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20 18:27:15
因此尼爾·波茲曼在《娛樂至死》中才會擔心,《1984》的前景並不可怕,因為一個絕對的權力中心是不可怕也不現實的,它終將醞釀培養一個解放的對立面,而赫胥黎《美麗新世界》的預言才是人類奴役的終極場景,因為那是一種自主選擇又樂在其中的生活。
技術不是中性的,我們不能姑且說網絡隻是一種工具,波斯特在《第二媒介》中說道,當我們在網絡上註冊的那一天,我們已經放棄瞭一部分傳統意義上 的隱私。或者說,每個人的網絡生存都在重新塑造自己,而且似乎是完全自由地塑造自己,因此最終的方向還是人自己的抉擇,就像《網絡社會的崛起》結尾所言, 與其說網絡社會終結瞭人類解放的歷史,不如說作為一個“真正自為”的時代,網絡社會剛剛開啟瞭人類的解放。
來源:南都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