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13 17:22:32
2012還有一件事足以劃進中國歷史,那就是諾貝爾獎。中國的文化人臨死前再也不能以此為借口說死不瞑目瞭。莫言的書大致不符合我的口味,即便是經過張藝謀影視化後的《紅高粱》,也依舊沒讓我找到任何共鳴,有的隻是單純的藝術性欣賞而已。但這都不妨礙我對莫老的無比尊敬,他是21世紀的許海峰,是出頭鳥,更是男飛人劉翔女飛人劉洋。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在恰當的時機把村上這棵春樹給拔掉瞭——這種事情說起來很虛,但我們舞文弄墨的,如果忘瞭務虛,才是真正的不務實,正如莫老同學在斯德哥爾摩爾說的文學無用論一樣“無用之用”。
蛇年將至,眾所周知,一個人活一輩子,沒多少個蛇年可輪回,特別是國傢躁動發展的這些年,百姓們都在發瞭瘋地往前沖,快得跟單車下坡,摩托踩盡油門,汽車轉上高速,火車變成高鐵,飛機開始噴氣,火箭接近大氣層.....
我遊走在這樣一個身不由己的江湖,年復一年地追名逐利,不知疲倦,卻從未忘掉扔掉手中的那支筆,這支曾給我帶來希望的筆,還將繼續給我帶來一輩子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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