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08 22:56:44
要給老大打個電話,老大去年走的時候,一再拍著胸脯,雞胸都能拍平的架勢,酒是好酒,從嘴裡出來就惡心,貼著我的臉摟著我的肩,比我低半頭,讓我要彎著腰,說,混不下去找他。現在混不下去瞭,找誰可以?
“老大,我TM辭瞭,你兩肋還要插刀不,我閑著練刀呢。”
“來來來,喝不死你個小兔崽子,我肋巴骨已經換成鋼板瞭,你來試試?”
“你說的啊,我可去禍禍你瞭。”
“別介啊,沒工作我幫你找,工作是個屁,賺錢是個屁,心情好才是屎。”
我突然不想說話瞭,吃什麼都噎不到我,我是吃貨,怎麼就不想說話瞭呢?
下雨瞭,我一生最矯情的話是對著一個文藝女青年說的,“雨,是老天爺滴眼藥水,滴多瞭就流下來瞭。”那個文藝女青年,一點都不美,我是死命閉著眼睛,摸索著讓她的下半身和我的下半身互相殘害瞭半天。
我總是想,老是罵老天爺不開眼,霧霾重的還讓不讓人活,該滴點眼藥水瞭。
但又想想,上帝人傢眼神好著呢,看著你呢,懶得管你罷瞭,滴不滴眼藥水,他也還是看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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