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美女差點丟江山,王石,會遭遇喬佈斯時刻嗎?

2016-08-08 22:54:41

“我,以及萬科管理層堅定地與王石主席站在一起;王石主席的態度,代表瞭全體管理層的態度。萬科會守護好中小投資者的利益,盡到信托責任,並提醒各類投資機構註意風險;寶能系的敵意收購不會成功。”——鬱亮

一直關註萬科的股權爭奪戰,雖然這跟我們普通投資沒有什麼直接關系,但通過這事,你可以看到許許多多頂尖高手的故事。特推薦樹澤的這篇文章,同時推薦@樹我直言這個公眾號,喜歡理財的讀者可以關註一下,這是朋友推薦的,也推薦給大傢。

文/樹澤

誰是導演誰是演員,誰是誰的誰傢人?

從某種程度來說,散戶嘴裡的超級主力、刷爆朋友圈的趙太爺傢人、還有某位“暢銷書”作傢筆下的羅斯柴爾德傢族,其實本質上說的都是一回事。在一個信息不對稱且信息容量過大的多重復雜博弈中,陰謀論和簡單歸因,最簡單、最方便理解,所以可以最快速占領市場。可是,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一手遮天的東西存在,它怎麼可能在無處遁形、比27層凈化更透明的全息互聯網時代隱形呢?一山更比一山高,螳螂捕雀,黃雀在後,黃雀後面有獵鷹,獵鷹後面有獵人,獵人後面,又有執法隊,執法隊背後,有輿論監督,沒有一方是終極力量。無論是商業戰爭還是市場博弈,它和大自然其實沒有根本區別,最後其實是一個相互制衡的結果,隻有平衡才有持久的穩定。人們頭腦中總是臆想有一個控制世界的羅斯柴爾德傢族,其實這個羅傢人是根本不存在的,這個道理,前兩天在山西太原強勢擊退陰謀論的中國大媽,在歲月的洗禮中,都已經明白瞭。

王石究竟錯在哪?

很多人占領道德高地,懷著情緒態度,帶著八卦眼光,說王石同志旅遊演講泡鎂鋁,結果用追美劇的方式來看待萬科的寶能的史詩對決。這像極瞭當年溫佈爾登草地上的費德勒和納達爾,一個是一代球王君臨天下為榮譽而戰,一個是草莽裡殺出個無名英雄初生牛犢不怕虎,在熊熊燃燒的欲望之火下,向巔峰發起挑戰。2008年,我在奧林匹克森林公園主持奧運會網球項目,有寶貴機會全程觀察瞭球星們的訓練,費德勒基本是不練球的,隻是每天固定時間出來熱身,但是納達爾是在8月北京的驕陽似火之下,全天無休的刻苦訓練。最終,費德勒早早出局。居安思危的警鐘,其實早已開始回蕩。

正如簡愛中那句名言:每個人以自己的名義向上帝負責,而不能要求他人承擔什麼。王石選擇什麼樣的生活方式,完全是他的個人選擇,以自己的名義向上帝負責就可以瞭,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但假如是站在萬科,站在一傢公眾公司的角度,智者千慮的萬科陷入今天的股權之爭,可能隻是因為當年一個看似不起眼的蟻穴:股權結構。正因為這傢公司質地優良,發展穩健,而本身股權結構又過於分散,按照“能用錢買的東西都不貴”的資本邏輯,這頭稀有的白犀牛,或早或晚都是一定會被獵人盯上的。那麼問題就來瞭,如此一傢好公司,為何股權竟然如此分散?其實,這根本不是不務正業泡鎂鋁泡丟的,恰恰正是在三十年前,王石為瞭避免誘惑,自己給自己套上的“緊箍咒”。

煽動翅膀的蝴蝶

1988年,萬科進行股份制改造。王石作為創始人、管理者,確實是有權得到部分股權的,但是他在那一刻歷史岔路口的選擇,為日後的三十年,埋下瞭一個巨大的伏筆。在《道路與夢想中》,關於為什麼放棄股權,王石自己是這樣寫的:

一,社會價值取向。‘不患寡,患不均’是中國社會根深蒂固的傳統觀念,社會也向來有種仇富心態。個人突然有瞭錢,會把自己擺在一個極其不利的地位,尤其像我這樣愛出風頭,天馬行空獨來獨往,如果很有錢,弄不好會惹來殺身之禍。在名利之間隻能選擇一項,或默不作聲地賺錢,或兩袖清風實現一番事業。我選擇瞭後者。

二,是討嫌暴發戶形象。少年時代閱讀雨果、巴爾紮克、狄更斯、莎士比亞的作品,反感暴發戶。當自己可能成為這一類人時,自然采取回避。

三,是傢族沒有掌管財富的DNA。我祖籍安徽,但從來沒有回去過,股改過程中,專門翻閱瞭傢鄉堂弟寄來的族譜,上溯20代,農民世傢,沒有一代成為地主的,我沒有信心對錢財妥善處置,傳統農民有錢瞭做什麼?修祠堂,娶小老婆,賭博。

王石在當年主動給自己戴上瞭一個緊箍咒,這到底是不是一個當年犯下的“錯”?假如歷史可以像遊戲一樣重新讀取存檔,那麼是不是重來一次,當年就有更好的選擇呢?按照當時的規定,在萬科4100萬股的股份中,萬科職工股應得的股票約500萬出頭。這部分股票按照深圳市政府辦公廳下發的文件,隻能有10%允許量化到個人名下,其餘的由集體持有。你會發現,按照當時的政府文件規定,個人能拿到的職工股上限不過50萬股,占比僅僅1%。幾十年的滄桑巨變,這部分股權到今天怕是依然杯水車薪。該來的總是會來的,“白犀牛”是否能逃過獵人佈下的天羅地網?那些在資本市場縱橫馳騁的其他奇珍異獸們,是如何躲避獵人們的陷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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