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20 18:13:02
▲未來解放軍的任務絕對不是現在說的國土防衛,而是應該跟著中國的核心經濟利益走,中國核心經濟利益到什麼地方,解放軍的力量就應該覆蓋到什麼地方。現在覆 蓋不到,是現在做得不好、不夠,要努力改進。這樣的觀點,在十來年後終於成為瞭《解放軍報》的評論員文章。從民間提出這樣的思想到得到主流媒體的承認,用 瞭大概十年的時間,所以還別太低估民間的智慧。(王小東《解放軍要跟著中國核心利益走》)
▲要正視這樣一種嚴峻的形勢,中國在和平崛起的道路上,“有條件決裂”(像英國人曾經說的“光榮孤立”)可能是一個充滿困難的選項,卻是一個具有可能性的選 項。中國對於這種前景應該做怎樣的應對?一旦和諧相處不可能,我們有無準備,包括國傢出現最困難的局面的準備?(宋強,《中國可以不說》)
▲別一說要鬧崩瞭就那麼緊張。絕大多數鬧崩瞭,在經驗中是可以轉圜的。不能轉圜,到瞭不可收拾之境地,就值得那樣害怕嗎?我理解:害怕也是一種情感,《獅子 王》上的老王回答兒子辛巴“你也會害怕嗎?”說:我隻有必要的時候才勇敢。當年詩人李亞偉跟我說:懂得害怕,其實是男人的品質。我對這句話印象很深。張承 志當年寫到的:投降是一種戰爭規律。意思是說:軍事上的投降,也是一種不失尊嚴的抉擇。然而害怕和怯懦畢竟是兩回事,指責“情感抉擇”的人士,可能精於這 一類知識的歸納,可是他們沒有尊嚴,他們的詞庫裡沒有“必要的勇敢”。(宋強《不能再搞“輪盤賭”:把中法關系實質性降低》)
▲中國人必須在被孤立、遭敵視的環境中自強不息,謀取自己更廣闊的生存空間。等到我們練內功練強瞭的那一天,我們就可以站起身來直接給予那些給我們添惡心的 人以嚴厲懲罰。我們應該記住一個原則:對於損害我們的人,沒有力量就不回應,自己回去苦練內功,以期將來可以嚴厲懲罰他們;一旦有力量,就予以迎頭痛擊, 叫他們痛到永遠記住,而絕沒有去獎勵他們那些僅僅是某一次沒有直接出手的同夥的道理。(王小東《薩科奇見達賴:瞭無新意的遊戲》)
▲這種情緒背後一種令人失望的歷史積淀是,改革開放以來中國人宇宙觀、世界觀的立論和探索,在某些自由知識分子那裡,猶未跳出“河殤”時代的水平。因為有這 樣真實的情感路線,對於外國的欺凌羞辱,中國民眾的正當反應理所當然地招惹自由知識分子和時髦人物的不舒服,如芒刺在背,蓄意解讀為“愚昧不開化”“缺乏 大國風度”“缺乏全球視野”“中國前進之憂患”。主流輿論和自由知識分子拒斥一切強調國傢利益的觀點。對不和諧現狀的憤怒似乎又使這種拒斥有瞭正義性的依 托。(宋強:《自由民主“先賢祠”的先生們在販什麼私貨》)
▲那些急於想在自由民主的先賢祠裡占據一個牌位的先生們,能不能不那麼性急,能不能少考慮一下“得分”,而多想一下“得道”。像賀衛方先生所點明的,少販一 些私貨。功利心太盛容易露尾巴,排排坐,吃果果,你給未來中國預備的自由民主先賢的譜系,起碼是有毛病的,打一派拉一派,算什麼自由的精神呢?(宋強: 《自由民主“先賢祠”的先生們在販什麼私貨》)
▲看看那些在各領域功成名就的親美人士,他們自己哪個擔心子女的教育問題?他們有很多辦法把自己的孩子送到西方去上大學,甚至有美國人主動給他們辦理,最後 還拿著洋文憑回國,搶走瞭中國最賺錢的、最有權力的社會管理位置。看看那些投靠美國而先富起來的人,有誰擔心自己看不起病?有誰擔心自己買不起房子?而在 這一切的背後,實際上就是中國的國傢利益被親美的買辦們出賣瞭。(劉仰:《他們永遠是精神上的侏儒》)
▲中國的經濟明明爬到瞭五樓六樓,可“上層建築”還窩在地下室裡,這是中國社會突出卻不顯眼的一個矛盾。在全世界的文化生產鏈中,中國現在相當低端,每部大 片都要打造新款美妞送戛納威尼斯,那是生產鏈最低端的賣兒賣女。真正高端的文化產品是要形成我們自己的理想信念、社會關系、生活方式、發展道路、審美標 準。(黃紀蘇,《大目標從哪裡誕生》)
▲ 一些官員講的話也很讓人瞧不起,比如說“奧運會是前所未有的挑戰”“百年夢想”,從什麼時候開始算的?改革開放這事不比它大?三峽工程也比它大,“神五 ”“神六”“神七”不比它大?汶川地震這個挑戰不比它大?奧運是件好事,大傢也高興,但是最起碼我們的精英應該明白,奧運會就是玩玩,玩得好點,高興高興 是個好事,僅此而已。我們中國的百年夢想就這玩意兒,也太沒出息瞭。這種猥瑣心態,老往下走,姿態放得越低,越庸俗越好,這個必須改。(王小東《走一條人 類歷史上從未有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