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4-23 11:00:27
在瑞典,廉潔拐點意味著高福利、發達經濟的社會模式,它號稱“不讓一個人掉隊 ”,用廉潔治理來造福人民。新加坡的廉潔拐點則與嚴刑峻法有關,“以廉立黨,以法治國”,從領導人以身作則到法律與各項制度設置,都嚴格遵循廉潔原則,這正是新加坡變成現代化國傢的秘訣之一。當然,《廉潔拐點》提供給讀者的不隻是上述成功案例,蘇聯的失敗教訓也讓人意識到,在國傢轉折期對腐敗問題的不作為,對大國發展之路的傷害是致命的。
在梳理瞭作為大國標配的廉潔拐點案例後,作者思考的重心當然還在中國當下。新常態的時期需要新的治理模式,十八大以來,從中央到地方的廉政建設都得到瞭長足的進步。《廉潔拐點》提出這其中有一套科學的頂層治理,這是“從生產力革命向新治理革命”的轉變。
這其中有一套很有針對性的“組合拳”。從“老虎蒼蠅一起打”到官場反腐風暴,從八項規定出臺到反腐的制度建設,從修復政治生態到幹凈的政商關系的恢復,再從精準反腐到海外“獵狐行動”,種種跡象都意味著國傢在經歷一場政治生態的重大轉變,這是前所未有的歷史巨變。與此同時,這樣的時期也是經濟下行壓力大、社會矛盾多發期,能夠妥善解決後這些問題,正是中國轉向現代化治理的關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