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13 17:43:25
這篇文章由周小胖的“濟南,又一棧渡口”和MARK的“適合的生活”組合而成,一種是淡淡的灑脫,一種是凝固的真實,你會體會到在時間的長河裡那些交織行進的故事,就在我們身邊。
濟南,又一棧渡口
周小胖(2385270922#qq.com)
這個時刻,有人在古城南京,賞略十裡秦淮的厚重與現代;有人還在綠皮火車上,回首北方的粗狂,前瞻南方的秀氣,“轟隆、轟隆”的聲音不知何時停止;有人已在北京,深深呼吸帝都的空氣,心裡豪氣地對自己說:“北京,我來瞭!”。有人還在原地,等待明日的離開。
有人向西,有人向北,有人向南,可知昨天都曾同在一起,相聚一室。此時似手中棋子,一松手,頃刻間即四零八落,天各一方,同在手心已隻是昨日回憶。
不知幾番掙紮,一月已過,其中的日子也未做到歷歷在目,但重要的畫面還會若隱若現,隨環境、氛圍,適時的浮現。每人的回憶就像一幅水墨長卷,肆意揮灑而又不失順序,以後便能按時按需,取之使用,偶爾頭腦昏花暫時忘記哪是始筆。
頭上轟隆隆的飛機引擎聲,不知裡面坐著的是歸人還是過客,可最後他們不都深埋地底,作為此生過客。院裡幾個知瞭不知累疲的吱吱叫著,一隻唱著,一隻和著。隻是分貝一天比一天小,和者也在漸漸消失,昨天還在一起唱歌,今天就在樹下泥裡,躲不過天氣的變涼,季節輪轉。
培訓的時候有個老師說:論際遇、出身等等,世上是沒有公平的,最公平就是時間。每分每秒靜靜流去,不因任何緣由。每每說到這個,便無限感慨,在一個相同的時刻,不管名人、明星也罷,都在一個時間下行走,已被編織好的命運,依次排隊走向叫彼岸的地方,不過你前我後罷瞭。
從三月初實習開始,除去中間回校畢業的日子,前前後後共三個月的時間,一直有塊石頭壓在心頭,慢慢變厚變重,最後幾天壓得喘不過起來,昨天也終於塵埃落定。當老師念到上海的時候,沒有不快,也沒有雀躍,就像和我沒有什麼關系似的。上海,說不出來好,也說不出來不好,好和不好也因人而異。對自己來說僅僅是過客而已,上海是座沒有溫情的城市,是地圖上和別的城市無異的兩個漢字。上海唯一的印象是,大二那次去上師大,傍晚蔥蔥鬱鬱樹下,那個背著雙肩包向我問路的清秀女孩,陌人已去,現在也畢業瞭吧。而它的富足與否,於我沒有半毛錢關系,自己隻是努力去那討生活罷瞭。
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人間,沒有幾人可以將日子過得行雲流水。走過平湖煙雨,歲月山河,那些歷盡劫數、嘗遍百味的人,會更加生動而幹凈。時間永遠是旁觀者,所有的過程和結果,都需要我們自己承擔。
散落石子,荊棘滿地的路上,須一人踽踽獨行。
來時怎麼來,走時怎麼走,變的不過是地點,隻是不舍得一同走過的人,一時放不下經歷的事。
提起行李,轉頭揮手,留絲許遺憾,容來日聚時紛說吧。
適合的生活
MARK(sharkconi#gmail.com)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條路,無論你相不相信,它確實就在那裡,讓你一步步的踏瞭上去。你可能曾經想過要什麼改變什麼嘗試什麼,但是終究逃不過命運的安排,正所謂大傢經常掛在嘴上的那句話:命中註定。
剛見到我遠房表弟的時候,是他來上海念大一的時候,有著一臉山東孩子質樸純真的表情和開心的笑容,我們全傢都為他能到上海來讀書感到開心。當時,我們唯一不解的就是,他這麼好的成績,幹嘛要讀國防生呢?還是石油類的國防生,畢業後是必須要去部隊基層滴。按照他的成績,完全可以讀個金融、計算機,哪怕是他喜歡的老師這類的專業。他媽說,因為讀個國防生,是國傢出錢的,不要交學費,畢業後包分配。。。。我靠,這是神馬思路和想法啊??!!
這麼好的孩子去當什麼國防生啊?!他傢多有錢啊,還交不起學費??!! 在和表弟交談的過程中,我也聽出瞭他對國防生的一些不滿。因為他有幾個分數比他差的同學,都進瞭復旦、同濟,而他卻隻去瞭華理的國防生,心裡有多少不甘心和不爽啊!!而且他姥爺姥姥不希望他再和部隊有什麼關系,他這次大學讀的國防生的事都沒敢和他姥姥姥爺說。於是,我們全傢就幫他出謀劃策,可以復讀一年,或者大一考插班生,或者研究生換個好專業,這些都可以啊,隻要有決心就好,路是自己慢慢走出來的。於是,帶著不爽不甘心和忐忑的心理,表弟開始瞭他的大一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