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猗頓故城”可能是夏朝遺址

2016-08-21 18:56:14

夏朝,是中國傳統史書中記載的第一個在中原地區實行世襲制的朝代。一般認為夏朝是一個部落聯盟形式的國傢。夏朝由於都成書較晚,已知的又沒有發現公認的夏朝存在的直接證據,如夏朝同時期的文字作為自證物,因此近現代史學界一直有人質疑夏朝存在的真實性。但,有人提出“猗頓故城”可能是夏朝遺址,這側面又證明瞭夏朝的存在,那麼,“猗頓故城”是否真的是夏朝遺址呢?一起跟小編來看看吧。

論“猗頓故城”可能是夏朝遺址

西省臨猗縣城南六公裡,一座古城遺址赫然出現田野上。路邊有塊標識碑,上書“猗頓故城”。傳說,猗頓得陶朱公致富之術後,十年速富。按猗頓陵園內《重修周逸民猗頓氏墓記》裡的說法,傢產“西抵桑泉,東跨鹽池,南條北嵋”,方圓百裡,皆其所有。可見其牧場疆域之大,范圍之廣。置疑:猗頓究競以何而富?他與范蠡究竟是什麼關系?這個城是不是西漢時建的?廢棄城墻究竟是何人何年為何而建?城墻內為什麼有累累白骨?

古誠的傳說與地方志記載

猗頓(公元前480年——?)春秋末期魯國(今山東省)人,一介寒士,祖輩以耕讀為業。“耕則常饑,桑則常寒”。《史記集解》引《孔叢子》說:猗頓原籍魯國,是一個窮困潦倒的年輕人,“耕則常饑,桑則常寒”,饑寒交迫,艱難地生活著。
正當他為生活一籌莫展的時候,請教趙王勾踐的謀臣范蠡(陶朱公)。因為范蠡在助越滅吳,輔成霸業後,便棄官經商,遂輾轉至當時的定陶(今山東定陶),“治產積居,與時逐”,獲金巨萬,遂成大富。猗頓羨慕不已,試著前去請教。
陶朱公十分同情他,便授與密方:“子欲速富,當畜五牸。”牸即母牛,泛指雌性牲畜。陶朱公是根據猗頓當時十分貧寒,沒有資本,無法經營其他行業,便讓他先畜養少數牛羊,浙漸繁衍壯大,日久遂可致富。
於是,猗頓按照陶朱公的指示,遷徙西河(今山西西南部地區),在猗氏(今山西臨猗境)南部畜牧牛羊。當時,這一帶土壤潮濕,草原廣闊,尤其是猗氏縣南 20裡處的對面是很大的低窪地區,水草豐美,景色宜人,是畜牧的理想場所。猗頓最初就在這裡放牧。
傳說猗頓致富後樂善好施,賒濟於民,遠近百姓都願意歸依他,所以在今牛杜鎮鐵匠營村東逐漸形成一個居民區。據《晉書·地理志》載,古稱“猗頓城”。
漢高祖二年(公元前205年)在此置縣,命其縣為猗氏。此城經兩漢、三國、兩晉、南北朝,到北周成武王元年(公元559年)猗氏縣北移後,該城依舊,老百姓仍安居樂業。
唐貞元中(公元785年至公元805年)河東節度使馬燧平李懷光叛亂於猗氏,千年古城毀於一旦。改朝換代,歲月變遷,後人逐漸淡忘瞭“猗頓城”。
據《臨猗縣志》記載:“城高兩丈許,四垣八門,遺址猶然。”從殘垣斷壁上,我們仍可看出當年猗頓城的規模。城墻最厚處21米,最薄處也有19米,比周圍高出2—3米,總長8086米,城內總面積162萬平方米。城周長10裡。
筆者曾多次上此城墻,城墻上城墻最厚處21米處仍可並行十多輛汽車。城墻夯土內有屍骨。牛杜鎮鐵匠營村許多居民見過更多的人頭骨。為何城墻夯土內有屍骨?建城時,這裡發生瞭什麼事?關鍵是,城墻是何時建的?隻要對城墻內人骨做個碳14鑒定,就清楚何年建的瞭。遺憾的是,沒有鑒定。城是西漢時建的嗎?查遍資料沒有結果。

關於猗頓及范蠡的關系

猗頓,不是其真姓名,是其號。意為畜奇獸臨時停頓過的地方。推測其姓王,傳說其有三子,即現在古城外圍的三個村莊:王景,王寮,王鑒。以其三個兒子姓名為村名。當地傳言是其三個兒子攻破瞭郇陽城。說明猗頓來此之前這裡還有一個郇陽城。
猗頓(公元前480年——?)春秋末期魯國(今山東省)人,一介寒士,祖輩以耕讀為業。“耕則常饑,桑則常寒”,在他生計艱難之際,問富於越國范蠡。一介寒士問富於己經很富的范蠡?當時的范蠡與猗頓是什麼關系?特別是陶朱公為何指示猗頓遷徙西河?令人不解。能放牧的地方很多,何必去西河?西河(山西南部)有什麼?

范蠡何許人也?
范蠡「Fàn Lǐ」(前517-前448年) 字少伯,春秋戰國末期,楚國宛(今河南南陽)人,公元前四九六年前後入越,輔助勾踐廿餘年,終於使勾踐於公元前四七三年滅吳。范蠡以為大名之下,難以久居,遂乘舟泛海而去。後至齊,父子戮力耕作,致產數十萬。齊人聞其賢,使為相。范蠡辭去相職,定居於陶(今山東定陶西北),經商積資巨萬,稱“陶朱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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