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未知,所以可能

2016-08-13 17:25:44

文/徐任沖(斷續地邊讀書邊寫的一篇日記)

瑪雅人預言的世界末日並沒有如期而至,倒是如我們老祖宗幾千年前算好的一樣,我們淡淡定定地過瞭個冬至。世界末日,是多少有點震撼人心的意味,但事實上時間證實瞭瑪雅人預言的錯誤——隻是他們自己沒有機會看到。應該承認,這一點瑪雅人並不比我們的老祖宗厲害——世界上,本就沒有任一個民族優於另一個民族。

可是,每年的冬至都如預期一樣平淡地來平凡地過,就像生和死都已經給事先安排好瞭一樣,又有什麼可特別激動人心的呢?

預言世界末日的人或許有點失望,又或者無所謂失望或不失望——“世界末日”,本來就隻是為平淡的生活增添一點點的談資,為單調的世界增補些許想象的色彩罷瞭。末日沒有到來,那恰恰就是新希望的開始,不是嗎?

從這一意義上看,其實就沒有誰在說謊——是不是謊言,又何必當真呢?

魯迅曾講過“講真話挨打”:有人小孩滿月,客人中有人說這小孩將來會發大財,有人說會當大官。發大財和當大官未必真能實現,但聽者歡喜,言者高興,又有誰追究真與假呢?若有人敢講“這小孩將來一定會死掉的”,雖是真話,但必會遭眾親友一頓暴打。

“講真話挨打”,表象似乎與事實暗合,實則大不相同。講的雖是真話,卻是人人都明白且不言而喻的結果。道是真話,更是廢話。講好話者,其實聽講者雙方未必都當真而希望成真,未必是謊言,僅僅是表達瞭一種期待。是的,僅僅是一種希望。

有人講“魯迅已死”,言語之間充滿悲戚灰黯的心情。這大可不必。即便“魯迅已死”是事實,恰恰地,應該看到的是“魯迅將會復活”的希望。沒有死焉有生,不是嗎?這一點,偏偏很多人看不清楚。與儒傢所講“未知生、焉知死”,是同樣有道理的,相反而相成。

儒傢在形式上非常註重葬禮和祭祀,並不代表有神論。儒傢的骨子裡,真正的是無神論。註重死亡、尊重死亡,恰恰是尊重生命、積極面對生活的態度。 事實上,在形式上不看重死亡的是佛與道,這並不是由於他們的無神論。我們都知道,佛教和道教是有神論,都主張輪回的觀念。但是,佛與道都不看重生命,都消極地生活、避世、不事生產。 他們恰恰沒有看透生與死。(閱讀註:這個我想大傢一定會有不同的看法~)

既然世界末日沒有來,生活總要繼續。我沒有船票,未必代表別人沒有;有人上瞭船,但船還沒有來得及開。我想上船通知他們,上船時卻被告知要船票。找遍全身,隻有一塊切糕,我隻好將它遞給掌門人:這個可以嗎?他激動地說,可以可以,我找您一半吧!我擺擺手,在各色眾人的睽睽目光中走上船。一陣長久的沉寂後,人群中的鬼佬暴發出陣陣的歡呼:噢賣糕的!賣糕的!我沒有回頭,淡定地走遠,隻留給眾人一個偉岸的背影——既然沒有背景,也隻好迫不得已留下一個背影。其實,我,我們每一個人,才是他們的上帝!

看慣瞭秦漢的文與賦,厭倦瞭唐宋元的詩詞曲,膩乏瞭現代的小說和新詩——所有的一切,最終都敵不過超魔幻現實主義筆法。是的,魔幻現實主義——又有哪一種手法,魔幻得過瑪雅的末日傳說?

2012年,末日雖然沒有來臨,但註定是個特別的年份。12年12月12日,這樣年月日相同的日期,這一輩子,我們或許都再沒有機會看到瞭。即便被寓為末日的12年12月21日,不論次序年月日相同的,也不會再有。僅僅是數字,什麼也沒有發生,卻可給我們警示:時間,它過去瞭就過去瞭,再也不會重來。“末日”的預言不同,錯瞭,可以再預言。頂多,再次被證偽。又有何妨?無非,再給生活添點姿彩而已。

這時,我想起瞭多年前那臺“Maya”顯示器。不得不佩服這個名字代表的意義——瑪雅,原來就是色彩斑斕的世界!現在,很多人用三星的顯示器,似乎沒有人會再想起瑪雅瞭。

一個三星,就已經是日本五大電子產業巨頭市值的四倍。最近有一個聲音甚囂塵上:日本的沒落,是由於技術創新的落後。——恰恰相反,正是日本技術上擁有別人無法超越的深度,造成瞭技術的過度壟斷,老迫使別人采取日本沒有采用或不能采用的新技術來挖它的墻腳、斷它的後路:

用數碼相機替代瞭銀鹽照相技術,倒下瞭柯達,富士雖還活著,版圖卻已淪陷大半;