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20 18:13:02
我能夠說他們的原意沒有問題,但是隻不過是他們提出的改革方案,似乎是有點是的。然後這裡面就說到,有一個有趣的例子,宋強舉瞭一個有趣的例子給我 們。他提到,就是幾年前,網上流傳過這麼一個故事,我念給大傢聽,三個歹徒,劫持一輛大巴,把漂亮的女司機拋下車強暴,女司機呼救,眾乘客啞然,唯一的瘦 弱書生奮起,呼籲,遭歹徒毆打昏厥。歹徒得逞,女司機又上瞭車,喝令瘦弱書生,下去,我不載你瞭。書生很愕然,抗議,終於被幸災樂禍的乘客跟司機逐下,大 巴開動,到那個一個懸崖處,直沖下山,車毀人亡,書生聞之,此悟美女怪異之舉動,大哭。
宋強的想法就是認為,這樣的一個故事,其實是一個很牽強的,看起來應該是虛構的故事。那麼為什麼要虛構這種故事呢,他認為這種故事,心理鏡像凸顯漠視的瘋狂,誰看出他的恐怖性,誰能夠體悟到,我們在閱讀這個故事的時候,實際上是被快感征服,他的預事效果是什麼呢?
所以他想講的就是這個故事,真正要講的
就是中國人劣根性壞到一個什麼樣的地步,中國人冷漠無情可怕到什麼樣的地步。也就是說,現在有這麼一些網上的段子,是被虛構出來,是為瞭就是要醜化跟罵我們自己中國人。
那麼這種情況,存不存在呢,坦白講,我認為絕對是存在的。但是另一方面我過去也寫過,還有另外一些例子,有一些網友,喜歡杜撰一些外國人,來侮辱中國人的故事,那麼激起大傢對外國人的仇恨。
我覺得這兩面,我們不能夠隻看一面,這兩面是同一種自虐心理的鏡像。但是問題是在《中國不高興》這本書裡面,我們看到就是,他關註到瞭這一面,就是所謂的逆向種族主義,中國人喜歡罵自己。
但是這卻很少註意到,中國人對西方的這種虛構故事,以激起仇恨的做法,是不是也是同樣的一種問題在作祟呢?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夠擺脫這種,非中即西,非西即中的二元對立的想法呢?
這本書一直告訴我們,不能夠完全的導向西方。但是西方真的是那麼的鐵板一塊嗎?你講的西方,其實說到最後,常常指的就隻是美國。但是用美國去涵蓋西方,然後又對內又過度的簡化,這恐怕不是一個特別理性邏輯的做法。
附:《中國不高興》段落
▲ 我就認準逼捐是對的。逼“高尚”,有人指責這是“綁架”,就綁架瞭!怎麼著!年輕人說:我高尚,你今天也必須高尚。王石為什麼栽瞭這麼一個大跟頭,就是對 這個東西不敏感、沒認識。總的來說,精英受感動瞭。溫傢寶兩個小時就到瞭災區。現在的關鍵是你高尚瞭,你原來沒高尚的賬被翻出來瞭。(宋曉軍,《事情正在 起變化》)
▲其實這裡隱含著一個潛在的邏輯,就是大人沒有把事情做好,結果大人要用小孩的未來為自己的疏忽買單的問題。……在金融危機後,很多政府官員忙著討論如何到 華爾街挖“金融人才”的時候,網上的年輕人卻在熱烈討論甘肅星火機床公司用200萬歐元收購法國索瑪數控機床公司81%股份的事情,這對中國突破薄壁結 構、形狀復雜的航空、潛艇發動機加工技術等瓶頸意義十分重大。有意思的是,這些年輕人幾個月前可能就是在網上號召抵制傢樂福的年輕人……可見,事情並不是 上一代人憑借自己的歷史記憶想象的那麼簡單。(宋曉軍,《事情正在起變化》)
▲奧運會之後的三鹿奶粉事件對中國人的愛國心打擊非常大。上級領導最喜歡的是“鳥巢一代”,既愛國又聽話,“火炬一代”(其實和“鳥巢一代”是一代人,但不 一定是同一群體)可能不夠聽話,不夠馴服。三鹿奶粉事件一出來,民意擺動非常大,“火炬一代”中的很多人就反彈瞭,很氣憤,說:“我們三四個月前上街很 傻。”這件事充分反映出現階段的精英腐敗,給中華民族凝聚力帶來巨大的問題。(王小東《耳光能把我們摑醒嗎》)
▲如果一個群體,沒有外部的壓力,就是沒有外部選擇壓,內部會出現一個什麼情況呢?一定是裡面最虛偽、最不誠信、最損人利己和最不道德的人過得最好!因為他 們的成本最低。這樣,無論是通過遺傳,還是通過對於成功者的模仿,最後你會發覺,壞的秉性迅速彌漫到整個社會……在外部群體選擇壓存在的情況下,如果一個 群體的內部全部變成瞭壞人的話,這個群體就會整個就被淘汰掉。由於這種分層選擇的存在,所以我們才看到我們社會當中有好人,有英雄,有好的領袖。(王小東 《耳光能把我們摑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