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13 17:08:00
過去的已經完結, 現在,我不悲不喜不期待不頹敗。上海,我依舊在兒。
附:申城故事三則
一
某天早上,半夢半醒之間,某女對他說,“老公,我們上輩子肯定是仇人這輩子才會是情人。”他立馬問,“那你是做什麼的?”她沒過腦子就接,“我是殺豬的。”他一頭黑線,說,“你不如是城管吧。”她立馬清醒瞭,坐起來,很淡定的說,“不,我是殺豬的,你就是豬。”
這件事情某女笑瞭有一個星期,某女在嘴皮子上總是被他制服很不甘心,這一次他總算是被某女套進去瞭。
二
說從前有個花癡,專愛在傢擺花弄草。一日上山與友人同遊,正直秋日,友人說起自己養馬取以馬糞埋在土裡發酵以此養花做肥很好。這花癡聽此,忙丟下手上剛摘下的松針,趴在地上松樹根處,偷起別人發酵的糞來。回去說與人聽,人都笑他太癡,那氣味怎是一般人忍得?他搖頭悔恨那松針也應該帶回來,放在盆底排水透氣對花草豈不是如虎添翼,勢必更加嬌艷。
三
有一女,身世坎坷。幼時住在村子裡,傢中有屋有田,父母離異,母走,小三繼母帶父往申城奔走,其與祖父母活。長到十一二歲,祖父於申城突發病癥,其無奈與祖母留於申城,父受繼母所限不敢多問其事,母早年嫁於他人早已育有一女,正是管生不管養。直至其高考回村裡,果不其然,落榜。折騰幾年,在申城小公司做起銷售來,一月不過千元。如今已是二十多歲的大姑娘瞭。年初認識一男子,蘭州人事,傢中父母工人,三十年前單位分配小住房一套。其男友預留於申城。正直國五條,房價漲。其農村戶口,村中田屋盡數給瞭別人,其男友亦無申城戶口,亦無錢買房,正是退無可退處,進必是勞苦一生。昨日讀他人“房子的事,說多瞭都是淚。”有感傷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