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爾《飛鳥集》:夏天的飛鳥,秋天的黃葉

2016-08-08 22:54:16

馮唐對於翻譯的感悟也是胡話而不是人話。“另一種翻譯風格可以更貼近現代詩,可以更繚繞。”“《飛鳥集》似乎太軟瞭”, “泰戈爾太軟瞭”, “有些作者表面看著溫軟”,“在尋找押韻的過程中,我越來越堅信,押韻是詩人最厲害的武器。有瞭押韻,詩人就可以征服世界去瞭。”李白鬥酒百篇,好歹留下來瞭一些膾炙人口的經典。馮唐“放一瓶紅酒放在手邊,又能多翻譯好幾首詩瞭。”不過是東施效顰。“戶外譯詩”也好,“超簡詩歌”也好,管你多少標簽放出來,照舊是矯揉造作外加無知無畏,讓真正詩歌或翻譯愛好者厭惡而已。

“有些時候,一些妄念莫名奇妙地升起。你知道是妄念,但是你不知道這些妄念為什麼升起,也不知道這些妄念會到哪裡去。多數時候,你無法阻止妄念升起,就像你無法阻止你的屎意和尿意。多數時候,你也不應該被這些妄念挾持,做出無數後悔的事兒。”有人知道他在說什麼嗎?是讀者魯鈍,還是他根本就不想好好說些人話?

看馮唐談翻譯,我感覺似曾相識。我碰巧在麥肯錫做過翻譯,工作的對象就是像馮唐這樣的顧問。我工作的短短幾個月發現,不少管理顧問雖號稱托福滿分,在這裡那裡求學,學歷一堆,但不少人兩種語言都很糟糕,常常中文中夾雜英文,英文中夾雜中文,不倫不類。不僅我受不瞭,其他翻譯也抱怨這幫人文字的惡劣。我自己後來受不瞭他們糟糕的中英文,不想浪費大好光陰去翻譯那些本不值得一翻的文字,沒多久辭職瞭。

好不容易咨詢界出瞭個能寫點的馮唐,又被捧上天。本質上他的文字裡透露的還是那種管理顧問的小伎倆:讓人把黑話當成神話。顧問們可以把用學歷和綠卡等身份裝點起來的簡歷,和“不知道這個概念中文怎麼說”的中英混雜文字,糊弄沒見過多少世面的客戶。今日馮唐,換瞭面具(也稱“褲襠”),讓“鼠尾草”、“薰衣草”、紅酒這些小資元素堆積如山,好去震撼文藝青年。管你是在加州還是徐州,在戶外還是室內,喝的是紅酒還是老白幹,糟糕的翻譯就是糟糕的翻譯。在其他行當再怎樣,無法直接兌換為翻譯的本領。不要以為翻譯不是行當,沒有什麼“金線”,誰都可以來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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