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2013

2016-08-13 17:22:32

2012已經迫不及待地成為瞭歷史翻過的一頁,人啊,終究是拗不過時間的,因為種種原因,或荒誕,或滑稽,有些人硬是沒有把今年翻過去。也不用覺得別人可憐,說不定哪天就輪到我們瞭。當然,即便一不小心輪到自己,也未必就是不幸。

每年歲末,我都會盤點過去一年的修行,像是個戰後載譽回傢的老兵,或是個商場血批歸來的女人——這種感覺每個人都經歷過:首先是雞血沸騰,其次是萬分空虛,最後是無所謂。當然,這個過程依稀有些人生的影子。所幸的是,跟很多讀者朋友一樣,我暫時還停留在雞血階段,尚未活夠足夠的話語權。

這一年,美國還是繼續“黑馬”當道,即便是50多個洲高喊獨立,以示抗議,也無濟於事。這一年,咱們國傢也換領導人瞭,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暫且不管有沒有所謂的爭權風波,眼下這位領導還是較得人心的:從吃方便面到視察不封路,從住普通賓館到年會精簡或取消,無不讓人感到春風拂面——當然,要是這種感覺能夠得到進一步的延展,那就最好不過瞭,比如說國民實現真正收入翻番,國傢實現可持續發展,繼而真正實現偉大之復興——sorry,調子又跑高瞭,一不小心。

其實有關偉大復興,我內心有一個算是靠譜的宏願,那就是再過個幾十年,咱們再拍建國或建黨大業時,海報上各大明星名字的後面不再有個(XX)——XX特指其他國傢名。說到這一點,我突然想到前不久讀到的一條新聞:2012年,招商銀行和貝恩公司的研究報告發現,在2萬名擁有可投資資產超過1億元的中國富人中,27%的人已經移民,另有47%的人正在考慮移民。我國超級富人的移民比例甚至高達74%。換言之,每5個有錢的中國人中,將有3個是外國國籍。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這個比例是相當大的,你當然更知道這麼大一個比例反應瞭什麼問題。所以說,作為老百姓的一員,我衷心希望自己有朝一日(最好是盡快)成為富人,更希望我成為富人的那天,找不到太多的理由往國外跑。

2012,咱們和小鄰居大“和”民族可謂是較上瞭勁。不可否認,人傢也不傻,趁咱們“公司”高層換屆,便開始搗亂滋事,自編自導自演地搞瞭一場“買島賣島”的鬧劇,國際收視率算是賺足瞭。這事兒一不小心就鬧到瞭現在,如今仗著美國大兵撐腰,島國人更張狂瞭。就目前這趨勢,打不打還不一定,不過最好是不要打,老百姓好不容易過瞭幾十年太平日子,80尤其是90後這幫小年輕也隻在網遊裡有欲火江湖的激情。

不過話說回來,要真打起來咱國傢也沒怵過誰,當年小米加步槍還不是打的有聲有色,眼下航母都快成艦隊瞭哪還有資格去畏懼。總之一句話,我們人多,不怕打砸搶,不畏飛船黨。誰敢釣我們的魚,我們就掉他們的頭——各位看官,這調子總該沒高吧。

2012年,雖然我依舊筆根不輟,但產量卻比往年銳減。具體原因無非是懶散,忙碌,或是以“沒有靈感、最近太累”之類的理由做推脫,以前幾個月的正文量,現在半年也磨不出個提綱。

唯一慶幸的是,經過這“慢”下來的一年,也逐漸知道瞭自己到底該寫什麼,什麼能寫什麼不能寫。能寫的東西真正用心寫,寧缺毋濫,精益求精,也算是對得起讀者朋友(如果真有的話)。說到讀者朋友,這個還真的可以有。所以說,如果對接下來還有什麼理想的話,那就是多一些讀者或朋友瞭。

值得一提的是,2012還是所謂的世界末日年。臨近“末日”時,國內還出現瞭個 “全能神”教,每天走街串巷、進村入戶,散佈世界末日就要來臨等歪理邪說,煽動大傢加入組織。邪教的可惡這裡自然不必多說,電視報刊有的看,我想說的是,邪教的背後,我們是否還能看到其他,比如說其得以滋生的土壤。宗教和邪教雖一字之差,卻繆之千裡,但無非是要一個信仰的問題。

說到信仰,2012年末的一部叫《少年派PI的奇幻漂流》的電影值得我們深思,男一號在多重信仰(印度教、伊斯蘭教與基督教)中試圖並最終找到瞭內心的平靜,但這種平靜卻可以理解為一種選擇性的逃避。正如你所知,對漂亮的女性的博愛意味著好色,多種信仰也意味著沒有信仰,有的隻是自欺欺人的精神嫁接而已。

有關“世界末日”,我還看到過一個新聞,說是個佛教大師。人傢記者采訪他,問其有關末日有什麼想法,結果這大師提出一個非常雷人的建議,說把世界末日幹脆改成世界幽默日好瞭。這一點,我很是認同,活在中國現代的文明人大多要不太嚴肅要麼太苦逼,忘記瞭我們可以用幽默面對快樂的時光,用黑色幽默面對不幸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