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諸葛亮都自嘆不如的的奇才是誰

2016-08-13 13:35:34

  他到瞭劉備這裡,劉備並不隻聽過去的虛名,按過去的慣例,他是先用他做件小事,這還是經過瞭諸葛亮的多次推薦“數稱薦之”給的職位,“辟為左將軍西曹掾”。他好像還是那名士的派頭,這也是性格難改。 張飛喜歡接交士大夫,但劉巴竟可以共宿一室,一夜而不與言,這是看不起。張飛雖粗暴還是忍住瞭,但有氣還是要發,找諸葛亮說此事,也找劉備訴說。

  諸葛亮知道他劉巴的性格,隻是勸瞭勸,明白勸也白勸,沒想到劉巴還說出更難聽的,他管張飛叫“兵子”,就像今天有些二百五管解放軍部隊的戰士叫“大兵”一樣,懷有嘲弄的口氣。這事還叫孫權知道瞭,“輔吳將軍張昭嘗對孫權論巴褊阨,不當拒張飛太甚。權曰:「若令子初隨世沈浮,容悅玄德,交非其人,何足稱為高士乎?」”劉備對這個劉巴也是又氣又愛,對他的不順從咬牙切齒,但對他的才,又給瞭很高的評價,“才智絕人”這麼高的評價好像還沒給過別人。

  他不僅對張飛無禮,要知道張飛那時是從龍之臣,創業走過來的元勛,別人想巴結還巴望不上,結果他就敢藐視;他與揚儀也不協調,《揚儀傳》“先主東征吳,儀與尚書令劉巴不睦,左遷遙署弘農太守。”他的性格是那種難與人合做的,而確實又有才的一種,性格就是命運,他的這種性格給他帶來的不是光明,而是坎坷。 劉巴很知道自已在劉備手下的位置,歸順很晚,又有些不順從,但他的腦子還算清楚,“自以歸附非素,懼見猜嫌”,所以就像曹操手下的賈詡一樣夾著尾巴做人。

  他做人很低調,“恭默守靜,退無私交,非公事不言”,對自已的要求很嚴格,不隨便說話,也不交私人,怕人說搞小集團,也怕卷入是非之地。他還很清廉,“躬履清儉,不治產業”,做為一個官員來講,這肯定是一個標準的清官,也是亂世中,私欲橫流人群中的一個典型。他也不是虛有其名的所謂高士,他是有真本事的,有經國之才。

  在劉備取益州時,曾向軍隊許諾,打下成都允許士兵各取所需,也就是讓士兵們在城裡大肆搶掠發個小財,這是那個時代統軍首領常用的犒賞辦法,“初攻劉璋,備與士眾約:「若事定,府庫百物,孤無預焉。」及拔成都,士眾皆舍幹戈,赴諸藏競取寶物。軍用不足,備甚憂之。”士兵把市面上倉庫的東西都搶光瞭,沒錢瞭,怎麼恢復正常秩序?劉備很著急,沒辦法。

  那些文武百官包括諸葛亮和法正在內也沒轍,這時劉巴出來瞭,輕輕一句話,就把難題解決瞭,“易耳,但當鑄直百錢,平諸物價,令吏為官市。”三條措施,一是鑄大錢,二是平抑物價,三是由官傢管理貿易。鑄錢是投入一定數量的通貨,保證經濟正常運轉,平抑物價,是打擊囤積居奇,由官傢管理貿易,會使國傢控制住經濟朝健康方向發展,堅決不允許私人操縱市場貿易。

  這些措施很符合經濟管理原則,因此劉備政權很快就恢復瞭秩序,“備從之,數月之間,府庫充實。”正像諸葛亮說的,運籌帷幄,“吾不如子初遠矣”,雖然在荊州時,諸葛亮也是搞經濟管理的,那時他駐在臨烝,負責軍資供應,“先主遂收江南,以亮為軍師中郎將,使督零陵、桂陽、長沙三郡,調其賦稅,以充軍實。”應該說他是有經驗的,但在出現經濟危機時,他竟然沒有什麼措施,可見在大的經濟調控方面,他沒有劉巴那樣的能力。

  同時劉巴的行政管理也很強,“凡諸文誥策命,皆巴所做也。”在劉備做漢中王時,他是尚書,後來“代法正為尚書令”。這是僅次於丞相的職務。 很可惜,劉巴活得很短,章武二年他就死瞭,年僅三十九歲。這不是要劉備的好看嗎?本來自已這邊就缺少高級管理人才,還就這麼夭折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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