一身厚實的白色化學工作服,她是一個冰冷的強硬的女人,她說:“你得離開。我得開始工作瞭。”
門外陽光很亮,我快步地離開。有些暈眩,以致我一直走到街上,我才想起要看一眼昨夜我在怎樣的房子裡,用圓頭推 著花心研磨不停。
街的兩邊,是各式殖民時代的歐式別墅,剛才,我到底是從哪一間走出來?
我的朋友白麗說:成功就是天亮之後完全地徹底地陌生,最好的結果是你除瞭記得夜晚的香艷外忘記其它所有的一切,甚至不能記起她的模樣。白麗說,從我對那個,夜晚眼兒媚白天冷冰凍的女人念念不忘的程度來看,我是一個失敗的偷香高手。
白麗是一個女人。她外表與個性均向男性化靠攏。她不是同性戀者,她也不濫情。我們同情她的男友趙剛,但是喜歡她。有一個時出妙語葷素不忌的女性朋友,是大多數男人都願意的。如我。覺得自己因為迷戀一樁神秘的艷遇而變得潔身自好,甚至想為之重做良傢好男是一種作賤,而更作賤的,是還要把白麗叫來被她一針見血地刺上一刀。
我想讓自己更痛一些,來忘記一些在這個城市裡,為瞭在一排殖民時代的舊式別墅,找一處特別的異香而四處亂竄的無奈。
我說:“白麗。我越找不到她,越覺得我愛上她。她的房間裡,有一種奇異的香味。是我這輩子從來沒有聞到過的異香。我一定要找到她。”
白麗說:“你瘋瞭”
是的。我想我這個偷香高手是瘋瞭。
我迷戀眼兒媚屋裡的那種異香。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我叫她眼兒媚。我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異香。那樣奇異的香味,我從未聞到過。
我開始在各大商場的香水專櫃前停留。我試圖從那些紛繁的復雜的強烈的刺激的香氣中,尋找到她的香味。
我隻發現瞭遇見她那晚她身上塗的香水,那種香水,有刺激性的成分麝香,這種成分,能刺激男女的欲望。這種香水,叫作毒藥。我買瞭一瓶,噴在我遇見她的那個吧臺的周圍。就像一隻在交配期急欲求偶的蛾,努力地發出一種強烈的欲望的味道,希望得到她的再一次光臨。
可是,她一直沒有出現。直到我把噴完瞭兩瓶毒藥香水,她都沒有再出現。酒吧裡每天來很多的人,男人,女人,試圖勾引女人的男人,和試圖勾引我的女人。他們說,這香水真不哩水。可是沒有她慢慢地走過來,眼兒媚著對我說一聲: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